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管之笙,通黄钟二均声,清乐用之。
十二管笙 《唐乐图》所传十二管之笙,宴乐用之。
十二月笙(十二枚) 後周郑译献新乐,十二月各一笙,每笙十六管,宣帝令与斛斯证议,证之曰:“六律十二管还相为宫,然一笙十六管,总一百九十二管,既无相生之理,又无还宫之义,深恐郑声乱乐,未合古制,窃谓不可。”帝纳之,停译所献。其制今亡。
{秋} {秋},吹也,言其声秋秋然也。《急就章》“{秋}起居课後先”,言簧及{秋}为作休之节。今间欲相号令,乃吹指为节,此吹之遗制欤。
击竹 击竹之制,近世民间多有之,盖取竹两片紧厚者治而为之,其长数寸,手中相击为节,与歌指相和焉。方之渐离所善者,固异矣。
○竹之属雅部
陈氏《乐书》曰:“竹之为物,其节直而有制,其心虚而能通,而利制之音所由出也。其卦则震,其方则东,其时则春,其声尚议,其律姑洗,其风明庶,其音温,滥春分之气也。先王作乐,窍之以为箫管之属焉。”
{言}箫 箫 箫,《世本》曰:“舜所造。其形参差象凤翼,长二尺。”《尔雅》曰:“编二十二管,长一尺四寸曰{言}十六管,长尺二寸者曰。”凡箫,一名籁,前代有洞箫,今无其器。蔡邕曰:“箫,编竹,有底。大者二十三管,小者十六管,长则浊,短则清,以蜜蜡实其底而增减之则和。”然则邕时无洞箫矣。
陈氏《乐书》曰:“荀卿曰,凤凰于飞,其翼若干,其声若箫。盖箫之为器,编竹而成者也。长则声浊,短则声清,其状凤翼,其音凤声,中吕之气,夏至之音也。然凤凰声中律吕,以五行推之,乃南方朱鸟,则火禽也。火生数二,成数七,而夏至又火用事之时,二七十四,则箫之长尺有四寸,盖取诸此。《尔雅》:‘大箫谓之{言}小者谓之。’郭璞谓大者长尺四寸,小者尺二寸是也。然尺四寸者二十四管,无底而善应,故谓之{言}。尺二寸者十二管,有底而交鸣,故谓之。盖应十二律正倍之声也。郭璞大者二十三管,小者十六管失之矣(箫者,阴气之管也。坤以二四为六,而地数至十而止,故大者二十四管,小者十二管,取阴气自然之数)。”
韶箫 舜作十管韶箫,长尺有二寸,其形参差象凤翼,所以应十二之数,声之所由生也。《风俗通》之论,疑有所本矣。或以三尺言之,毋乃太长乎(《释名》曰:“箫,肃也,其声肃肃而清也。”)。
苇 竹 不知谁所造。按《礼记》:“苇,伊耆氏之乐。”则伊耆已有矣。《周礼》有师掌教国子,秋冬吹,历代文舞之乐所执羽是也。《诗》所谓“左手执,右手秉翟。”《尔雅》云:“如笛,三孔而短小。”《广雅》云:“七孔,大者曰产,中者曰仲,小者曰{约}(中,丁仲反。{约}音握)。”
陈氏《乐书》曰:“《易》曰:‘震为萑苇,为苍Υ竹。’《尔雅》曰:‘苇,鬼{艹刀}。’郭璞曰:‘其类皆有{艹刀}秀葭芦苇也。’则苇、竹,皆震音也。盖太极元气函三为一,行於十二辰,而律吕具矣。始动於子,参之於丑,得三而之为器,本於黄钟之龠。窍而三之,所以通中声而上下之,律吕之所由生也。古之人始作乐器,而苇居其先焉。震为六子之首,为众乐之先,其斯以为称。始乎苇,伊耆氏施於索飨也;成乎竹,周人以之本始农事也。或以伊耆为尧。然尧时八音已具,岂特苇土鼓而己哉?”
△豳
陈氏《乐书》曰:“诗者,中声所止也;者,中声所通也;土者,中声所本也。《周官》:‘章,掌土鼓、豳’者,以其迎寒逆暑,必以中声之诗,奏之中声之鼓,吹之中声之,则所道者中德,所咏者中声,所顺者中气,无往不为中和之纪矣。”
△{产} 仲 筠
陈氏《乐书》曰:“大谓之产,中谓之仲,小谓之筠。之大者,其声生出不穷,非所以为约也;小者,其声则约而已。若夫大不至於不穷,小不至於太约,此所以谓之仲也。然则郑郭王孔之,岂其中者欤?毛苌六孔之,岂其大者欤?虽然,皆不出乎中声。而《广雅》有七孔为笛之说,岂傅会七音而遂误乎?”
△竹律
陈氏《乐书》曰:“天有六气,降生五味;天有六甲,地有五子。故六律、六吕而成天道,所以宣扬六气九德,究极中和,顺天地之体,合鬼神之德,通五行之性,遂万物之情者也。是故上古圣人,本阴阳,别风声,审清浊,铸金作钟,主十二月之声,效升降之气,立和之音。然钟难分别,又截竹为管。谓之律者,声之清浊率法以长短为制故也。黄帝以听为之,远取诸物也;夏禹以声为之,近取诸身也。今夫王者制事立法,物度轨则,一本於六律。六律为万事根本,虽法存形器,而道契精微,探赜索隐,钩深致远,穷天下之妙者,莫不准焉。岂非八音之管,辖五声之喉衿也?京房欲益中吕一分,且合黄钟九寸,是使周元之度,六甲无迁移归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