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曰献简绍圣中以元佑党人夺赠谥著名党籍后党锢解下诏褒赠录其子尧俞厚重言寡遇人不设城府人自不忍欺论事君前略无回隐退
与人言不复有矜异色从孙察见忠义传

  △梁焘

  梁焘字况之郓州须城人父蒨兵部员外郎直史馆焘以父任为太庙斋郎举进士第编校秘阁书籍迁集贤校理通判明州检详枢密五
房文字元丰时久旱上书论时政曰陛下日者闵政事之阙惕然自责丁卯发诏癸酉而雨是上天顾听陛下之德言而喜其有及民之意也民
刻于新法嗷嗷如焦而京师尤甚阛阓细民罔不失职智愚相视日有大变之忧陛下既惠以诏旨又施之行事一日之闲欢声四起距诞节三
日而膏泽降是天以雨寿陛下之万年感圣心于大寤有以遂其仁政也然法令乖戾为毒于民者所变纔能万一人心之不解故天意亦未释
而雨不再施陛下亦以此为戒而夙夜应之乎今陛下之所知者市易事耳法之为害岂特此邪青苗之钱未及偿而责以免役免役之钱未暇
入而重以淤田淤田方下而复有方田方田未息而迫以保甲是徒扰百姓使不得少休于圣泽虽一有言之者必以下主吏主吏妄报以无是
则从而信之恬不复问虽闲遣使循行而苟且宠禄巧为妄诞成就其事至请遍行其法上下相隐习以成风臣谓天下之患不患祸乱之不可
去患朋党蔽蒙之俗成使上不得闻所当闻故政日以敝而祸乱卒至也疏入不报内侍王中正将兵出强千赏不以法焘争之不得出知宣州
入辞神宗曰王中正功赏文书何为独不可曰中正罔冒侥觊臣不敢屈法以负陛下未几提点京西刑狱哲宗立召为工部郎中 【按东都
事略载焘在神宗时巳为工部郎中哲宗即位迁太常少卿与宋史本传异】 迁太常少卿右谏议大夫有请宣仁后御文德殿服衮冕受册者
焘率同列谏引辥奎谏章献明肃皇后不当以王服见太庙事宣仁后欣纳又论市易已废乞蠲中下户逋负又乞次青苗下户不得令保人备
偿文彦博议遣刘奉世使夏国御史张舜民论其不当遣降通判虢州焘言御史持纪纲之官得以犯颜正论况臣下遇失安得畏忌不言哉今
御史敢言大臣者天下之公议大臣不快御史者一夫之私心罪天下敢言之公议便一夫不快之私心非公朝盛事也时同论者傅尧俞等七
人悉召至都堂敕谕以事当权其轻重故不惜一新进御史以慰老臣焘又言若论年齿爵禄则老臣为重若论法度纲纪则老臣为轻御史者
天子之法官也不可以大臣鞅鞅而斥去愿还舜民以正国体章十上不听焘又面责给事中张问不能驳还舜民制命以为失职坐诟同列出
为集贤殿修撰知潞州辞不拜曰臣本论张舜民不当罢如以为非即应受斥今乃得以微罪冒美职守剧郡如此则朝廷命令不能明辨曲直
矣不报至潞值岁饥不待命发常平粟振民明年以左谏议大夫召既至上书言帝富于春秋未专宸断太皇太后保佑圣主制政帘帷奸人易
为欺蔽愿正纲纪明法度采用忠言讲求仁术两宫嘉纳焉前宰相蔡确作诗怨谤焘与刘安世交攻之确窜新州焘进御史中丞邓润甫除吏
部尚书焘论润甫柔佞不正巧为取进不听改权户部尚书不拜以龙图阁直学士知郑州旬日入权礼部尚书为翰林学士元佑七年拜尚书
右丞转左丞蔡京帅蜀焘曰元丰侍从可用者多惟京轻险贪愎不可用又与同列议夏国地界不能合遂丐去哲宗令密访人才焘曰人才可
大任者陛下自知之但须识别邪正公天下之善恶图任旧人中坚正纯厚有人望者不牵左右好恶之言以移圣意天下幸甚以疾罢为资政
殿学士同醴泉观使故事非宰相不除使遂置同使以宠之力辞改知颍昌府绍圣元年知郓州朋党论起哲宗曰梁焘每起中正之论其开陈
排击尽出公议朕皆记之以故最后责竟以司马光党黜知鄂州三年再贬少府监分司南京又贬雷州别驾化州安置卒徙其子于昭州徽宗
立始得归焘自立朝一以引援人物为意在鄂作荐士录具载姓名曰出入侍从致位执政八年之闲所荐用之不尽负愧多矣其好贤乐善如


  △王岩叟

  王岩叟字彦霖大名清平人仁宗初置明经科岩叟十八乡举省试廷对皆第一调栾城簿泾州推官甫两月闻弟丧弃官归养熙寍中韩
琦留守北京辟为属后知定州安喜县有法吏罢居乡里导人为讼岩叟捕挞于市众皆竦然定州守吕公着叹曰此古良吏也有诏近臣举御
史举者意属岩叟而未及识或谓可以往见岩叟笑曰是所谓呈身御史也卒不见哲宗即位用刘挚荐为监察御史入台明日即上书论社稷
安危之计在从谏用贤不可以小利失民心遂言役钱敛法太重民力不胜愿复差法如嘉佑时 【按张耒撰岩叟墓志岩叟初为御史所上
书不及役钱东都事略载岩叟论役钱敛法太重乃在哲宗下诏求言后与宋史本传异】 又言河北榷盐法尚行民受其弊河北天下根本自
祖宗以来推此为惠愿复其旧江西盐法害民诏遣使者往视岩叟言一方病矣必待使还而后改为恐有不及被德泽而死者愿亟罢之又极
陈时事以为不绝害本百姓无由乐生不屏羣邪太平终是难致时下诏求民疾苦四方争以其情赴愬所司惮于省录颇成壅滞岩叟言不问
则已言则必行之不然天下之人必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