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改作狡黠)之计中苟偷岁月之安驯致国家之祸人言荐至邦法何逃具官耿南仲顷委政机适当边警朝廷可否唯予旧学之评天。
  下安危恃尔老成之重谓当决淝水之战乃专主平凉之盟坐使中原几为左衽(改作成兹大变)朕痛夫二圣之狩考昔者群臣之言谁致乱阶汝为戎首姑飧秘殿之秩以正具臣之诛尚省厥躬母忘予戒臣寮言南仲专讲和之罪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甲寅邵溥落职京都小郡。
  制曰:臣子事君当守险夷之一节国家多难岂容顾避之两端具官某服在近途久更器使昨抗章而请觐既优诏以俯从闻有出疆之行乃为择地之计怀谖如此为尔怅然其亟解於近班用黜临於小郡兹为宽宥母废省循。
  二十八日丁巳遣使抚谕诸路。
  上谓黄潜善汪伯彦曰:金人肆毒中国生灵涂炭朕不得巳而徇天下之情二圣北去继序雪耻思所以追奉銮舆者必思所以安人心求所以安人心者必求(改作思)所以去(改作求)民瘼比虽下诏多方凡经残破州县优加循恤。若未尽也。可遣使诸路抚谕及诏川陕成都京兆府京西襄邓州荆湖潭州荆南府江(甯府)扬州仰逐漕臣积聚钱粮帅守修治城垒宫室官舍以备时巡省观风俗仍令务从俭约勿政协委员骚扰三省枢密院奉以施行。
  解州民邵兴据神稷山屡与金人大战破其军。
  邵兴字晋卿解州安邑人也。靖康初金人犯(改作至)晋绛兴因起兵为盗人呼为邵大伯据解州神稷山屡与金人战金人执其弟翼以招之兴不顾其弟饮泣死战大破金人之军。
  六月初一日巳未朔诏张邦昌一月两赴都堂。
  诏曰:张邦昌知几达变勋在社稷朕尊诸论道之地宠以王爵欲与日引同朝共理万物而沥恳牢避雅志莫夺朕以崇德报功悯劳以事而养民保国实赖图维虽巳断来章宣赴都堂治事未极褒崇之典考祖宗故实惟元间文彦博以累朝勋德礼绝群臣一月两赴都堂平章重事最为异数今邦昌巳降指挥参决大政属望尤重可依文彦博一月两赴都堂仍不限时刻出省急速大政许宰执同就第商议以称朕优假荷赖之意初邦昌累请退不许乃降是诏。
  新除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李纲至南京行在。
  是日李纲到南京行在有旨宣召纲当赴内殿起居因奏曰:臣未到行在十里间御史中丞颜岐封示论臣章疏大意谓张邦昌为金人所喜更宜增重其礼。
  臣为金人之所不喜宜置之间地不当为相如臣愚蠢但知有赵氏不知有金人固宜为所论然岐之论臣谓材不足以任宰相则可谓为金人所恶不当为相则不可臣愚不知金人与赵为仇敌其所喜者为赵氏耶其所恶者为赵氏耶。且为赵氏之臣而金人喜之此必有以得其心者而反用以为相则自古卖国以与人者皆为忠臣矣。今陛下断自渊衷特达用臣而外廷之论如此臣岂敢当此任愿乞身以归田里至於陛下命相於金人所喜所恶之间更望圣虑有以审处上宣谕曰:岐尝有此言朕告之以如朕之立恐亦非金人之所喜者岐无辞而退此不足恤遣御药邵成章宣押赴都堂治事(旧校云:自是日至此即本公所撰建炎时政志而节取者)。
  二日庚申李纲进子论十事。
  其一议国是其二议巡幸大略谓车驾当一到京师见宗庙慰都人之心度未可居则为巡幸之计以天下形势观之长安为上襄阳次之建康。又次之宜诏有司预为之备其三议赦令大略谓祖宗登极赦令皆有常式前日赦书一切以张邦昌伪赦书为法如赦恶逆选人循资责降罪废官尽复官职皆泛滥不可行谓当改正以法祖宗其四议僭逆大略谓张邦昌为国大臣不能临难死节而挟金人之势易姓建号身处宫禁南面以朝其後勤王之师集迫不得巳乃始奉迎朝廷崇之为三公真王参与大政非是宜正典刑垂戒万世其五议伪命大略谓国家更大变故鲜仗节死义之士而奉贼(改作敌)旨受伪官屈膝於其廷者不可胜数昔唐肃宗平贼而污伪命者以六等定罪今宜仿之以励士风其六议战大略谓军政久废士气怯惰宜一新纪律信赏必罚以作其气其七议守大略谓贼(改作敌)情狡狯势须复来宜於沿河江淮措置控御以扌其冲其八议本政大略谓崇观以来政出私门纲纪紊乱宜一归之於中书则朝廷尊其九议久任大略谓靖康间进退大臣众多而太速功效蔑著宜审择而久任之以责成功其十议修德大略谓始膺天命宜益修孝悌恭俭之德以感天人之心致中兴之业得旨皆留榻上候详观有当施行者降出是日降出议国是巡幸赦令战守五子馀皆留中(旧校云:此亦本时政志)。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四校勘记。
  威福在巳(威福误作福威) 进登常伯之尊(尊误作知) 不忘戴旧(戴旧误作旧戴) 推原德意而施行之(脱行字) 僧道还俗者(僧道误作道僧) 所以为救难之方者何如也。(脱所以二字) 而其利甚溥(溥误作博下同)法公滋张(张误作彰)皆诏旨之所未及(脱未字) 而机会之投(误作投机之会) 皆野所未到(皆野误作野皆) 所在遍满(所在误作在在) 而莫敢言其罪(脱罪字) 其一议国是大略谓中国之御夷狄能守而後可战能战而後可和而靖康之末皆失之今欲战则不足欲和则不可莫。若自治专以守为策俟吾政事修士气振然後可以议大举(脱大略至此六十四字) 度未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