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边防。则蕃衍之余。尽成精锐。陪京增拱卫之势。外藩仰震迭之威。旗人既各有生聚之谋。国帑自无匮乏之虑矣。至沿边地方。何处宽衍肥饶。屯田事宜。作何经理开置。与旗人当作何抽拨安顿之法。臣不能悬空详度。伏乞  皇上密查旧档。熟计情形。断自宸衷。  特定议施行。

  复原产筹新垦疏乾隆十年 
御史赫泰

奏为敬筹复还八旗之原产。试开未垦之闲田。以资兵民万世无穷之业。仰乞  睿鉴事。臣窃思我 朝创业东土。统一区夏。以八旗为根本。以四海为室家。四海之民也。而八旗之则兵也。民之所以求安。与兵之所以待养。二者常相需。而要之卫民。必先以养兵。 国家定鼎以来。布列八旗。分编参佐领为之管辖。犹天下之省。郡县为之阶。第八旗之设参佐领。亦隐然以一旗为一省。一参领为一府。一佐领为一县矣。每一佐领下所辖不下数十家。每家约计自数口以至数十口人丁不等。因徒有人丁。而无可耕之土。是以一马甲。每月给银三两。护军每月给银四两。皆每年给米四十八斛。核其数则数口之家可以充足。且于京城内外。按其旗分地方。赏给房屋。又于近京五百里内。拨给地亩。良法美意。何以加兹。但考从前八旗至京之始。以及今日。百有余年。祖孙相继。或六七辈。试取各家谱牒征之。当顺治初年到京之一人。此时几成一族。以彼时所给之房地。养现今之人口。是一分之产。而养数倍之人矣。  皇上洞悉其故。多方筹划。添设马甲护军领催以及养育兵丁。饷项所须。每年不下数百万。 国家恩养八旗。至优至渥。而旗人生计。犹未见充足。故前曾  谕八旗大臣。各抒己见。为之筹度经营。乃八旗大臣。止不过取目前之事。为之请。  皇上因事关重大。料理诚难。将从容办理。以期尽善。此诚慎终自始之至意。臣愚尝谓八旗恒产之立。必  圣天子在位。尽心尽力。持之二三十年之久。其事之首尾始可收功。方今宇内清平。四海无事。又值我  皇上仁明天纵。且英年践祚。际此从容闲暇之时。正可次第举行此等经年累月之事。不然。日愈久而人愈增。人愈增而事愈难。以数十万之。生齿日繁。聚积京师。不农不贾。皆束手待养。岂常策耶。臣再四思维。则清查旗人户籍为先务矣。旗人散处京城内外。皆有档案可稽。先宜查出人口数目。实有若干。除现在官员兵丁支领俸项钱粮足资养赡外。其余不能尽养之人。必须立有恒产。始可以为长计。然恒产之立。莫出房地二者而已。查旗人从前原有老圈地亩。与京城内外所有房屋。以资养赡者。相沿日久。如房屋一项。或本家遇有急需。措费无所。从而售出者有之。或因拖欠钱粮。赔偿无力。从而入官者有之。夫彼此交易。其业犹在旗人。一经入官之后。则由内务府取租。入充公用。即间有将住房卖给旗人者。亦殊寥寥。况又有每旗生息十万帑银。该管之人。以为借给旗人。恐致拖累。乃多扣分半二分钱。典卖房店。以为子息。故京城内外。可以取租之房屋。现今为官产者甚多。臣请将八旗之官。现在各旗内务府取租之房屋。彻底清查。酌定官价。或扣俸饷。或定限交银。卖与旗人。则旗房可复原业也。至于在旗地亩。向例不许卖与民间。俱有明禁。因旗人时有急需。称贷无门。不敢显然契卖。乃变名曰老典。其实与卖无二。至今而旗地之在民者。十之五六矣。故前蒙  皇上天恩。交直督清查议赎。去年查明霸州等五十六州县卫。民典老圈旗地仅九千余顷。但在各州县畏事。惟恐赎地一事。纷繁拖累。故奉行不无草率。而民间又未有不欲隐瞒旗地为己恒业者。臣恐八旗老圈地亩。典在民间者。未必止于九千余顷。何则。近京五百里之内。大概多系旗地。自康熙二三十年间。以至今日。陆续典出者多。赎回者少。数十年来断不止于此数。此次清查。即系定案。若少有隐匿。则旗人之产。即永为民人之业矣。

臣请特派大臣。将户部圈占地亩原册。及陆续给旗地亩档案。逐一查出。令各该旗按册查对。分交各佐领传唤原业主。询问此项地亩。曾否典卖。及已经典卖者。在旗在民共若干亩。其在旗者。令原业主辗转查明。现在何旗何人名下为业。其在民者。从前于何年月日典与何人为业。如或年代久远。无从查考。及原业主无人。俱照部册开明咨送。以便查核。除在旗地亩毋庸置议外。其在民者。奏派八旗谙练之参佐领。前往会同各该州县。将民典旗地。逐案查对。如部册之内。有坐落该州县地亩。而该州县所造查出旗地数目。竟无此项地亩者。即于本州岛县地丁红串内查对。如系 国初以来。即在民人名下交纳钱粮者。方系民地。若从前并无红串。忽于康熙年间。托故起有红串。而其地亩段。又与部册彷佛者。即系隐瞒之旗地无疑矣。如此清查之后。再令八旗大臣。会同户部直隶总督。详议动项。陆续官赎。而令原业主取赎于官。或按限交银。或俸饷分扣。如原业主无人。及无项指赎者。即令在旗之人认买。在旗人得地。可以取租。在民间出租。即仍种地。两无所损。以后将民典旗地之弊。永行严禁。则从前旗人原有之房地。尽归旗人矣。至于八旗生息银两。系   世宗宪皇帝为赏给兵丁红白事件之用。故每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