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之欲尚未厌也。其凭陵之势尚未已也。前日致寇之因陛下尝通知之乎!今日御寇之术陛下亦熟计之乎!既不知巳而。又不知彼者必殆既不能强而。又不能弱者必危陛下度彼巳之实则知所以自治矣。蔡强弱之理则得所以常胜矣。此天下之大计也。陛下所以与(删此字)大计天下者固以素定非臣所得而拟议也。然以今日之务有四而其利甚博大患有五而其祸不可胜言臣为陛下举其略而试陈之定都关中据山河百二之势以植根本之地所以杜瓜分之渐也。建牧大藩重宗子维城之计以固磐石之基所以救瓦解之失也。通夏国之好而守抚旧疆所以讲好息民也。立青唐之後而封以故地所以兴灭继绝也。此四者千万世之大利也。虽千万言而莫究,岂非今日之急务乎!。。若夫大患有五而救患亦不可缓法令滋彰而吏缘为奸欲救此者莫先於守祖宗成宪时朝纲委靡而不振故士大夫相习而诞谩欲救此者莫先於登用忠直军敢败坏而不举故兵将相煽而奔溃欲救此者莫先於大正刑赏国用竭矣。而利源。又失欲救此者莫先於选将。
  漕之臣民心离矣。而调发方兴欲救此者莫先於择循良之吏此五者非天下之通患乎!今日之务有四而其利甚博大患有五而其祸不可胜言皆诏旨之所及臣愚不忍缄默以苟容敢竭愚而妄有陈焉天下之大计议不旋踵而投机之会间不容发陛下独断而早图之以起中兴之运而成再造之功则祖宗垂创之基於此可绍而两宫播迁之难於此可复矣。此诚天下之大计也。臣曩叨谏省屡陈致寇之因坐是斥逐承乏守土累上御戎之略言皆有证顷者闻陛下以大元帅之节戡定国难臣尝具子陈述三策乞移关中以符众望臣区区之愚巳陈其梗概矣。兹者恭承诏旨许臣庶详具利害陈述语言诋讦亦不加罪以此见陛下诚有听言之意首开求言之路有君如此其忍负之臣戆愚徇国不识忌讳敢肆危言以塞明诏进退存亡之几臣於此卜焉陛下不以臣愚不肖许赴行在得主寸地以披露肝胆,庶几或补於经纶之万一臣之愿也。臣非自为谋也。实为天下国家计也。惟陛下裁之。
  二十一日庚戌资政殿学士王襄赵野并落职责授大中大夫秘书少监分司居住。
  臣寮上言一旦虏(改作金)人再寇(改作至)唯叔夜自南阳引兵直趋京城精忠挺然胡直孺身冒矢石竭力前进虽败被执其志可悯惟王襄赵野顾望徘徊道路顿兵旷日持久无赴难之意襄总西道反自洛阳引兵趋邓州却行南道野总北道反自大名引兵趋广济单州南京却行东道。又襄起兵之日金人巳逼洛阳既不能直趋京城以救君父之急。又不肯驻军洛阳以庇一方之民其领兵而南也。洛阳巳陷。又邓州逡巡遇败复回其溃散被害甚广及闻陛下嗣有神器即收拾疲羸旋为迎銮之计至於赵野其罪尤著所至纵兵大略至广济军悉为兵拥进及单州皆被残破。又至南京每日遣兵卒计劫民财风声四出沧济州野皆所未到百姓夙夜惴栗惟恐野军之来凡野所过民居唯存墙壁而巳百姓怨恨皆於壁上题云:赵相公残破去处在在遍满夫设总管本以御盗而野居其位反以为盗此不可赦以惩戒来者奉圣旨王襄赵野并责授大中大夫秘书少监襄分司北京襄阳府居住野分司西京清州居住。
  制曰:忘身徇国者臣子之忠赏勉罚偷者朝廷之柄矧在艰危之际尤先综核之公具官某早被眷知与。
  闻机政昨属裔夷(改作都畿)之扰大分方面之权俾各专征靡从中覆列诸屯之卒乘将内屏於京师庶值风尘即趋郊甸,岂有两君之在野曾无一骑之入关故取迂途以为遁计既无以上纾国难复不能留庇居民公纵偏裨肆为贼害逮朕纂承之始务昭含贷之仁如汝等伦置而不问然人言荐至公论靡容其分务於别都用少伸於邦宪以惩不恪以警无良尚深循省之思无重悔尤之积。
  李孝忠陷襄阳府安抚使黄叔敖弃城走落职降两官与监当差遗。
  李孝忠者京师百司健儿也。都城陷李孝忠随众奔窜出万胜门得脱走京西沿路聚众有义兄弟十人而姓李者皆立名连孝字孝忠为首。又有孝义孝成孝信凡八人第九人乃张世也。以众寇襄阳府京西安抚使黄叔敖弃城走孝忠自南门入城肆焚劫虏子女驱拥经壮为军遂据其城而不去议者请罪叔敖弃城之罪故有是命制曰:朕惟国家分方面之权於平日遴帅臣之选付千里兵民之寄严列城节制之威亦惟事出於非常则当效死而不去矧襄阳都会之域实汉晋用兵之郊方虏(改作敌方)凭陵恃为屏蔽,岂有潢池之内侮遽捐城守以出奔坐使旄倪皆为鱼肉迹其致祸安所逃诛念更肇造之恩姑置惟轻之典削夺名宠斥之冗官往思民冤痛自惩艾。
  翁彦国以赋敛被罪。
  翁彦国暴赋横敛致乱东南其党吴为其腹心助虐得转运判官物论沸腾而莫敢言其人无聊生至有击登闻鼓以诉者上始知而亟罢二人。且降诏引咎以慰其民宰相李纲以姻党昵彦国庇之至至贴改诏书独罪而不及彦国中书舍人朱胜非言舍渠魁而责支党臣愚所未谕也。,於是卒正彦国罪。
  孙傅张叔夜遥授观文殿大学士。
  李。若水赐赠观文殿学士。
  敕故吏部侍郎李。若水立身徇国之死不惧忠义之节无与比伦达乎!朕闻为之流涕可特赠观文殿学士与子孙恩泽五人赐银绢五百匹两。
  耿南仲落观文殿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
  制曰:兵家之算所贵伐谋廊庙之臣岂容误国倘或信常谈於纸上不知堕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