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五老人。”仲尼曰:“合二十五人之智,智于汤武;并二十五人之力,力于彭祖。以治天下可矣,何况荆。”
  【氏族言行】
  《左传》晋有介之推,琴操作介子绥。《神仙传》有介琰介象。
  介子推
  【史记晋世家】
  文公失国,逃之翟,及反国,赏从亡者。介子推不言禄,禄亦不及。推曰:“献公子九人,唯君在矣。惠怀无亲,外内弃之。天未绝晋,必将有主,主晋祀者,非君而谁矣?”天实开之,二三子以为己力,不亦诬乎?窃人之财,犹曰是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下冒其罪,上赏其奸,上下相蒙,谁与处矣!其母曰:“盍亦求之,以死谁怼?”推曰:“尤而效之,罪有甚焉。且出怨言,不食其禄。”母曰:“亦使知之,若何?”对曰:“言,身之文也,身欲隐,安用文之?文之,是求显也。”其母曰:“能如此乎?与女偕隐。”至死不复见介子推。从者怜之,乃悬书宫门曰:“龙欲上天,五蛇为辅。龙已升云,四蛇各入其宇;一蛇独怨,终不见处所。”文公出,见其书曰:“此介子推也。吾方忧王室,未图其功。”使人召,则亡。遂求所在,闻其入绵上山中,于是文公环绵上山中而封之,以为介推田,号曰介山。以纪吾过,且旌善人。
  【姓氏遥华】
  文公以绵上为之田,火其山,推抱木死公伐其木为屐曰:“悲乎足下今上已禁火。”
  【宋清江三孔集】
  孔武仲论介子推:介子推虽不言禄,亦不忌禄也。而文公适有王事,未暇论从亡之功、推狷而急,乃毁其侪,讪其君,以为冒义赏汝上下相蒙,不食其食,削迹而去。故从者为之作为龙蛇之辞,以述其怨望自绝之心。立公悟而求之,终不肯出,推之用心亦已狭矣。夫昔人以为天下人不因,人不天不成,兴功建事,人与有焉,而推以为二三子贪天之功以为己力。昔人以为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以文公之贤,二三子之协其为危乱亦有间矣,而推以为难与同处。以孔子之去其国,皆不欲速,所以为厚也,而推以小忿一绝其君,虽封而谢之,卒逃以死,此皆怼极怨溢,而不知其言行之悖也。嗟乎!天下之士其始皆有欲焉而不可得,乃文其言,饰其迹,以遂其名,如推者多矣。夫谓窃人之财谓之盗,而窃名者庸非盗哉!着论以儆焉。介之推事见于《庄子》、《史记》及《左氏传》,其说详略不同,总之合于《左传》者为可信。余观其遁逃深山,弃宠而不顾,盖亦奇节之士。其议论以受赏者为非,不受赏者为是,何其陋哉!夫设爵颁赏以奔走天下之士,此非一人之为,一日之建,乃前圣人不易之法也。故大者裂山河,建社稷,小者封金帛,析土田,彼岂独厚于受赏者哉!将以阐为善之利以示于天下也。闻君之命,沐浴再拜,而受之。铭诸钟鼎,播诸乐章,以示后世子孙,使不敢忘,岂独荣于受赏者哉!将推君之德泽以显于天下也。故功大者赏优,劳微者报薄,无功者不与焉。贪者不敢进趋,廉者不敢退避;亲者不敢以宠昵而觊望,疏者不敢以遐远而自疑,其明如日月,其信如阴阳,故赏一人而天下耸动。后世学者称诵传誉数千百岁,昭然如接乎耳目之间者,施设当也。晋文公有道之君也,其臣之从者忠义之臣也。其奔亡在外不为不久,周旋险阻不为不多,忘身以奉君不为不至。其始也,无置锥之地。赢粮而入国,为千乘之主,群臣之功,不为不大。然则为文公者,将何以处之?抑将朝用其力而暮黜其劳,抑将施于我者厚而报于人者薄乎?两者皆不足以训,则是赏不可以不行也。方是时,从文公者,或效筋力,或赞谋画,类皆蒙霜露,历冻馁,蹈九死而出一生。一旦其君第功而赏之,则彼数人者,将固拒之耶?是率私意而乱国法,以一人之涓洁而使夫有功者不得其报!而孰肯悉力,以助其上哉!是则赏不可以不受也。上不可以不行,下不可以不受,而之推剪剪焉立异于其间,吾见其辩说虽烦,而卒不能毋得罪于君子也。或曰之推之一作此说,非特区区为晋国发,盖以矫天下之事功,教后世之不竞尔。其说虽过,而其意卒归于仁义,子非之何深也!曰:夫君子之道,以常为守,以中为用,守常而用中者,行之可久者也,异众而违常者,君子之不得已者也。文公之贤如此,群臣之功如此,取国而天下无异论,行赏而后世无间言。彼之推者,安所措其不得已哉!
  【容斋三笔】
  《左传》晋文公反国,赏从亡者。介子推不言禄,亦弗及。推与母偕隐而死,晋灵求之不获,以绵上为之田,曰“以志吾过。”绵上者,西河界休地也。
  【温革琐碎录】
  介之推三月五日,为火所焚,国人哀之,每岁春暮为不举火,谓之禁烟。犯之则雨雹伤田。孙楚祭子推,云:“恭饭一盘,醴酪二盂,清泉甘水,充君之厨。”
  【元伍良臣中流集】
  晋文公赏从亡,介推独忘纪。推言:“人匪功,君位天实。”惟母义且贤,偕隐遂以死。祀祠绵上田,木黍滋藿靡。警彼矜伐徒,因之厉廉耻。《左传》文公返国云云。推曰:“君之位天实置之,二三子以为功,不亦诬乎!”云云。将隐而去,母曰:“能如是”,与之偕隐以死,文公求之。藿,息要切草木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