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求 庙堂一发此言而不可得也中外但知以封为封不知以不封为封三镇人情之怯懦。近于馁夫。四十年来夷虏之桀骜甚于骄子。臣于虏使诃之斥之。不少假借。见者闻者。无不以为太刚。不知不折之以威。则不足以示恩。不惧之以战。则不可以成款。故臣于四月间。谨陈驭虏机宜一疏、内言臣之守三镇不必专恃王封。臣之成王封。不必专仗虏妇。正有见于虏情之积嫚。不可不障其狂澜。将士之积弛不可不作其锐气。振刷自今。方可为百年长久之计。今五路诸酋内向者。皆已得升。素酋桀骜阻封者。亦巳革面。其后卜酋卒不能控制诸部自迁西海上卜酋一孤雏耳。何能为。在今日请命而后归。在近日闻命而报至。既无要挟之态。全无悖慢之词。我一旦绝之。近于太甚。姑宽以待之。不过三春之间。当有结局之日且闻科臣褫爵之言。必破其稽迟之胆。所助于今日之封事。其功甚不小也。臣常言 国家驭虏当为汉之强、不当为宋之弱、在今日臣宜申谕科臣之言以慑虏志。而又宣布 皇上之德以收虏心。则威惠并行而封局可结矣伏乞 皇上勑下兵部议覆行臣等遵行
  ○夷酋求贡疏【北虏封贡】
  臣接邸报见御史刘廷元一本为狡虏狂态方张封事结局宜善乞 勑督臣速加经理以终旧业以赴新 命事、大抵言卜石兔素囊明暗诸酋、拥众十余万、部落四集要求百端而臣多方支吾、宜亟讲所以纾目前之患、释担之地、等因葢因传闻卜石兔紏集部落。临边进 贡。臣离地方。人心不无危惧。故有此疏。然臣之处此。不为无策。请以虏之情形。与愚臣操纵之计。为 皇上言之。去岁六月初九日虏王卜石兔受 封礼成、极其恭谨、惟有所与素囊相争家事祗候受封之后、听凭五路台吉会三大部诸夷、与之剖分、不意卜酋进马谢 恩之后。五路台吉得病回巢、未几物故、虏中无人主事、三酋家事、相争未决、今春虏王卜石兔有书求臣代伊主张、臣以五路台吉之弟宰生台吉者聪明知理。恭顺足使、谕令紏集诸部。责以大义。前与二酋解纷。素囊久不肯服。葢撦力克与虏妇三娘子存日。大同得胜市卖马一千余匹。山西水泉市卖马一千余匹。虏王虏妇。原是一家。无分彼此及撦酋物故撦酋长子之子卜石兔例当受封。素囊为虏妇亲孙。止当受赏。此酋狡黠多谋。内恃虏妇之爱窃窥王位。力阻卜酋不许受封。自丁未至辛亥。久持未决。及 皇上用臣总督。素酋方肯屈服、卜酋始得受封。虏妇虽与卜酋聚麀。然辛亥五月成婚。壬子六月物故。素酋亦未肯尊卜酋为虏妇夫也。况夷狄之俗。父母身故。所遗家产。偏与幼子。素囊曰。两镇千马。是我祖母所遗。我应独卖。卜酋曰。两镇千马。乃我虏王之物。我应独卖彼此相争。不肯相下。虏王曰。 中国之令。每年进 贡一次。方许开市一次尔既独专卖马。我不进 贡尔马何时得卖。以此挟制素酋。欲分其马虏王又谓诸部曰尔众不与我断家事。我不进贡尔市亦不得开。以此挟制诸部。欲令众同处分。多分其马。葢虏王全恃 中国之力以自立非臣为之紏集部落则部落亦不能齐素囊亦畏 中国之威以自敛非有中国为之钤束则素酋之横为难制卜酋讲封之初臣非树素囊一枝为疑兵则卜酋之要挟将无厌足卜酋受封之后非臣能合散诸部则素囊之阻梗将无巳时葢欲二酋外相合以尊 中国。内相离以批其腹心。又使十二部外相合以听卜酋之约束。内相率以感 中国之恩威。则 中国永享太平之福。而绝无夷狄之祸。此臣之密机。未可以告人者也。八月间诸夷正会与素囊讲处家事。一旦闻 皇上用臣回部。卜素二酋与诸部夷人皇恐不安。相率谓曰受了 中国大恩。久未进 贡。军门入 朝必曰我不恭顺。家事是小。进 贡事大。且置家事莫讲。约去进 贡。及闻臣不候代。实时入 朝。又相率差夷五百余人。入边留臣。臣慰而遣之。许其来 贡而 皇上严旨催促再三、阁臣方从哲亦有书促臣、臣心口自语曰、臣速离地方、则稍拂夷情、欲候诸夷 贡到、则久稽 明命、臣召总兵王威属之曰、虏王求 贡、我欲入 朝、将如之何、王威对曰、九边事大、大同事小、虏王之贡、自有旧章、事非难处、威当任之、臣又谓中军官戴延春曰、今 严命催督甚急、虏贡何以待之、戴延春对曰、授职方畧无不遵行、臣再语二臣曰、依计而行、临期有事、再与大同抚臣石昆玉商确而行、表贡之式、进贡诸部、例有升赏、应告署事宣府抚臣汪道亨计议而行、臣至兵部、从中调度、随机应变、更复何、忧臣始于本月十八日自阳和起程、次日行至蔚府、接见台臣之疏、欲臣速加经理、经理二字、自是名言、惟速之一字。则未可欲也。何也、夷狄何我鼻息。听其自来。则彼轻而我重。我求于彼。则彼重而我轻。 贡者以下贡上之词。有求于彼则体亵无求于彼而彼自来。则体尊。方今三镇虏情。尊 皇上如天。畏 中国如虎。自臣入镇以来。四年之间。敢有一夷生事者乎。无论生事。去年臣授 封之时。比妓素囊差夷来禀曰。往年 颁封中国兵马守边。今年 颁封台吉差人守。臣慰而许之。自山西至大同沿边未尝多费兵马。撦克力下封时郑司马率兵临边未尝多费沿边粮料。此万耳万目所共见闻。臣敢饰说此亦可以明夷人之不敢不恭顺也。臣今入 朝、若以后祸遗地方、若以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