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独奈何?”因语之曰:“汝之过,正在以有为法同无为法,以真空同顽空耳。张湛曰:‘身与万物同有,其有不有;心与太虚同无,其无不无。’庶几知此哉!”
※《六祖解金刚经》一卷
晁氏曰:唐僧惠能注。《金刚经》凡六译,其文大概既同,时小异耳。而世多行姚秦鸠摩罗什本。
※《六译金刚经》一卷
陈氏曰:此经前後六译,各有异同,有弘农杨版A32者集为此本。大和中,中贵人杨承和集右军书,刻之兴唐寺。
※《石本金刚经》一卷
陈氏曰:南唐保大五年寿春所刻。乾道中,刘岑崇高再刻於建昌军。不分三十二分,相传以为最善。
※《禅宗金刚经解》一卷
晁氏曰:皇朝安保衡采摭禅宗自达磨而下发明是经者参释之。序称:其有言涉修证者,北宗法门也;举心即佛者,江西法门也;无法无物,本来如是者,曹溪法门也。
六祖序:如来所说金刚般若波罗蜜,与法为名,其意谓何?以金刚,世界之宝,其性猛利,能坏诸物。金虽至刚,羚羊角能坏。金刚喻佛性,羚羊角喻烦恼。金虽坚刚,羚羊角能碎;佛性虽坚,烦恼能乱;烦恼虽坚,般若智能破;羚羊角虽坚,宾铁能坏。悟此理者,了然见性。《涅经》云,见佛性者,不名众生;不见佛性,是名众生。如来所说金刚喻者,为世人性无坚固,定慧即亡,口诵心行,定慧均等,是名究竟。金在山中,不知是宝,亦不知是山,何以故为无性故?人则有性,取其宝用,得遇金师,錾凿山破,取矿烹炼,遂成精金,随意使用,得免贫苦。四大身中,佛性亦尔。身喻世界,人我喻山,烦恼为矿,佛性喻金,智慧喻工匠,精进勇猛喻錾凿。身世界中有人我山,人我山中有烦恼矿,烦恼矿中有佛性宝,佛性宝中有智慧工匠。用智慧工匠凿破人我山,见烦恼矿,以觉悟火烹炼,见自金刚佛性,了然明净。是故以金刚为喻,因以为名也。
又曰:大藏教《般若经》合六百卷,四处共十六会,此《金刚经》是十六会中第九会,六百卷中第五百七十七卷。谓谈般若有八部,谓《大品》、《小品》、《放光》、《光赞》、《道行》、《胜天王》、《文殊问》,《金刚》属第八部中。自佛灭度後九百年,西竺天亲菩萨师事无著,天亲欲释《金刚经》,乃问无著,无著遂入日光定,上兜率问慈氏,慈氏以八十行偈授无著,天亲依此造论三卷,蹑须菩提三种问答,断二十七疑,释此《金刚》一卷经文。
颍滨苏氏曰:《金刚经》所谓“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者,谓以无而为法耳,非别有无为之法也。然自六祖以来,皆读作无为之法,盖僧家拙於文义耳(馀见《楞严》条下)。
按:经文言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又言一切有为法,语意相对,故误读作无为。然有即有为,无则不必言为矣。有为法而视同梦幻、泡影、露电,则终归於无而巳。无与无为是两义。无为者,清净之谓也,老氏之说。无者,空寂之谓也,佛氏之说。
了翁陈氏曰:佛法之要,不在文字,而亦不离於文字。文字不必多读,只《金刚经》一卷足矣。世之贤士大夫,无营於世而致力於此经者,昔尝陋之,今知其亦不痴也。此经要处只九个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梵语九字,华言一字,一“觉”字耳。《中庸》“诚”字即此字也。此经於一切有名、有相、有觉、有见,皆扫为虚妄(佛非佛,法非法,众生我相非我相之类)。其所建立者,独此九字(惟阿耨菩提则不曰非阿耨菩提,盖世念尽空则实体自见也)。其字九,其物一。是“一以贯之”之“一”,非一二三四之“一”也。是“不诚无物”之“物”,非万物散殊之“物”也。年过五十,宜即留意,勿复因循,此与日用事百不相妨,独在心不忘耳。但日读一遍,读之千遍,其旨自明。蚤知则蚤得力。
朱子曰:《金刚经》大意,只在须菩提问“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两句上。故说“不应住法生心,不应住色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此是答“云何住”。又说“若胎生、卵生、湿生、化生,我皆令入无馀涅而灭度之”,此是答“云何降伏其心”。彼所谓降伏者,非谓欲遏伏此心,谓尽降收世众生之心,入地无馀涅中灭度,都教尔无心了方是,只是一个“无”字。自此以後,只管缠去,只是这两句。如这卓子,则云若此卓子是名卓子,“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离一切相,即名佛”,皆是此意。要之只是说个“无”。
※《圆觉了义经》十卷
陈氏曰:唐宾佛陀多罗译。
※《圆觉经疏》三卷
晁氏曰:唐长寿二年天竺僧觉救译。宗密疏解。《圆觉》之旨,佛为十二大士,说如来本起因地,修之以三观。《楞严》之旨,阿难因遇魔障娆,问学菩提最初方便,终之以二义。盖《圆觉》自诚而明,《楞严》自明而诚,虽若不同,而二义三观,不出定慧,其归岂有二哉!
※《万行首楞严经》十卷
陈氏曰:唐天竺般刺密谛、乌长国弥迦译语,宰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