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议处、臣看得本内开称宁王听信奸人、出入王城、拨置主使、陵轹官府、强胁郡王、虐害忠贞、招纳亡命、打死平人、霸占官民田土、差来内官旗校人等潜住京师、经年累月、前后踵接、不知何所营谋、及江西镇廵官太监毕真都御史孙燧御史林潮不能以理规正、却又过为推美等情、其拨置主使之人、各有指名、又与前次本府典宝副等官阎顺等所奏大略相同、事关 宗社大计、宜存远虑、臣等查得宣德初年赵府被人诉告不法事情、我 宣宗皇帝遣驸马都尉袁容都御史刘观赍捧敕书前去戒谕、赵府随即献还护卫及羣牧所、朝廷待之如初、合无照依前例写书一道、遣司礼太监驸马都尉御史各一员领敕前去宣谕 皇上保全宗室至意、姑从宽贷、令其献还护卫并屯田、仍属江西都司管辖、其所奏占种官民田土等项、亦各退出、先年听招贼首凌十一闵念四等、及其徒党、逐一散遣、一应拨置人员、不许仍前在府出入、仍敕江西镇守廵抚廵按三司等官并护卫指挥千百户总旗等其后使者在途宁庶人误传遣官即□遂发兵□一一遵奉施行、如此庶几朝廷亲亲之情、 祖宗世守之法、两尽而不废矣、臣等未敢擅拟、伏乞圣裁、
  论居守疏【居守】
  看得京师居守、关系甚大、古云居守、一云留守、本朝永乐七年 太宗皇帝自南京廵狩北京、不言南征之非而危见乎辞可为谏法命 皇太子留守南京、次年驾还南京、又命 皇长孙留守北京、宣德元年 宣宗皇帝亲征汉庶人、命郑王襄王居守、此 祖宗累朝居守故事、人所共知、今 圣驾亲征京师。根本空虗。无人居守。伏望圣明留神裁处宗社幸甚。
  请免禁杀猪疏【免禁杀猪】
  谨题近日传闻直隶及山东等处镇廵等官钦奉圣旨、禁约地方人等、不许养豕及易卖宰杀、违者发极边卫分永远充军、远近流传、旬日之间、各处城市乡村居民、畏避重罪、随将所养之豕、尽行杀卖、减价贱售、甚至将小豕掘地埋弃者有之、人心惶骇、莫测其由臣等切思民间豢养牲豕、上而 郊庙朝廷祭祀宴飨膳羞之供。下而百官万姓日用饮食之资给皆在于此。不可一日缺者。孟子曰鸡豕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五十者可以食肉矣、古先哲王之治天下、所以制民之产、其道如此、且八年五十非肉不饱、则豚豕之畜、正养生之具、而非所以致疾也、人生疮痍、乃血气内伤、风湿外感所致、是食豕肉而致然乎、况小民畜养贸易、以此为生理之资、正宜教之孳息蕃育、是可禁乎、至于十二支生辰所属物畜乃术家推算星命之说、鄙俚不经、不可为据、若曰国姓字音相同、古者嫌名不讳、葢以文字之间。虽当讳者。尚且不讳嫌名。今乃因其字之音。而并讳其物之同者。其可乎。又况民间日用牲豕。比之他畜独多。牛以代耕亦非可常用之物。私自宰杀。律有明禁不可纵也。此事行之虽若甚微。而事体关系甚大。如此传之天下后世亦非细故。诚不可不虑也。伏望 皇上洞察物情、详审命令、亟敕所司追寝前旨、仍通行晓谕各处地方人等、各安生业毋致惊疑、则事体不乖而人心慰悦矣、
  请拆毁保安等寺疏【保安寺】
  臣等看得近年以来。京城内外创建寺院。穷极土木侈用金碧。委系侵盗国家财用。剥削小民脂膏。有伤治化。有失人心。至于冐请名额。奏求护敕。甚非 祖宗旧制。仰惟 皇上新政之初。刬弊除奸。辟邪扶正。此亦其一端也。所以言官论奏、该部复议、皆欲将保安等寺遵照诏旨通行拆毁其于圣政、深为有助、臣等拟票封进、未蒙俞允、切惟前项寺院之设、万一有益于国。无损于民。则留之可也。奉之可也。然此乃异端邪说之流。渎经乱纪。上焉无益于国。伤风败俗。下焉有损于民。自古圣王之所必诛而不容以并立者。或以种福田求利益为说。则他未暇论。取喻切近姑举近日刘瑾之玄明宫。钱宁之石经山祠亦非本欲求祸也。皆身被显戮。家底沦亡。而略不蒙其庇佑焉。由此观之。则其不足信也明矣。臣等心知其非。不敢隐默。伏望圣明断而行之。世道幸甚。臣等幸甚。
  请慎选左右速停斋醮疏【近侍斋醮】
  窃惟人君一身、天下根本、欲令出入起居、事事尽善、惟在左右前后、皆用正人、日闻正言、日行正道、则奸佞之徒、不须斥逐、自然远去、异端邪妄之说、何从而生、臣等先于正德十六年四月初间、巳尝具启请于昭圣慈寿皇太后命司礼监官将尚冠尚衣等四执事、及膳房茶房殿内答应掌管侍卫牌子等项人员、逐一豫选老成重厚、慎密小心之人、以待 陛下任使其曾经先朝随侍坏事人员、不许滥与即蒙懿旨施行、暨 陛下登极之初、臣等又尝极言异端邪说、渎经乱伦、伤风败俗、亟宜痛绝、又条奏慎始修德十二事写成牌匾、悬置殿壁、其一事谓斋醮祈祷必须豫绝其端、世宗初年巳有斋醮之事不可轻信不意近来无故、不时修设斋醮恩宠赏赉、过于寻常、远近传闻。无不惊骇、推求其故、皆因先年坏事之徒。各名下掌家管家等项人员。计引番汉僧道人等。巧言诳惑。以致 陛下不察。误蒙信用。各该名下人员。从来坏事。非止一端。至于今日。犹以斋醮一事。试探圣心。夫斋醮之事。乃异端邪说诳惑时俗。假此名目以为衣食之计。佛家三宝。道家三清。名虽不同。其实同一虗诞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