绂、孙彬等,又:馀姚主簿王絪嵊、县尉薛镃、嵊县丞桂祐之、绍兴府学教授晏肃、馀姚县丞冯荣叔、晏敦临、知嵊县范仲将、知馀姚县徐端礼、镇东节度判官张九成诸人。此本似即绍兴时所刻,然书中“慎”、“敦”、“郭”字皆阙笔,疑出宁宗时修板印行也。每半叶十一行,行廿一字,板刻清朗,楮墨如新,允为宋刻致佳本。旧藏郡中汪氏。(卷中有“敬德堂图书印”、“桂堂王氏”、“季积图籍”、“赵子印氏”诸朱记。)

  △资治通鉴三卷(宋刊残本)

  存《魏纪》六、七两卷,《唐纪》二十六一卷。每卷首无题衔字,纪年下注干支二小字,间附音义於本文。每半叶十一行,行十九字。案:胡景参《释文辨误》附载海陵本、费本各条,核此本音义,知即为蜀广都费氏进修堂板刻,世所谓“龙爪也”是也。音义与史本微有不同。《魏纪》中“阚”字,史作苦滥切,此作“苦浪”。“颀”字,史作“渠希切”,此作“渠斤”,史为不误。“曹爽挟弹到後园中”注“弹、徒案切,挟弓以行园”,史本“园”作“也”字,则似此本为优。

  △资治通鉴七十七卷(宋刊残本)

  存卷四至二十四,卷六十七至八十七,卷一百五十九至一百八十五,卷二百三十五至二百五十七卷。每半叶十一行,行二十一字。“贞”、“桓”字减笔。旧藏邑中钱氏。(有“籛後人”、“文石”、“朱象元氏”朱记。)

  △资治通鉴二百九十四卷(元刊本)

  题“朝散大夫右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充理检使上护军赐紫金鱼袋臣司马光奉敕编集”,“後学天台胡三省音注”,此元时兴文署刻本。案:至元二十七年正月,立兴文署,召集良工,刊刻诸经子史板本,以《通鉴》为起端,是官刻善本也。後有温公《进书表》,元丰七年《奖谕诏书》,元祐元年奉旨下杭州镂板校定诸人衔名,绍兴二年两浙东路提举茶盐司公使库下绍兴府馀姚县刊板、校勘、监视诸人衔名。前有胡三省《音注》自序。旧藏郡中文氏,邑中严氏,皆有题识。文氏曰:“丁亥年九月玉磬山房阅”。又曰:“万历丁酉岁十二月廿又三日看毕。老人心力衰减,涉猎而已,彊记则不能也。清凉居士记。“又曰:”家中书籍散亡,此书幸存,老年无事,时一观览,遂至再四;然心神耗减,不能记忆,障目而已。万历辛丑四月朔中湘南老人记,时年七十有三。“又曰,”此书向在亨弟所。天启丙寅闰六月,偶念祖父手泽,思欲一观,因以师古斋所刻一部易之,藏於石经堂。三世藏书家不多,有遗书能读,乃足贵耳。二十五日乙丑,震孟谨记“。又严氏曰:“此本为文氏藏书,自衡山先生至文肃公俱有题识,病中无聊,命笔点一过,赋性鲁钝,掩卷即忘,殊可恨也。丙辰十月十六日严虞惇记。”又曰:“此为文氏藏书,先大人得之以授小子者也。先世藏书,一无所存,惟此犹为故物。故自里门携至京师,时一展玩。但应酬牵率,不能专力,大概涉猎而已。虞惇记。时戊寅八月二十日。”又曰:“虞惇年十三,先君子白雲先生即命读《资治通鉴》,因用徐氏坊本点阅一过。後复校此书,历年动笔圈点,作辍不恒。去岁谪官,索居无事,遂得终阅。严虞惇再记。时辛巳二月十八日。”又曰:“先君子於此书,凡经六七阅,岁久,纸画零落,不堪展读。雍正庚戌命工重装,补缀成帙,庶可传之家塾。此书自文氏衡山先生历文肃公凡□世,先王父中宪公为文肃外孙,故幼时即受而卒业。继以授先君子,逮予小子,亦经三世,历年二百有馀,前贤之遗迹未渝,先人之手泽宛在,子孙其永保之哉。鎏谨志。”(卷末有“玉兰堂图书记”、“石经堂印”、“世纶堂印”、“严虞惇读书记”诸朱记。)

  △吕大著点校标抹增节备注资治通鉴七十三卷(宋刊残本)

  此宋麻沙本。原书一百二十卷,今阙卷一至八,卷十四至十六,卷三十至三十八,卷四十五至五十三,卷九十一至九十四,卷一百七至一百二十,凡四十七卷。其前十二卷为《通鉴》君臣事要总记,皆分类摘事,以便行文摭拾,亦当时習科举之书也。每半叶十五行,行二十六字。“匡”、“殷”、“慎”、“桓”字减笔。诸家书目不载,惟见《千顷堂书目》。

  △资治通鉴释文三十卷(影钞宋本)

  题:“右宣义郎监成都粮料院史炤撰”。案:宋时史炤有二人,一眉山人,字见可,咸淳中官利路统制,见《度宗纪》,即作释文者。一颍昌人,嘉祐中提举常平,乃文彦博尝从受学者也。冯时行序此书,谓其“精索而粗用,深探而约见,积十年成书”。自胡景参作《辨误》,而史书遂微,近代诸家鲜著录者。乾隆间,吴中藏书家始购得宋刻本,潜研钱氏谓景参长於地理,见可精於小学,二书不可偏废。至谓史本“范雎”之“雎”作“千餘切”,而胡改音“虽”:“李芃”作“蒲红切”,而胡改“居包”,翻使雎、睢莫别,芃、艽互淆,直以不狂为往,是又代见可作《辨误》以还相报复矣。

  △通鉴释文辨误十二卷(元刊本)

  元胡三省撰,专辨史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