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解释》曰:贾思勰著此书,专主民事,又旁摭异闻,多可观,在农家最然出其类,而近世学者忽焉。第奇字错见,往往艰读。今运使、秘丞孙公为之音义解释,略备其正名辨物,盖与杨雄、郭璞相上下,不但借助於思勰也。此书李淳风尝演之。淳风书遽亡,韩谔又撮思勰所记,别著《四时纂要》五卷。本朝天禧四年,诏并刻二书以赐劝农使者,然其书与律令俱藏,众弗得习,市人辄抄《要术》之浅近者,摹印相师,用才一二,此有志於民者所当惜也。今公幸以稽古馀力,悉发其隐,盍并刻焉,岂惟决疑纟斗缪,有益学者,抑使斯民日用知所本末,更被天禧遗泽,不亦可乎?
※《四时纂要》五卷
晁氏曰:唐韩谔撰。谔遍阅农书,取《广雅》、《尔雅》定土产,取《月令》、《家令》叙时宜,采胜种树之书,掇崔实试之法,兼删韦氏《目录》《齐民要术》编成。
陈氏曰:虽时令之书,然皆为农事也。
※《山居要术》三卷
陈氏曰:称王玟撰。《馆阁书目》作王。皆莫知何时人也。
※《蚕书》二卷
陈氏曰:孙光宪撰。光宪事迹见小说类。
※秦少游《蚕书》
见少游《淮海集》第六卷。序略曰:予居,妇善蚕,从妇论蚕,作蚕书。考之《禹贡》,扬、梁、幽、雍不贡茧物,兖“篚织文”,徐“篚元纤缟”,荆“篚元玑组”,豫“篚纤纩”,青“篚丝”,皆茧物也。而桑土既蚕,独言於兖,然则九州蚕事,兖为最乎?予游济、河之间,见蚕者豫事时作,一妇不蚕,比屋詈之,故知兖人可为蚕师。今予所书,有与吴中蚕家不同者,皆得之兖人也。
※《禾谱》五卷
陈氏曰:宣德郎温陵曾安止移忠撰。东坡所为赋《秧马歌》也。谓《禾谱》文既温雅,事亦详实,惜其不谱农器,故以此歌附之。安止,熙宁进士,尝为彭泽令。
※《农器谱》三卷,《续》二卷
陈氏曰:耒阳令曾之谨撰。安止之侄孙也。追述东坡作歌之意为此编。周益公为之序,陆务观亦作诗题其後。
周平园序曰:绍圣初元,苏文忠公轼南迁,过太和,邑人宣德郎致仕曾公安止献所著《禾谱》,文忠美其温雅详实,为作《秧马歌》,又惜不谱农器。时曾公已丧明,不暇为也。後百馀年,其侄孙耒阳令之谨始续成之。凡耒耜、耨钅专、车戽、蓑笠、钅至刈、┠篑、杵臼、斗斛、釜甑、仓庾,厥类惟十,附以杂记,勒成三卷,皆考之经传,参合今制,无不备者,是可补伯祖之书,成苏公之志矣。其序牛犁,盖一编之管辖,予尝学稼,因演其说。《山海经》曰:“后稷之孙叔均,始作牛耕。”世以为起於三代,予谓不然。牛若常在畎亩,武王平定天下,胡不归之三农,而放之桃林之野乎?故《周礼》祭牛之外,以享宾、驾车、犒师而已,未及耕也。不然,牵以蹊田,正使藉稻,何足为异,乃设“夺而罪之”之喻邪?在《诗》有云:“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又曰:“有略其耜,ㄈ载南亩。”以明竭作於春,皆人力也。至於“获之积之,如墉如栉”,然後“杀时享牡,有扌求其角”,以为社稷之报。若使之耕,曾不如迎猫迎虎,列於蜡祭乎?厥後王弼传《易》,以为稼穑之资。宋景文公祁辟之曰:“古者牛惟服车,《书》‘肇牵车牛’,《易》‘服牛乘马’,汉赵过始教牛耕。”盖本贾思勰《齐民要术》。予谓辅嗣固失矣,贾氏及景文亦未为得也。按《论语》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も且角,虽欲弗用,山川其舍诸?”此圣人格言也。盖犁田之牛,纯杂牝牡皆可,祭牛则非纯非牡不可,故曰“も且角”也。注疏乃以犁为杂色,も为赤纯色,角为周正,近世诸儒并从此义。今观《周礼 牧人》,时祀牲不用,,纯色也;外祭毁事用ζ,ζ,杂色也,是则纯杂之辨也。《封人》“设其衡”,《鲁颂》“夏而衡,白牡も刚”,是则言角之意也。窃疑犁起於春秋之间,故孔子有犁牛之言,而弟子冉耕亦字伯牛。彼《礼记》、《吕氏月令》,季冬出土牛示农耕早晚。贾谊《新书》、刘向《新序》俱载邹穆公曰“百姓饱牛而耕,暴背而耘”。大率在秦、汉之际,何待赵过?过特教人耦犁共二牛,费省而功倍尔。《易传》出於魏、晋,第见牛耕,不复考其初。而贾公彦《考工正义》,遂谓起於後汉,其失尤甚。
※《农书》三卷
陈氏曰:称西山隐居全真子陈撰。未详何人。其书曰田、曰牛、曰蚕。洪庆善为之後序。
※《耕桑治生要备》二卷
陈氏曰:宣教郎、通判横州何先觉撰。绍兴癸酉序。
※《耕织图》一卷
陈氏曰:於潜令鄞楼玉撰。攻鬼参政之伯父也。
※《竹谱》一卷
晁氏曰:戴凯之撰。凯之字庆预,武昌人。裒辑竹事,四字一读,有韵,类赋颂。李邯郸云“未详何代人”。
※《┺谱》二卷
晁氏曰:皇朝僧惠崇撰。
陈氏曰:僧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