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咸宁人。咸宁人。有何氏许氏。并为都御史罢归。有靖虏材。乃因黄子而感及二氏。黄子先为工部。后历刑部。皆有状不着。着今所以命官者云。
  ○赠侍御齐公再考序【御虏】
  齐侍御者、辽东人也、其方近塞而与东胡邻、其俗尚飞缨走马、其人讲干戈战阵之事、禽敌封侯之业、乃侍御齐文显、岂非士所谓兼才者邪。始举进士除蒲城令、会胡居西方者寇边邑、大掠去、令为蒲城理城郭。选守卒、而时时论制狄之技、无长于炮。火利于五兵。已又调咸宁、是在嘉靖己亥庚子之间边将有私其策胜虏者、于是秦之人第知咸宁令良令也、而不知令更武也。既为侍御、持节按山西、山西苦胡患者连数岁闻侍御来、百姓相谓曰、意苏我者、必齐乎、侍御至、果以为大创之余。无用密法痛之。乃捐徭赋宽狱讼。扶伤举仆。与百姓复始。久之定。乃始明法申令。鉏有司之为厉者。山西大安至檄诸边制狄之畧大槩言缮垣。增兵制器三事。具若为令时所讲云。侍御出入中外、凡六年、及再考、台大臣考侍御者、署上考最称、练识兵谋、足当异时一面之寄、嗟嗟、固知台大臣、非溢言矣。考之年、为戊申、是秋虏本谋犯宣大。虏谍者、言宜大墙新成。又峻不得绝。虏之畏服亦不专在墙之有无且约犯辽东曰。自辽接蓟无墙。往得纵。语闻、侍御因修前议、奏曰、臣今窃听胡谋、寇辽东、辽界广力稀。不能独应。必借援他军。夫虏岁入岁援岁费。胡马三返而仓帑巳虗。费虽耗而害不息。非良计也。臣愿接宣大而东。因山为障。其地平筑堵高与山半。即虏至不得直犯、可省调集、供奉之烦。且令负墙处者。倚而耕作。牛羊放纵。靡患侵驱。而议者又甚言筑墙如飘沙大非计也此则暂费永宁。计便而利长可施也。及陈增兵制器率详备委折。兹不尽记焉。士大夫传其疏、皆韪之、侍御固负才、然谦温不欲居人右、闻人誉、则引身退、退如弗胜、于是士大夫益贤其为人、王维桢曰、夫孤子语孝、躄夫论步、口言之、身不能行之、二者非也、能行之、而独能言之、齐公是也、今人望连帅方镇。力求勇任。畧无逊词。谓烜赫尊重得意也。乃不省手权而安所措设。若齐公者。岂非鲜哉。
  ○赠东谷先生考绩序【倭酋】
  今南京户部尚书、东谷孙先生者、前为南京工部尚书、而摄兵部事、其时会倭酋发、先生诸所振举、皆可明臣节、翊国难、余私为记之云、始倭酋来侵海上也、众不过数百人微眇耳、海道以书白兵部、先生得书、辄大惊、其时属大暑、而又暮夜、先生立呼火草疏、驿闻于 上、当此时、客皆谓先生疏太遽、且须之以观其定。先生固不肯、居顷之、诸道书旁午至、或一日十数至、上海言城陷、太仓言城楼毁、嘉定言城被攻甚殆、贼众见者至万人、其伏兵不知其数、先生传书、令诸大夫徧观之、客前言先生疏太遽者、乃皆造门下谢、言先生识贼状。覩后事。我等弗及也。顷之、有得贼谍者、白云贼且欲窥江上、不但巳、先生惧、遂集诸守臣谋之、有一人前曰、苟必欲发兵、固须请、乃可耳、先生目言者、言者奉首退、不敢复争、先生乃言曰、夫春秋之义、先发后闻、谓仓卒之变生也。独柰何守胶柱之见、而不顾急难乎。于是自为令。分军为六道。出屯戍要害处。而各置一将领之。而又为之悬赏格。申罚科。既巳定。乃克日行。宣言曰。有来挠吾计者吾奏之不则与若俱伏矢石之下。毋令误国。而徒自泯没也。其日兵遂出。乃请粮于户部、户部予之、当出兵而行都市中、卒皆练甲金戈、光烛云日、父老观者咸拊手叹嗟以为老且死、乃始此睹、何其盛欤、兵出可十日所、而倭酋皆回舟不来、先生御寇、凡三疏、其二疏、事既巳断、乃后奏焉、翰林王生曰夫从古以来、负才之士、非少矣、在昔正德之季年、嘉靖之初禩、传有乐平乔先生者、而又有仪封王先生者、二先生相摄而为南京兵部尚书、南中人至今称之、以为当其时江南保障、东不在海、北不在江、在二先生之身焉。由今孙先生观之。令与二先生出同时。当鼎足立。仕同地。当比翼奋。皆所谓上应四七。下乘五百之运者也。岂可数数见哉。孙先生摄兵部时、南中人咸事吁祷、愿先生为真兵部、巳而改南京户部、非其望矣、先生自为尚书、三迁而满、三年当考、临行、王生送之曰、吾欲上书明先生之概、乞改玉授金戊以荅下情、死人以我为越爼、而阿私好也、吾欲纂述前事、寄勒石室、而身在江表死人以我为卖直、而夺彤管之职也、故私独记之、吾且欲谒归、将持而藏之名山、令后世有知者求焉、先生毋以我为无益于公也、贰工部者、欧阳先生、见余记、语人曰、彼王氏记东谷先生事、信魁然大矣、然东谷前为户部、而值财用诎也、曾岁益巨万之资以给之、既改南京工部、又复省财、至不可胜筭、凡此皆大政。乃皆遗而不录。何也。王生闻之惭。巳自解曰。夫合浦之珠。网者讵有穷哉。则吾有遗录焉。固也。
  ○赠大中丞须野张公廵抚贵州序【贵州廵抚】
  今 天子念贵州在万里之外、其地险远、其俗半杂夷难治、非得博大通方之士以使之、则不可以往、令有司上可者名、有司以张公之名上 天子然之、为下制谕张公、张公得制、其时为南京通政、即以其事问贵州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