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乎?”遂取所爱阏氏与之,东胡愈骄。冒顿遂东集,袭击东胡。东胡初轻冒顿,不为备。及冒顿以兵至,大破,灭东胡王。
《後汉书》曰:帝以关中未定,而邓禹久不进兵,下敕曰:“司徒,尧也;亡贼,桀也。长安吏人,遑遑无所依归。宜以时进讨,镇慰西京,系百姓之心。”禹犹执前意,乃分遣将军别攻上郡诸县,更征兵引希归至大要。(大要,县名。)
《魏志》曰:太祖父嵩,去官後还谯,以董卓之乱避难琅邪,为陶谦所害,故太祖志在复仇东伐。
又曰:景元四年,邓艾伐蜀。自阴平行无人之地七百馀里,凿山通道,作桥阁。山高谷深,至有艰险。艾以旃自裹,推转而下。将士皆攀木缘崖,鱼贯而进。
王隐《晋书》曰:太康元年,龙骧将军王浚等攻建平、丹阳城,克之。东击西陵以下,尽拔其城,虏其将帅。於是上下诸军同时并进,吴人降者以万计。吴丞相张悌及护军孙震,与扬州刺史周浚等战於板桥,破之。临陈斩悌、震首,浚遂泛舟东下,所历皆平。军至秣陵,皓面缚舆舁将其太子诣浚降。乃收其图籍,皆因吴所置,除其虐政,示以简易,百姓大悦。乃赦天下,改元为太康,天下大形迦铡
《晋书》曰:宣王破张鲁,请魏武便讨刘备。魏武曰:“人若无足,既得陇,复欲得蜀也。”
又曰:王羲之与会稽王笺,陈殷浩不宜北伐,并论时事。
又《宣纪》曰:镇东大将军诸葛诞杀扬州刺史乐椋以淮南作乱,议者请速伐之。帝曰:“吾当与四方同力,全胜制之。”乃表曰:“昔黥布叛逆,汉祖亲征;隗嚣违戾,光武西伐。皆所以奋杨赫斯,震曜威武也。”
又《天文志》曰:参十星,一曰参伐,主斩刈。又为天狱,主杀。
又《冯ヨ传》曰:初谋伐吴,ヨ与贾充、荀勖同共苦谏不可。吴平,ヨ内怀惭惧。
又《载记》曰:慕容垂议征长子。诸将咸谏,以慕容永未有衅,连岁征役,士卒疲怠,请俟他年。垂将从之,及闻慕容德之策,笑曰:“吾计决矣。不复留贼以累子孙也。”乃发步骑七万,遣其丹阳王慕容瓒、龙骧张崇攻永弟支于晋阳。
《北史》曰:慕容绍宗讨侯景於涡阳。时景军甚盛,初闻韩轨往讨之,曰:“啖猪肠小儿。”闻高岳往,曰:“此兵精,凡人耳。”诸将被轻。及闻绍宗至,扣鞍曰:“谁教鲜卑小儿解遣绍宗来?若然,高王未死耶?”及与景战,诸将频败,无肯先者。绍宗麾兵径进,诸将从之,因大捷。
《三国典略》曰:周伐梁,于谨大军次于樊、邓,岳阳王率军会之,传檄于梁曰:“告梁文武众官:夫作国者罔弗以礼信为本,惟尔今主往遭侯景逆乱之始,实结我国家以邻援。今总背德,党贼高洋,引厥使人置之堂宇,傲我王命,扰我边人。我皇帝袭天之意,弗敢以宁,分命众军,奉杨庙略凡众十万,直指江陵。”丁卯,梁主停讲,内外诫严,是朝昏雾,巳时方歇。梁主亲戎百官并甲胄,从於禊饮堂间,公私马仗。是日大风拔木。王琛既至石梵,未见我军,乃驰书报黄罗汉曰:“吾至梵境。”上恬然前曰:“所言皆儿戏耳。”罗汉入启,梁主疑之。庚午,续讲百官以戎服听。
《後周书》曰:建德五年冬十月,帝谓群臣曰:“朕去岁属有疹疾,遂不得克平逋寇。前贼入境,备见敌情,观彼行师,殆同儿戏。又闻其朝政昏乱,政由群小,百姓嗷然,朝不谋夕。天与不取,恐贻後悔。若复同往年,出军河外,直为抚背,未扼其喉。然晋州本高欢所起之地,镇摄要重,今往攻之,彼必来援,吾严军以待,击之必克。然後乘破竹之势,鼓行而东,足以穷其窟穴,混同文轨。”诸将多不愿行。帝曰:“机者事之微,不可失矣。若有沮吾军者,朕当以军法裁之。”己酉,帝总戎东伐。以越王盛为右一军总管,杞国公亮为右二军总管,隋国公杨坚为右三军总管,谯王俭为左一军总管,大将军窦恭为左二军总管,齐王宪、陈王纯为前军。
又曰:保定中,命宇文护统众伐齐。於是征二十四军及左右厢散隶及秦陇、巴蜀之兵、诸蕃国之众二十万人。十月,帝於庙廷授护斧钺。出军至潼关,乃遣柱国尉迟迥率精兵十万为前锋。大将军权景宣攻克豫州,寻以洛阳围解,亦引军退。杨标於轵关战没,护於是班师。以无功,与诸将稽首请罪,帝弗之责也。
又曰:建德四年秋七月,武帝召大将军以上於文德殿,帝曰:“太祖神武膺运,创造王基,兵威所临,有征无战。唯彼伪齐,犹怀跋扈。虽复戎车屡驾,而大勋未集。朕以寡昧,纂承鸿绪,往以政出权宰,无所措怀。自亲览万机,便图东讨。恶衣菲食,缮甲治兵,数年已来,战备稍足。而伪主昏虐,恣行无道,伐暴除乱,斯实其时。今欲数道出兵,水陆兼进,北拒大行之路,东扼黎阳之险。若攻拔河阴,兖、豫则驰檄可定。然後养锐享士,以待其至。但得一战,则破之必矣。王公以为何如?”群臣咸称善。丁丑,诏曰:“高氏因时放命,据有汾、漳,擅假名器,历年永久。朕以亭毒为心,遵养时晦,遂敦聘好,务息黎元。而彼怀恶不悛,寻事侵轶,背言负信,窃邑藏奸。往者军下宜阳,衅由彼始;兵兴汾曲,事非我先。此获俘囚,礼送相继;彼所拘执,曾无一反。加以淫刑妄逞,毒赋繁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