可见矣。)。又极论曰:(旧校云:此疏系第二次所上)臣蒙恩差权知开封府事今到二十馀日物价市肆渐同平时每观天意眷顾清明每察(人心)和平逸乐臣之血诚见将士见商贾见农民见士大夫之怀忠义者咸曰:若陛下归正九重是王室再造大宋中兴也。臣窃料百僚中倡为异议不欲陛下归京师者不过如张邦昌耿南仲奸邪辈与贼虏(改作金人)为地尔臣愿陛下体尧禹顺水之性顺将士顺商旅顺农民顺士大夫之怀忠义者早降敕令整顿六师及诏百执事(示谓)款宗庙垂拱(九重之日)母一向听邦昌耿南仲奸邪阴与贼虏(改作金人)为地者之语。
  又别奏曰:(旧校云:此疏系第八次所上)臣契勘京城四壁濠河楼橹与守御器具其当职官吏协心并力夙夜自公率厉不懈增筑开起造辑理浸皆就绪臣。又制造决胜战车一千二百辆每辆用五十五人一卒使车八人拥车二人扶轮六人执牌护车二十人执长枪随牌护车十八人执神臂弓弩随枪射远小使臣专干办阅习车事每十车差大使臣总领为一队见今俾统制官日逐教习变化进退左右回旋曲折之阵於城外寨。又沿河一十六县与上下州军相接作联珠寨以严备御臣见使王彦曹中正在河西攻击收复州县西京河阳郑滑等州同为一体把截探伺次第贼虏(改作金人)畏(删此二字)不敢轻动(冒犯自速)殄灭(删此六字)。又曰:臣巳修整御街御廊护道权子平治南薰门一带御路闻万邦百姓寓於京师者日夜望陛下迎奉祖宗之主与隆太后皇后妃嫔皇子天眷归安大内以福天下臣民夙夜忧思眷眷恋恋继之以泣。又别奏曰:(旧校云:此疏系第四次所止)陛下既位乃宴安南京四方闻之怀疑胥动递相鼓扇闻诸州县间有惊劫伤残之患盖是小民无知因疑致变旋相践蹂弗奠攸居兹无他由陛下寅畏过当驻跸别都俯徇奸谋预图迁幸使彼狡狯惶惑敢尔横肆盗据窃发(阙)畎亩以归畎亩以操耒耜铸剑戟为农器思不犯於有司尔。若陛下敕翠华之御俾千乘万骑回复辇毂奠。
  枕九重臣窃谓可以垂衣裳而天下治可以坐视人民之阜王室自然再造大宋自然中兴尚何夷狄(改作侵侮)之足忧盗贼之足虑乎!。
  十八日乙亥尚书左仆射李纲罢为观文殿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
  制曰:论人臣之大戒罪莫重於擅朝置辅相以仰成责尤严於误国式扬明命敷告治朝具官李纲顷以时才列於清要属戎兵之急变参纲辖於中台同流俗以沽名秉枢机於右府既统师而败绩举绌典以投荒肆朕绍图惟人求旧念召环之巳赐适揆席之犹虚首登次辅之崇旋陟上台之峻而乃谋谟莫效狂诞罔悛亏恭慎之前规负弼谐之初望既请尽括郡县之私马。又将竭取东南之民财以喜怒自分其观愚致赏罚匪出以功罪令允符於清议屡抗执以封还用。若拂於群情必力祈於亲札弟欲恃恩於巳靡思移怨於君比劾江浙骚扰之官亟下闾里宽恤之诏贴改巳画之旨巧蔽外姻之奸兹遣防秋之师实为渡河之援显颁告命厚犒缗钱费逾百万之多仅达京师而止每训趣其速进辄沮格以不行设心谓何专制如此忽览剡章之奏具陈引咎之辞顾物论以大喧岂邦宪之可屈宜解钧衡之任俾从祠观之游仍联秘殿之近班并推加户之异数以全体貌以厚股肱於戏国步多艰方切履冰之惧鼎司失职更怀覆饣束之忧尚缘注意之求特徇乞身之请笙祗训语母怠省循。
  李纲每建言颇切直黄潜善汪伯彦忌而谮之。又讽臣寮使言其罪臣寮上言纲杜绝言路独擅朝政士夫侧立不敢仰视事之大小随意专行买马之扰招兵之暴劝纳之虐优立赏格公吏为奸擅易诏令窃庇姻亲等事遂罢宰相。
  汪伯彦时政记曰:十八日乙亥降麻制左仆射李纲除观文殿大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以纲上表称疾自请故也。。
  太学生陈东欧阳彻以上书切直死。
  陈东欧阳彻上书论李纲不可罢黄潜善汪伯彦不可用乞亲征邀请二帝语切直斩於市行路之人有为之哭者。
  中兴姓氏录曰:陈东字少阳润州人欧阳彻(旧校云:彻字德明)抚州人东在太学博学雄文声誉甚盛慨然有济世安民之志宣和末天下大乱渊圣即位东率太学。
  诸生伏阙上书言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李邦彦朱π乱国害民谓之六贼乞赐诛戮发策亲征及京贯π等追还早正典刑不从靖康初姚平仲败宰相李邦彦忌李纲主战罢之大金攻城人情甚骇东引进士伏阙上书言邦彦及张邦昌赵野王孝迪蔡懋李(旧校云:下有缺文)李纲乃社稷之臣不可罢乞召徐处仁唐恪置诸左右阃外事尽付种师道俄而军民数十万大呼阙下请用李纲击碎登闻院鼓杀内侍五十人遂复用纲而民心定邦彦等皆谮东以布衣而胁天子累欲罪之上不允补迪功郎赐同进士出身东。又五上书辞之建炎元年左仆射李纲罢黄潜善汪伯彦用事东与布衣欧阳彻在应天府伏阙上书言李纲不可罢潜善伯彦不可用乞亲迎请二帝不允潜善伯彦及诸内侍谮於上驱东彻於市斩之死时年四十二识者哀其忠义。且知丧乱未巳也。三年悔诛东等赐东之子钱五百贯东彻承事郎(旧校云:东彻俱赠朝奉郎作承事郎误)。
  二十五日丁丑元皇太后发应天府。
  元皇太后自应天府进发中原之人皆知翠华将有江都之幸京师父老有相聚涕泣者。
  东京留守宗泽奏乞。且驻跸南都勿为巡幸。
  臣(旧校云:按此疏系第七次所上)伏睹朝廷前遣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