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不杖之类是也。凡若此者,悉附於逐条之下,以待朋友共相考订,庶几粗有以见先生之意云。
※《十书类编》三卷
陈氏曰:不知何人所集。《十书》者,管氏《弟子职》、曹昭《女诫》、韩氏《家祭式》、司马温公《居家杂仪》、吕氏《乡礼》、范氏《义庄规》、高氏《送终礼》、高登《修学门庭》、朱氏《重定乡约社仓约束》也。虽不专为礼,而礼居多,故附之於此。
※《庙议》一卷
陈氏曰:吏部侍郎赵粹中撰进。专为太祖未正东乡之位,乃裒董┍、王普、赵汉首议,与一时讨论本末上之。时淳熙中也。
※《奉常杂录》一卷,《乐章》一卷
陈氏曰:无名氏杂录礼寺牲牢、乐舞、祝祠。其《乐章》则祠祭见行用者。
※《服饰变古元录》三卷
陈氏曰:唐翰林学士汝南袁郊之,丘仪撰。郊,宰相滋之子。《唐志》作一卷。
※《古今服饰仪》一卷
陈氏曰:题蜀人樊建。绍癸丙序。
※《考古图》十卷
晁氏曰:皇朝吕大临与叔裒诸家所藏三代、秦、汉尊彝鼎敦之属,绘之於幅,而辨论形制文字。
陈氏曰:其书作於元七年,所纪自御府之外,凡三十六家所藏古器物,皆图而录之。
※《博古图说》十一卷
陈氏曰:秘书郎昭武黄伯思长睿撰。有序。凡诸器五十九品,其数五百二十七;印章十七品,其数二百四十五。李丞相伯纪为长睿志墓,言所著《古器说》四百二十六篇,悉载《博古图说》。考之固多出於伯思,亦有不尽然者。又其名物亦颇不同,钱、鉴二品至多,此所载二钱、二鉴而巳。《博古》不载印章,而此印章最夥。盖长睿没於政和八年,其後修《博古图》颇采用之,而亦有删改云尔。其书大抵好傅会古今名字,说巳见前。
※《宣和博古图》三十卷
晁氏曰:皇朝王楚集三代、秦、汉彝器,绘其形范,辨其款识,增多於吕氏《考古》十倍矣。
陈氏曰:宣和殿所藏古器物,图其形制而记名物,录其款识。品有总说以举其凡。而物物考订,则其目详焉。然亦不无牵合也。
容斋洪氏《随笔》曰:政和、宣和间,朝廷置书局以数十计,其荒陋而可笑者莫若《博古图》。子比得汉,因取一册读之,发书捧腹之馀,聊识数事於此。父癸之铭曰“爵方父癸”,则为说曰:“周之君臣,其有癸号者,惟齐之四世有癸公,癸公之子曰哀公,然则作是器也,其在哀公之时欤?故铭曰‘父癸’者此也”。夫以十千为号,及称父甲、父丁、父癸之类,夏、商皆然,编图者固知之矣,独於此器表为周物,且以为癸公之子称其父,其可笑一也。周义母之铭曰“仲吉义母作”,则为之说曰:“晋文公杜祁让Τ吉而己次之,赵孟云‘母义子贵’,正谓杜祁,则所谓仲吉者自名也,义母者襄公谓杜祁也。”夫周世吉姓女多矣,安知此为Τ吉,杜祁但让之在上,岂可便为母哉?既言仲吉自名,又以为襄公为杜祁所作,然则为谁之物哉?其可笑二也。汉注水之铭曰“始建国元年正月癸酉朔日制”,则为之说曰:“汉初始元年十二月改为建国,此言元年正月者,当是明年也。”按《汉书》王莽以初始元年十二月癸酉朔日窃即真位,遂以其日为始建国元年正月,安有明年称元年之理?其可笑三也。楚姬盘之铭曰“齐侯作楚姬宝盘”,则为之说曰:“楚与齐从亲在齐王之时,所谓齐侯则王也。周末诸侯自王,而称侯以铭器,尚知止乎礼义也”。夫齐、楚之为国,各数百年,岂必当王时从亲乎?且王在齐诸王中最为骄暴,尝称东帝,岂有肯自称侯之理?其可笑四也。汉梁山钅之铭曰“梁山铜造”,则为之说曰:“梁山铜者,纪其所贡之地,梁孝王依山鼓铸,为国之富,则铜有自来矣。”夫即山铸钱,乃吴王濞耳,梁山自是山名,属冯翊夏阳县,於梁国何预焉?其可笑五也。观此数说,他可知矣。又曰:《博古图》近复尽观之,其谬妄不可殚举。政、宣间,蔡京为政,禁士大夫不得读史,《春秋三传》,真东高阁,故其所引用,绝为乖盾。然至以周吁为卫大夫,高克为卫文公将,是此书局学士,亦不曾读《毛诗》矣,可笑也。
※《锺鼎款识》二十卷
晁氏曰:皇朝薛尚功编,《考古》、《博古图》之类,然尤为详备。
按《考古图》诸书晁氏以入小学门,陈氏以入书目门,皆失其伦类。既所考者古之礼器,则礼文之事也,故入仪注门。
※《中兴礼书》
《中兴艺文志》:《中兴礼书》者,淳熙中礼部太常寺编次中兴以来所行之礼也。其间如内禅、庆寿之类,亘古所无,可谓盛矣。
△《右仪注》
※《谥别》十卷
《崇文总目》:宋沈约撰。上采周、秦下至晋、宋君臣谥号,而以《周公谥法》为本云。
※《谥法》四卷
《崇文总目》:梁贺琛撰。初,约本周公之《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