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或前后偷盗数次者,各按其情节分别首从治罪。

又定:官员庶人或一二人伙同抢夺物件杀人伤人,或偷窃牲畜等物被事主人等知觉追赶,以致杀人伤人者,旧例不分首从皆斩,妻子牲畜给与失主,但未分别强窃,似觉未协。嗣后除行强之盗案仍不分首从外,其偷窃牲畜以致杀伤人者,将为首一人拟斩立决,从犯拟斩监候,家产牲畜仍追给事主。

七年定:嗣后八旗游牧察哈尔蒙古偷盗牲畜及犯别项罪名者,均照蒙古律例,如蒙古律例所未载,再照刑部律例办理。

十四年奏准:蒙古地方均系游牧,并无墙垣,易于偷窃,是以定例綦严。但蒙古一切衣食等物,大半买之于内地,内地人持货赴边日积月厚,迄今归化城、八沟、多伦诺尔数处所集之人,已至数十余万。今蒙古偷窃内地人牲畜,皆照蒙古律拟绞,内地人偷窃蒙古牲畜,仍依内地窃盗计赃治罪,蒙古、内地人相聚一处情同罪异,殊未平允。嗣后内地人如在边外地方偷窃蒙古牲畜者,均照蒙古例,为首拟绞监候,为从议罚三九。

又定:蒙古偷窃四项牲畜为从之犯,发遣邻近盟长,虽属定例,但此等不肖蒙古,妻子家产仍在一处,究亦罔知畏惧,徒有益于邻近盟长。按喀尔喀行窃从犯,既改为鞭一百,罚三九牲畜,给与事主,人犯仍留本旗。嗣后各蒙古行窃为从之犯,均照此例行,将发遣邻近盟长给台吉为奴之处停止。

一疏脱罪囚

康熙二年题准:死罪犯人脱逃者,收管官罚三九,骁骑校革职,罚二九,领催鞭一百,兵丁鞭八十。若非死罪犯人脱逃者,收管官罚二九,骁骑校罚一九,领催鞭八十,兵丁鞭五十。如被旁人拿获,即以所罚牲畜给之,无拿获人,给札萨克王贝勒等。

十三年定:劫夺死罪犯人者,不分首从皆斩,劫夺非死罪犯人者,为首人罚三九,余人各罚一九。

一发冢

康熙十三年题准:发掘王、贝勒、贝子、公等墓者,为首一人拟斩监候,妻子家产籍没,余人各鞭一百,罚三九。发掘台吉、塔布囊墓者,为首一人拟绞监候,余人各鞭一百,罚二九。发掘官员墓者,为首一人鞭一百,罚三九,余人各鞭一百,罚一九。发掘庶人墓者,为首一人鞭一百,罚一九,余人各鞭八十,罚一九。所籍没家产,所罚牲畜,皆给墓主。

一违禁采捕

康熙十七年题准:外藩蒙古王、公主、郡主等所属人,私向禁地盗采人参者,为首拟斩监候,妻子家产牲畜并所获皆入官,为从鞭一百,家产牲畜并所获入官,妻子免其籍没。王、公主、郡主以下、台吉以上遣属下人往者,各罚九九。都统以下、骁骑校以上遣家奴往者,皆革职。领催、十家长、另户遣家奴往者,鞭一百,革去领催、十家长,各罚一九,所遣家奴本身妻子家产牲畜并所获皆入官。遣另户人往者,管旗王以下、十家长以上,均照遣家奴例治罪。另户人及家奴偷采人参,其该管与家主不知情者,皆鞭一百,罚三九。旁人首发者,交户部照入官之参折半价给赏。私买私卖者,系蒙古鞭一百,罚一九。

又定:私入禁地采参捕貂被获,其主明知故遣者,不分王、贝勒、贝子、公、台吉,皆罚俸九月;无俸之台吉及官员庶人,皆罚三九。所获参貂入官,车及牲畜均赏给旗下效力之人。

又定:王、公主、郡主等所属旗人及家人捕牲人,有私赴禁地采参捕貂被获者,财主及为首之人皆绞监候,家产牲畜籍没。为从者,系另户,鞭一百,罚三九林;系家奴,枷两月,鞭一百,罚其主三九。见获参貂,全行入官。

又定:凡偷采参貂私行买卖被旁人拿获者,将参貂交纳户部,买者卖者各鞭一百,罚一九,赏给拿获出首之人。

又定:王以下庶人以上,有往黑龙江瓜尔察索伦买貂,明知违禁遣人邀取贩卖者,王、贝勒、贝子、公、台吉罚俸一年,无俸之台吉罚五九,官员庶人罚三九。携商私往为首者拟绞监候,为从者罚三九,所携价本入官。

乾隆四年议准:拿获围场内偷捕牲畜之犯,若系蒙古交八沟理事同知,初犯再犯皆鞭一百,三犯罪一九,毋庸送部。

六年奏准:偷捕围场内牲畜者,初犯枷一月,再犯枷三月,令在围场附近地方示众,满日皆鞭一百。系蒙古,交札萨克严行约束。

十年奉旨:此汇奏在围场内私行采捕之案皆系民人及察哈尔蒙古,并无札萨克蒙古。可见附近围场之札萨克等,平素留心公事,能将所属人等严加约束,殊属可嘉。著传谕奖励,俾益加勉励。再,察哈尔总管及同知等,平素疏忽,不严行管束所属,并交部察议。

十三年奉旨:从前拿获偷入围场射猎樵采之人,由该总管处送部治罪,后因设立地方官,将此等人犯停止送部,即交地方官办理。但禁约围场究与地方官无涉,嗣后如有斗殴词讼等事,照常令地方官办理完结外,倘围场内有偷入射猎樵采等事,该总管拿获时,仍照旧例送部治罪。即交该地方官转行解部,岁底该总管将拿获数目报部汇察。

一人命

国初定:外藩蒙古斗殴致伤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