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犯被他人捕得,尚可不准免罪,以示惩警,若佥差不愼,究非有心故犯,仍照例科罪,似嫌太刻。由一年而加为五年,后又改五年为一年,则知协缉五年之为非矣。疏脱罪名既经改轻,而故纵罪名,尚拟满徒,免其发往军台,想因原定例文太严,不能遽行改轻耳。立法期在必行,解役贿纵重犯,自属玩法,而该管官则非有心故犯,科以满徒,未免太重。办案者因罪名过重,并贿纵故纵情节,亦多曲为开脱,处分虽严,亦何益耶。贿纵故纵解役之罪名,不可不严。不严则不知警惧,而该管官之处分,则不必从严,过严则认眞办理者必少,即实有贿纵故纵情节,亦碍于官之处分,而曲为开脱,投鼠忌器,理固然也。似应将该管官处分改轻,能究出贿纵故纵情节者,并免处分,较为有益,不然徒严处分,终属有名无实。未定严例以前,尚有此等案件,已定严例以后,此等案件絶少,近则千篇一律,其明验也。
□现在办法均引《处分则例》,从无用刑例者,此例亦系虚设。
   《处分则例》。一,决不待时重犯,中途脱逃,系少差解役未加肘锁者,该管官革职,系多差解役已加肘锁者,该管官革职留任,限一年缉拏,限内拏获准其开复,不获即行革职(倶公罪)。斩绞监候重犯,中途系少差解役未加肘锁者,该管官降一级调用。系多差解役已加肘锁者,该管官降一级留任,限一年缉拏,限内拏获准其开复,不获照所降之级调用(倶公罪)。二、斩绞重犯中途脱逃,果系依法管解,偶致疏失,佥差(即原解官)护解(即添解官)各官能于限内拏获,题请开复,限满不获,议以降革完结,无庸治罪。若审系解役受贿故纵者,即概行革职治罪。
   《中枢政考》载,遣犯派营兵四名护解,军犯及黒龙江等处改发军犯,派营兵二名,的役二名,流徒及递籍管束人犯,派营兵一名,的役一名。毎犯一名至五名,派营弁一员护解。
主守不觉失囚  一,凡解审军流徒犯,中途脱逃,审系役卒受贿故纵,即以囚罪全科,赃多者以枉法从其重者论。如系依法管解,偶致疏脱者,给限百日,能于限内捕得,均依律免罪。若限满无获,长解减囚罪二等,短解减三等。傥审有违例雇倩情弊,亦限百日,限内捕得,将起意违例雇倩之犯,减囚罪二等,余皆免罪。若限满无获,起意违例雇倩者,减囚罪一等,余皆减二等。
   此例原系二条。一系康熙四十八年定例,一系乾隆二十九年,浙江巡抚熊学鹏咨请定例,嘉庆六年修并,十九年改定。
   谨按。与疏脱平常遣犯及下一条参看。
□此指解审而言,下条似指解配而言,是以拟罪不同,与律文分别已断决、未断决之意,尚属相符。惟上条平常遣犯是否已经断决,例未叙明,玩杖八十,枷号一个月二语,则似已经断决矣,其未经断决解审之犯,并无明文,有犯碍难援引。若不问解审解配,概拟枷杖完结,则解审军流人犯,反较解审遣犯为重,殊未平允,应将平常遣犯摘出,修并于此二条之内。
□査军流徒犯均系罪人,解审与解配有何分别,乃疏脱解审军流徒犯之解役,照律减囚罪二等,疏脱解配军流徒犯之解役,止拟杖责,况贿纵故纵此等人犯,无论解审解配均应加等,解役又何独不然。律文已误,例亦一误再误,甚至疏脱军犯及免死军流人犯,有较疏脱寻常徒犯轻至数等者矣。法之不平,此其一也。
□祗言违例雇替,而未及托故潜回,无故先后散行,及开放锁镣,与各条倶属参差。
主守不觉失囚  一,押审军流罪犯,中途脱逃,押解兵役人等,除有受贿故纵情事,仍从复位拟外,如系依法管解,偶致疏脱者,将押解兵役人等,照配所看守保甲例,拟杖八十。佥差不愼及押解之员交部议处。
   此条系道光二十六年,刑部议覆盛京将军宗室奕湘奏准定例。
   谨按。此系指押解人犯赴配而言,与上条解审不同。故上条军流徒并举,而此条专言军流,不及徒犯,以疏脱徒犯律内,已有杖六十明文,故不复叙也。惟违例雇替等事,恐亦不免,似应添入,并将平常遣犯,一体移入。
主守不觉失囚  一,解审斩绞重犯,中途脱逃,除原犯斩绞立决者,即行正法外,其原犯斩绞监候之犯,核其情节,如秋审时,应入情实者,即改为立决,应入缓决者,即改入情实。
   此条系乾隆五十四年,刑部议覆湖广总督毕沅奏绞犯杨得茂,秋审发回,中途脱逃案内,附请定例。
   谨按。前解审斩绞重犯一条,专言解役罪名,此则逃犯之罪名也,与越狱人犯罪名相等。其不言军流徒犯者,以各有脱逃本例也,与越狱人犯罪名不同。
主守不觉失囚  一,解审斩绞重犯,审有违例雇替等情,其例应与囚罪同,至死减等发落之解役,仍于本罪上加一等定拟。
   此条系同治九年定例。
   谨按。解役违例雇替,凡三见于此门,一云照故纵律与囚同罪,至死减一等发落。一云将解役牢固监禁,俟逃犯拏获定罪,再行照例办理。一即此条。既云减一等发落,则减为满流矣,又云于本罪上加一等,则加拟充军矣。军流相去不远,尚不至彼此岐误。惟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