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寝寐,面目疮生,军储渐少,分食稀粥。赖谠犯难仗义求救於淮北诸军。既而,马举以大军至,贼解围而去。谠无子,犹子山僧、元老等寄在广陵,每出城则书二侄名谓忄舀曰:“志之,得嗣为幸。”忄舀益感之。贼平。授谠泗州团练判官、侍御史。
繁钦《丘隽碑》曰:故右扶风都尉主簿,有丘隽者,从都尉讨叛胡,官兵败绩,卒伍奔散,都尉临阵坠马,隽於是下马援甲,以身御寇,遂致死战场。都尉乘隽马得免。
擒获上
《左传》曰:郑将公子归生伐宋,战于大棘,宋师败绩。宋将狂狡辂郑人,郑人入於井,(辂,迎也。五驾切。)倒戟而出,获狂狡。君子曰:“失礼,违命,宜其擒也。”戎昭果毅以听之谓礼,(听,谓常在放闻,身着於心,想闻其政令。)杀敌为果,致果为毅。
《狭骸吩唬核位元帅师及郑公子归生,战于大棘,宋师败绩,获宋华元。获者,不与之辞也。
《史记》曰:汉六年,人有告楚王韩信反,高帝以陈平计,发使告诸侯会陈,伪游□梦,实欲袭信。信不知,谒高祖於陈。上令武士缚信,载後车。信曰:“狡兔死,良狗烹。天下已定,我固当烹。”遂械系信至洛阳,赦信罪,以为淮阴侯。
《後汉书》曰:龟兹王攻破疏勒,杀其王而立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明年春,班超从间道至疏勒,去兜题所居鏖页蔷攀里,逆遣吏田虑光往降之。敕虑曰:“兜题本非疏勒种,国人必不用命,若不即降,便可执之。”虑既到,兜题见虑轻弱,殊无降意。虑因其无备,遂前劫缚兜题。左右出其不意,皆惊而立定。虑驰报超,超即赴之,悉召疏勒将吏说以龟兹无道之状,因立其故王兄子忠为王。(《续汉书》曰:求得故王兄子榆勒立之,更名曰忠也。)国人大悦。
《蜀志》曰:先主入益州,还攻刘璋。张飞等氵斥流而上,分定郡县,破璋将巴郡严颜,先获颜。飞呵颜曰:“大军至,何以不降而敢拒战?”颜曰:“卿等无状,侵夺我州,我州有断头将军,无降将军也。”飞怒,令斫头。颜曰:“斫头便斫,何为怒耶?”飞壮而释之,引为宾客。
《晋书□载记》曰:慕容⒔乘海讨慕容仁,群下咸谏以海道危阻,宜从陆路。⒃唬骸熬珊K无凌,自仁反以来,冻合者三矣。昔汉光武因滹沱之水,以济大业,天其或者欲吾乘此而克之乎?吾计决矣!有沮谋者,斩!”乃率三军从昌黎践凌而进。仁不虞⒅至也,军去平郭七里,候骑乃告,仁狼狈出战,为⑺擒。杀仁而还。
又曰:王凌遣督护王昌等率疾陆眷及弟文鸯、从弟末杯攻石勒於襄国。勒败还垒,末杯追入垒门,为勒所获。勒质末杯遣使求和於疾陆眷,疾陆眷将许之,文鸯谏曰:“受命讨勒,宁以末杯一人故纵成擒之寇,既失凌意,且有後忧,必不可许。”疾陆眷不听,以铠马二百五十匹,金银各一簏赎末杯,勒归之。
《吕氏春秋》曰:汤以良车七十乘,必死士六十人,戊子战于成阝,遂擒推移大牺。(桀多力,能推移大牺,因以为号。)
卷三百二十六 兵部五十七
擒获下
《晋书□载记》曰:刘曜光禄大夫游子远与氐羌伊余战。伊馀有骄色,子远候其无备,夜誓众,蓐食,晨大风、震雾。子远曰:“天赞我也。”躬先士卒,扫壁而出,迟明覆之,生擒伊馀,悉俘其众。
《二石伪事》曰:刘曜躬领将士二十七万众,大举征勒。勒养子生为卫将军,领三千人镇洛金墉城。曜攻生城不能下,不觉勒军卒至。天晓,曜军当攻金城,勒军入,正与曜军相遇,即交战,曜军大破,登时先擒曜身。
《三十国春秋》曰:丁亥,中军刘裕悉众攻燕。众咸谏曰:“今往亡日,兵家所忌。”裕曰:“我往,彼亡,吉孰大焉。”乃命悉登,遂克之。燕王慕容超走,追获焉。裕责其不降之罪,超神色自若,无馀言。惟以母托刘敬宣而已。萧方等曰:“美哉,其言也。以言必已亲,终不忘孝,可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信乎!”
《三国典略》曰:侯景昼息夜行,追军渐逼。使谓慕容绍宗曰:“景若被擒,公复何所用?”绍宗乃缓之。
又曰:北齐平,任城王氵皆(音谐)据冀州,与广宁王孝珩召募得四万馀人,以拒我军。齐王宪率众讨之,仍令太上主手书与氵皆曰:“朝廷遇纬甚厚,诸王无恙,叔若释甲,则无所忧。”氵皆不纳及。大开赏募,多出金帛。沙门求为战者,亦数千人。候骑执氵皆间谋二人以白于宪,乃集齐之旧将,遍示之曰:“吾所争者大,不在汝等,今放还,可即充我使。”乃与氵皆书曰:“一木不维大厦,三谏可以逃身。微子去商,侯服周代,项伯背楚,赐姓汉朝,兵交命使,古今通典,不俟终日,所望知几!”氵皆得书沉之於井。宪至信都,氵皆阵於城南。宪登张耳冢以望之,俄而,氵皆领军尉相顾,遂以众音谐降。氵皆大怒,杀其妻子。明日复战,宪遂破之,俘斩三万人,氵皆被擒,见宪不拜,呼之为弟。
《北史》曰:後魏元遥迁左光禄大夫,仍领护军。时冀州沙门法庆既为妖幻,遂说渤海人李归伯合家从之。归伯招率乡人,推法庆为王。法庆以归伯为十住菩萨、平魔军司、定汉王,自号大乘。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者为十住菩萨。又合狂药令人服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