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凿而二之。於是本诸胡先生、司马温公、程明道、张横渠、王肃、郑玄作是传焉。
※游氏《中庸解》一卷
晁氏曰:游酢定夫,亦程正叔门人。
※《中庸大学广义》一卷
陈氏曰:司马光撰,一卷。
※芸阁《礼记解》十六卷
晁氏曰:吕大临与叔撰。与叔师事程正叔,《礼》学甚精博,《中庸》、《大学》,尤所致意也。
陈氏曰:按《馆阁书目》作一卷,止有《表记》、《冠》、《昏》、《乡》、《射》、《燕》、《聘义》、《丧服四制》,凡八篇。今又有《曲礼》上《下》、《中庸》、《缁衣》、《大学》、《儒行》、《深衣》、《投壶》八篇。此晦庵朱氏所传本,刻之临漳射垛书坊,称《芸阁吕氏解》,即其书也,《读书目》始别载之。
※方悫《礼记解》二十卷
陈氏曰:政和三年表进,自为之序。以王氏父子独无解义,乃取其所撰《三经义》及《字说》申而明之,著为此解,由是得上舍出身。其所解文义亦明白。
《朱子语录》曰:方、马二《解》,合当参考,尽有说得好处,不可以其新学而黜之。
※马希孟《礼记解》七十卷
陈氏曰:希孟字彦醇,未详何人,亦宗王氏。
※《礼记新义》
《宋中兴艺文志》:陆佃撰。亦牵於《字说》。宣和末,其子宰上之。
※《破礼记》
《中兴艺文志》:夏休以《礼记》多汉儒杂记,於义有未安者,乃援《礼经》以破之。然《中庸》、《大学》实孔氏遗书也。
※燕山《中庸说》一卷
陈氏曰:太中大夫河南郭忠孝立之撰。
※张无垢《中庸说》六卷,《大学说》二卷(少仪解附)
朱子《杂学辩》曰:张公始学於龟山之门,而逃儒以归於释,既自以为有得矣。而其释之师语之曰:“左右既得{列巾}柄,入手开道之际,当改头换面,随宜说法,使殊涂同归,则住世出世间,两无遗恨矣。然此语亦不可使俗辈知,将谓实有恁么事也”(见大慧禅师《与张侍郎书》,今不见於《语录》中,盖其徒讳之也)。”用此之故,凡张氏所论著,皆阳儒而阴释,其离合出入之际,务在愚一世之耳目,而使之恬不觉悟,以入乎释氏之门,虽欲复出,而不可得。本末指意,略如其所受於师者,其二本殊归,盖不特庄周出於子夏,李斯原於荀卿而巳也。窃不自揆,尝欲为之论辩,以晓当世之惑,而大本既殊,无所不异,因览其《中庸说》,姑掇其尤甚者什一二著於篇。其他如《论语》、《孝经》、《大学》、《孟子》之说,不暇遍为之辩,大抵遽急迫,其所以为说,皆此书之类也。
※吕氏《大学解》
朱子曰:吕氏之先,与二程夫子游,故其家学最为近正。然未能不惑於浮屠、老子之说,故其末流不能无出入之弊(按《正献公神道碑》载:公进读,上语及释、老虚寂之旨,公曰:“尧、舜虽知此,乃以知人安民为急,此其所差之端也。”尧、舜之道,精粗本末,一以贯之,其所知者,似与释、老不相似也。以为所知在此,而所急在彼,是二本也。本原如此,则末流之弊,岂可胜道哉。”)。今论其一二,以补其阙,盖其他说之近正者,则君子犹有取焉。
※《中庸集解》二卷
陈氏曰:会稽石子重集录。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吕大临、谢良佐、游酢、杨时、侯仲良、君享,凡十家之说。晦庵为之序。
※《大学章句或问》、《中庸章句或问》各三卷
陈氏曰:朱熹撰。其说大略宗程氏,会众说而折其中。又记所辩论取舍之意,别为《或问》,以附其後。皆自为之序,至《大学》,则颇补正其脱简阙文。
《朱子语录》曰:《大学》一书,有正经,有《或问》,看来看去,只看注解便了;久之,又只看正经便了;又久之,自有一部《大学》在我胸中,而正经亦不用矣。然不用某许多工夫,亦看某底不出;不用圣贤许多工夫,亦看圣贤底不出。伊川旧日教人看《大学》,那时未有解,而今有注解,觉大段分晓了,只在仔细去看。《大学》解本文未详者,於《或问》中详之。《或问》未要看,俟有疑处,方可去看。
又曰:《中庸》一篇,某妄以己意分其章句,是书岂可以章句求哉!然学者之於书,未有不得於辞而能通其意者。《中庸》自首章以下,多对说将来,直是整齐。某旧读《中庸》,以为子思做,又时复有个“子曰”字,读得熟後,方知是子思参夫子之说,著为此书。自是沈潜反覆,遂渐得其旨趣,定得今《章句》,摆布得来,直是恁细密。《中庸》全在章句,其《或问》中皆是辩诸家说,恐未必是。问:《中庸》编集得如何?曰:便是难说。缘前辈诸公说得多了,其间亻尽有差舛处,又不欲尽剥难他底,所以难下手。不比《大学》,都未有人说。
※《中庸辑略》二卷
陈氏曰:晦庵既为《章句》,复取石子重所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