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根括马。
  除从官以上及合赴常朝外应干马并限初七日尽数赴军前交纳。
  六日丙寅驾在青城金人变议遣内翰吴开学士莫俦赍金人文字入城。
  宣和录曰:是日早自百司官吏都人尽往南薰门接驾至未时番人撅断南薰门踏道自上出郊日遣御带王孝杰入城抚谕都人逐日候驾虽风霜雨雪不惮是日孝杰不至人心大恐顷之有榜传皇太子合旨以皇帝出郊多日未回太上来日往军前恳告元帅乞驾早还至晚金人遣内翰吴开莫俦持金人文字入城孙傅等数人读之号绝欲死闻初五日之击球也。国相就宾席执礼甚恭每上语则起身侧听答毕复坐而二太子驰击阶下酒七行毕上离席白欲入城国相者蹙额不怿既退二太子送至行在殊有眷眷之意马上或胡(删此二字)语莫能晓虏(改作敌)人再译似谓天命有归者众皆惘然而尤忧沮然见其礼数勤腆不以为意也。遂复以归意恳之乃云:国相来日尚欲相见巳而果有使来国相语问所以归之意答以安抚百姓及催促应副军前别无他众谓归期决矣。咸有喜色至初六日拂旦来请上即趣驾扈从官犹整服而进谓果得还也。才出门忽有彻黄屋者众方惊愕洎至屯外则已望北方设一香案随驾各官於百步外排立上独前下马望香案两拜读诏讫数金酋(改作人)拥上乘马而去继引宰执从官跪听众皆叩头哀请竟不从每宰执一人监以二金兵侍从一人监以二燕兵各分散。
  伪楚录曰:二月六日夜遣翰林学士承旨吴开翰林学士莫俦持书入城《书》曰:大金元帅府近以降表申奏今回降圣旨先皇帝有大造於宋人而宋人悖德故去岁有问罪之师乃因嗣子遣使军前哀鸣祈请遂许自新既而不改前非更变愈速是致再讨犹敢抗师洎官兵并力击城摧破方伸待罪之礼况近寻载书有违斯约子孙不绍社稷倾危今既伏罪宜从。
  誓约宋土旧封颇亦广袤既为我有理宜混一然念师行止为吊伐木非贪土宜别择贤人立为藩屏以王兹土其汴都人民许随主迁居者听所降圣旨在前今请宋宰相文武百官在京臣僚一面共请上皇以下后妃儿女及亲属王公之属出城仍勾集耆长僧道军民遵依圣旨共议荐举堪为人主者一人不限名位尊卑所贵道德隆茂勋业耆旧素为众所推服长於治民者虽无众善有一於地亦令荐举当依圣旨备礼册命赵氏宗人不预此议应宋之百司并事新君其国候得姓氏随册建号所都之地临日共议天会五年二月六日右金吾卫上将军右都监押右监军押皇子右副元帅押骨卢你移赉勃极烈(改作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押谙扳勃极烈(改作安班贝勒)都元帅在阙开俦。又出上军前批付留守孙傅云:今月六日大金诏书以屡失盟誓别立异姓仍依宣旨专候上皇以下后妃诸王公主以次内族出京俾令团聚自惟失信故(改作固)当如此犹许旧地别立贤人其为百姓之幸非细今因元帅差人赍文字入城附此谕意幸为晓示早请上皇巳下举族出城诸事并从元帅指挥方是长计无拘旧分妄为祸乱速招连累。
  中兴遗史曰:初城陷之始上出郊粘罕(改作尼堪)索上具降表遣人持往其国至是复回持到金国诏书读毕粘罕(改作尼堪)令吴开莫俦传金国回文入城唯用事孙傅王时雍徐秉哲范琼辈知之仍共相密议发遣龙德甯德两宫及妃后亲王驸马之属未敢使军民通知是闾巷皆喧言消息不好而巳。
  李。若水抗论骂贼。
  是日读诏罢粘罕(改作尼堪)使萧庆脱御服。若水向前抱持上衣不可脱云:这贼乱做此是大朝真天子你杀狗辈(删此三字)不得无礼左手抱上右手指粘罕(改作尼堪)以骂之被数番人打破口面流血扯过一边见上脱了御服即时气绝倒地少顷人各散去。若水亦稍苏有数十金人甲兵守之俄传国相令云:须管好李侍郎存在有谢甯者。若水虞候也。时在侧遂令甯扶。若水到青城左掖门侧廊屋内将理。
  司马朴移书二酋(改作帅)责以大义。
  先是朝廷凡遣使造虏壁(改作金营)多不得见二酋(改作帅)或踞坐帐中使甲士执引使者趋拜庭下司马朴之使也。问其族曰:先祖大丞相光曰:贤者之後稍加礼再往返召对宣德门除兵部侍郎城未陷时被拘留。
  是日朴以金人变议移书二酋(改作帅)责以大义二酋(改作帅)虽不听然重之。
  孙觌辞免待制状曰:二月五日赴击球之集比还意不怿何亦有忧色六日渊圣复遣臣抵孙傅命臣坐赐食。且曰:卿与朕同艰难之苦无惮行朕不忘卿也。臣顿首曰:主忧臣辱何惮一行既出独怪圣语遣劳如此莫测其故比出馆忽遇铁骑数队分立泰ト门外见之大惊行次藉田复为数骑所遮留止墙隅间而内使全渊亦来徐见三百馀骑自南北至田所一人举鞭招之而身在中矣。未几郑宽之梁平王孝竭王宗沔自城中来亦留不遣薄暮使人传国相令召臣等入青城伺候内东门一胡(改作人)出持小纸传唤梁平王孝竭王宗沔金渊四人姓名与俱入留臣与宽之待门外良久四人者出臣挽孝竭等问知其故惊悸失声。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七十八校勘记。
  楼殿无人春昼长(楼误作宝) 范讷赵野屯南京遣使臣赵哲献书帅府(此条应另提行误与上下相连) 哲将家子(至)夺马三百以献(此应另行误连上条)留守司奉圣旨(至)车驾还内(此应提行作平行误) 走马打球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