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武帝大明三年,移北郊於锺山北原道西,与南郊相对。後还旧处。
初,晋始置於覆舟山南,至於此移之。废帝以旧地吉祥,复之。
齐高祖建元二年正月次辛,祀北郊。牺牲之色因旧不改而无配(用王俭议)。
武帝永明三年,议郊祀,用正月次辛瘗后土,御并亲奉,车服之仪,率遵汉制,出以法驾、衮冕(用次辛之义,已注天郊)。
梁武帝制:北郊为坛於国之北(坛上方十丈,下方十二丈,高一丈,四面各一陛,其为外再重),常与南郊岁,正月上辛,祀后土於坛上,以德后配,礼以黄琮。五官、先农、五岳及国内山川皆从祀。地攒题曰“后地座”,用上和香(以地於人亲,宜加杂馥)。省除四望座(博士明山宾议:“北郊有岳、镇、海、渎之座,而又有四望座,疑重。”遂省四望座),松江、浙江、五湖、锺山、白石山留之如故。帝行一献之礼。
梁《北郊迎神П雅》一曲三言,《送神П雅》一曲四言,皇帝初献,奏登歌二曲四言。
陈武帝受禅,亦以岁正月上辛,用特牛一,祀於北郊,以皇妣昭后配。
文帝天嘉中,改以德皇帝配。
宣帝即位,以郊坛卑下,更增广之(祠部郎中王元规议:“旧坛上径广九丈三尺,请加七尺,以则地义;下径广十五丈,取三分益一,高丈五寸,请加尺五寸,取二倍汉家之数。”)。
後魏道武帝即位二年癸亥,瘗地於北郊,以神元窦皇后配。坛兆制同南郊,五岳名山在中内,四渎大川於外内。后土、神元后共用元牡一,玉用两圭有邸,币用束帛,五岳等共牛一。祭毕,瘗牲体於坛北亥地。其後夏至祭地於方泽,用牲币之属,与二郊同。
北齐制:三年一祭,以夏日至昆仑、皇地於方泽,以武德皇后配。为坛在国北郊(坛广轮四十尺,高四尺,面各一陛。其外为三,相去广狭同圜丘。外大营,广轮三百二十步,馀如圜丘。又为瘗坎於坛之壬地中之外,广深丈二尺)。礼以黄琮、束帛,神州、社稷、天下山水并从祀,用牲十二,牺同圜丘。
後周祭后土地於国北郊,六里为坛(坛一成,八方。下崇一丈,方六丈八尺,上崇五尺,方四丈。方各一陛,每尺一级。其八面,径百二十步,内半之),以神农配。牲以其方之色。神州坛在其右,以献侯莫那配焉(崇一丈,方四丈。其坛如方丘。莫那则周文帝之远祖,自阴山南徙,始居辽西)。
隋因周制,夏日至祭皇地於宫城北郊十四里,为方坛(其丘再成,成高五尺,下成方十丈,上成方五丈,成则重也),以太祖武元配。神州、迎州、冀州、戎州、拾州、柱州、宫州、咸州、扬州、其九州山、林、川、泽、邱、陵、坟、衍、原、隰皆从祀(地及配帝在坛上,神州九州神座於坛第二等八陛之,神州东南方,迎州南方,冀州、戎州西南方,拾州西方,柱州西北方,宫州、咸州东北方,扬州东方。九州山海以下各依方面八陛之,唯冀州山林、川泽、邱陵、坟衍於坛之南少西)。地、配帝等,牲用黄犊二,神州以下用方色犊一,九州山、海、坟、衍等加羊豕各九。孟冬祭神州於北郊,亦以太祖武元配,牲用犊二。凡大祀养牲,在涤九旬(昊天、五帝、日、月、星、地、神州、宗庙、社稷)。中祀三旬(星辰、五祀、四望),小祀一旬(司中、司命、风师、雨师、诸星、山、川)。其牲方色难备者,听以纯色代之。
炀帝大业元年孟冬,祀神州,改以高祖文帝配。
北齐、後周、隋北郊迎送神等歌词同南郊。
唐制:夏日至祭皇地於宫城之北郊十四里,为方丘,坛因隋制,以景帝配,神州、五方岳、镇、海、渎、山、林、川、泽、邱、陵、坟、衍、原、隰皆从祀(地、配帝在坛上,神州在坛第二等,五岳以下三十七座於坛下外之内,邱、陵等三十座於外)。地及配帝牲用黄犊二,神州用黝犊一,岳、镇以下加羊豕各五。孟冬祭神州於北郊,景帝配,牲用黝犊二。
太宗贞观时,奉高祖配地郊。
中书令房元龄与礼官议,以为:“《礼》:‘有益於人则祀之。’神州者,国之所,馀八州则义不相及。近代通祭九州,今除馀州等八座,唯祭皇地及神州,以正祀典。”
高宗永徽中,废神州之祀。
礼部尚书许敬宗议:“方丘祭地之外,别有神州,谓之北郊。分地为二,既无典据,理又不通。请合於一祀,以符古义,仍并循附式令,永垂後则。”可之。
乾封初,诏依旧祀神州、皇地,坛依旧於渭水北安置。
奉常博士陆遵等议:“北郊之月,古无明文。汉光武正月辛未,始建北郊;东晋成帝咸和中,议北郊用正月,皆无指据。武德来礼令即用十月,为是阴用事,故於此时祭之。请依旧十月致祭。”从之。
武后天册万岁元年,亲享南郊,始合祭天地。
睿宗景三年,将祀南郊,有司请设皇地位。
谏议大夫贾曾上表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