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皇上当积德百年之期、行稽古三重之道、议礼考文、益明益备、无以复加矣、然臣子责难之义苍生厚望之心、似于大学之所谓理财用人、诗书之所称安民讲武、切时要务或犹有缺焉 伏愿 时世宗多兴礼乐故言及之陛下辍声容之繁节略太平之美观。屏好动喜事之徒。斥虗夸诞谩之说。回运神谟。专务于此。博谋而审择。持久而力行。必期于吏称民安。兵精食足而后巳。则上以实求。下以实应。既有实事。必有实功。文景仁宗之治。不足多也。况天下之事、吉凶悔吝生乎动。纷扰劳费出于文。若 陛下以静制动。以实先文。将见省事则省虑。安恬内守。既可以上培 万寿而 皇储笃繁衍之祥省事则省费。经用惟常。亦可以下纾万民而薄海感绥宁之泽矣。臣不胜惓惓、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一百五十一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一百五十二
  华亭陈子龙卧子 宋征璧尚木 徐孚远闇公 李雯舒章选辑
  朱灏宗远参阅
  董文简公集(疏) 魏恭简公集(论)
  董文简公集(疏)
  董玘
  疏
  较勘实录疏
  慎重祀典事
  较勘实录疏【改正孝宗实录】
  臣惟今日之实录。即后日之史书。所以傅信于天下万世者也。此岂容以一人之私意参乎其间哉。昔者武宗毅皇帝即位之初、中峯与修实录一时不能争其后尚能极论泌阳求改其史可为不远之复胡今之修要典者一与名其间遂终身力护此书耶盖中峯与其名而今人与其实也纂修 孝宗敬皇帝实录、臣以菲才、滥与其末、于时大学士焦芳、依附逆瑾、变乱国是、报复恩怨、既巳毒流天下矣、而犹未足也又肆其不逞之心于亡者。欲遂以欺乎后世。其于叙传。即意所比。必曲为揜互。泌阳最恨华容浮乃大即夙所嫉。辄过为丑诋。又时自称述。甚至矫诬 敬皇而不顾。凡此类皆阴用其私人誊写圈点。在纂修者或不及见。惟事之属臣者。黾勉载笔。不敢有所前却。而其它则固非所及也。兹者恭遇 皇上入继大统、敕修 武宗毅皇帝实录、内阁所藏 孝宗皇帝实录副本、例发在馆、誊写人员及合用纸扎之类不烦别具、欲加删正。此其时矣。 特旨将内府所藏 孝宗实录正本、一并发出、仍敕总裁大学士杨□等、及比时曾与纂修备谙本末者数人、逐一重为挍勘。凡十八年之间、诏令之因革。治体之宽严。人才之进退。政事之得失。巳据寔者。无事纷更。至若出焦芳一人之私者。悉改正之。其或虽出于芳。而颇得寔状者。亦自不以人废。则为费不多。事亦易集。使 敬皇知人之哲。无为所诬。诸臣难明之迹。得以自雪。而人皆知公是公非所在。不容少私。孝宗圣主时多良臣而芳□意诬妄惜乎至今未之改也如芳者。纵或肆行于一时、而竟亦莫揜于身后。庶乎 孝宗一代之书。藏之中秘。而传于无穷者。必可据以为信矣。不然。万世之下。安知此为芳之私笔也哉。仰惟 圣明临御以来。先朝积弊。厘革殆尽。惟此关系于国典者甚大。郁而未白。臣窃惜之。傥俯察愚言。恻然允纳。亦初政用慰舆情之一助也。
  慎重祀典事【郊他分合】
  臣谨按礼记语祀典者莫详于祭法、首叙虞忧殷之郊、继之曰燔柴于泰坛、祭天也、瘗埋于泰圻、祭地也、是祭天祭地之礼不同矣。其曰埋少牢于泰昭、祭时也、相近于坎坛、祭寒暑也、王宫、祭日也、夜明、祭月也、幽宗、祭星也、雩宗、祭水旱也、四坎坛、祭四方也、山林川谷丘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恠物、皆曰神、有天下者、祭百神而于社、则有大社王社国社侯社之别焉、是其祭各不同矣。又曰日月星辰、民所瞻仰也、山林川谷丘陵、民所取财也、是祀典不可偏废矣。郊特牲曰郊之祭也、迎长日之至也、兆于南郊、就阳位也、是祭天必以冬至、其位必于南郊矣。而不言祭地之所。其在周礼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实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燎祀司中司命飌师雨师、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以狸沈祭山林川泽、而亦不言地。惟大司乐冬日至礼天神于地上之圜丘。夏日至礼地祗于泽中之方丘。以天与地并言。圜丘即所谓泰坛。方丘即所谓泰折。是其时与位皆不同矣。而未有北郊之名也。至汉匡衡请定南北郊、北郊之名。始见于此。葢其说出于纬书。若不足据。然其言就阳即阴之象。则礼之正也。自时后议者纷然、互有得失、葢古者祭天地、有正祭。有告祭。冬至一阳生。天道之始。又生物之始也。故顺天道之始而报天焉。必于圜丘。顺阳位也。夏至一阴生。地道之始。又成物之始也。故顺地道之始而报地焉。必于方丘。顺阴位也。此所谓正祭也。舜之嗣尧位也、类于上帝、望于山川、东廵守则柴望、秩于岱宗、武王之伐商也、告于皇天后土、又柴望大告武成、成王之营洛也、丁巳用往于郊、翼日戊午、乃社于新邑、皆因事并告天地。有同日而举者。有继日而举者。此所谓告祭也。然上帝曰类者。谓仿郊祀之′礼而为之。中峯亦主分祭同于贵溪至正祭告祭其说颇为有据则非正祭天矣。告地而举望祭之礼。或社祭之礼。则非正祭地矣。葢特祭天地。乃报本之正祭也。故辨方正位。顺时阴阳。其礼别而专。并祭天地。因事而告祭也。故随在致虔。不拘时位。其礼合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