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耒耜,播百,曰神农’也。”)。中央土,其帝黄帝,其神后土(此黄精之君,土官之臣,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也。黄帝,轩辕氏也。后土,亦颛顼氏之子,曰犁,兼为土官。疏曰:“按昭二十九年《左传》云:‘颛顼氏有子曰犁,为祝融;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上。’后土为土官,知此经后土非句龙而为犁者,以句龙初为后土,後转为社,后土官阙,犁则兼之。故郑注《大宗伯》云:‘犁食火土。’以《宗伯》别云社稷,又云五祀,句龙为社神,则不得又为五祀,故云犁兼也。”)。秋,其帝少,其神蓐收(此白精之君,金官之臣,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也。少,金天氏。蓐收,少氏之子,曰该,为金官。疏曰“《左传》昭元年云:‘昔金天氏有裔子,曰昧,为元冥师,生允格、台骀。’称金天氏,与少金位相当,故少则金天氏也。昭二十九年,蔡墨云少氏之子曰该,又云该为蓐收。是为金神,佐少於秋。蓐收者,言秋时万物摧蓐而收敛。”)。冬,其帝颛顼,其神元冥。(此黑精之君,水官之臣,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也。颛顼,高阳氏也。元冥,少氏之子,曰修,曰熙,为水官。疏曰“按《五帝德》云:‘颛顼,高阳氏,姬姓也。’又《帝王世纪》云:‘生十年而佐少,十二年而冠,二十年而登帝位,在位七十八年而崩,以水承金也。’”)季冬,乃毕祀帝之大臣、天之神(四时之功成於冬,孟月祭其宗,至此可以祭其佐也。帝之大臣,句芒之属。疏曰:“前孟冬是祭先啬神农,并祭五帝,但孟冬其文不具,则五帝为宗,大臣句芒等为佐,是‘孟月祭其宗,此月祭其佐’也。”《月令》问:“祭先圣如何?”朱子曰:“有功德在人,人自当报之。古人祀五人帝,只是如此。”)。
秦襄公作西,祠白帝。宣公作密,祠青帝。灵公作吴阳上,祠黄帝;作下,祠炎帝(详见《郊祀门》)。
汉高祖二年,立黑帝祠,命曰北(详见《郊祀门》),命晋巫祠五帝,九天巫祠九天,皆以岁时祠宫中。
《索隐》曰:“《孝文本纪》云:‘立九天庙於甘泉。’《三辅故事》云:‘胡巫事九天於神明台。’《淮南子》云:‘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东北昊天,北方元天,西北幽天,西方皓天,西南朱天,南方炎天,东南阳天。’是为九天也。”《正义》曰:“《太元经》云,一、中天,二、羡天,三、从天,四、罚更天,五、天,六、郭天,七、咸天,八、治天,九、成天也。”
按:五帝之说,先儒多辟之,以为帝即天也,天一而已,安得有五?然帝者主宰之名,五行之在天,各有神以主之,而谓之五帝,犹云可也。至於九天之说,则其虚诞特甚,而汉初已祠之宫中。《索隐》、《正义》引《淮南子》及《太元经》所载名字,是果何所传授,而於义何所当邪?後来道家有所谓九天,又有所谓三十三天,且各有名字,然则其说所从来远矣。
文帝十五年,赵人新垣平以望气见上,言:“长安东北有神气,成五采,若人冠冕焉。或曰,东北神明之舍,西方神明之墓也(神明,日也,日出东方,舍谓谷;日没於西,墓,谷也)。天瑞下,宜立祠上帝,以合符应。”於是作渭阳五帝庙,同宇(宇,谓上同下异,《礼》所谓“复庙重屋”也。一营宇之中立五庙。《括地志》云:“渭阳五帝庙在雍州咸阳县东三十里。”一宇之内而设五帝,各依其方帝别为一殿)。帝一殿,面各五门,各如其帝色。祠所用及仪,亦如雍五。夏四月,帝亲拜霸、渭之会,以郊见渭阳五帝。五帝庙南临渭,北穿蒲池沟水,权火举而祠,若光辉然属天焉。於是贵平上大夫;赐累千金。而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中作《王制》,谋议巡狩封禅事。文帝出长安门,若见五人於道北,遂因其直北立五帝坛,祠以五牢。其後,人有上书告新垣平所言皆许,下吏治,诛夷平。自後,帝怠於神明之事,而渭阳、长门五帝,使祠官领,以时致礼,不亲往焉。
武帝时,亳人缪忌言:“天神贵者泰一,泰一佐者五帝。”乃令祠官宽舒等具泰一祠坛,祠坛放薄忌泰一坛,坛三垓,五帝坛环居其下,各如其方。又治明堂奉高旁,祠泰一、五帝於明堂上座(详见《郊祀门》)。
成帝时,匡衡请於长安立南北郊,奏言:“今郊雍、、密、上、下,本秦侯各以其意所立,非礼之所载术也。汉初,仪制未定,且因奏故祠,复立北。今既稽古,建定天地之大礼,郊见上帝,青、赤、白、黄、黑五方之帝皆毕陈,各有位馔,祭祀备具。诸侯所妄造,王者不当长遵;及北,未定时所立,不宜复修。”天子皆从焉(《汉旧仪》:匡衡既奏罢雍、甘泉、汾阴,作南北郊祀天地,复作五祭五帝於长安城旁十里内)。
平帝元始五年,大司马王莽奏:“臣前奏徙甘泉泰、汾阴后土,皆复於南北郊。谨按:《周官》‘兆五帝於四郊’,山川各因其方(师古曰:“《春官》小宗伯之职也。兆,谓为坛之营域也。‘五帝於四郊’,谓青帝於东郊,赤帝及黄帝於南郊,白帝於西郊,黑帝於北郊也。‘各因其方’,谓顺其所在也。”)。今五帝兆居在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