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详善吏事,在州四载,为百姓所称。州城南临水,有峻峰,旧传云:“刺史登此山辄代。”是山历政莫敢至。详於其地起台榭,延僚属,以表损揖之志。
《三国典略》曰:梁太祖制以南汾州刺史韦孝宽为雍州刺史。先是,路侧一里置一土堠,经雨颓毁,每须修补。孝宽临州,乃勒部内当土堆之处,植树以代之。既免修复之劳,旅又得庇荫。太祖後见之,怪而问焉。人以状对,太祖嘉之:“岂得一州独尔,当令天下同之。”於是令诸州夹道一里种一树,十里种二树,百里五树焉。
又曰:梁萧恪,字敬则,南平元襄王伟之子也。初,恪为雍州刺史,宾客有江仲举、蔡巍⑼跆ㄇ洹⑩字偃菟娜耍俱被接遇,并有蓄积。故樊邓歌之云:“江千万,蔡五百,王新车,庾大宅。”梁武闻而接之曰:“主人愦愦不如客。”及恪还,梁武问之,恪甚惭恧。
《後魏书》曰:高阳王雍为相州刺史。帝诫曰:“为牧之道,亦易亦难。其身正,不令而行,故曰是易;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故曰是难。”
又曰:高允为怀州刺史。允秋日巡境,问民疾苦。至郡县,见邵公庙废毁不立,乃曰:“邵公之德,阙而不礼,为善者何望!”乃表闻修葺之。
又曰:李崇为并州刺史。多劫盗,崇乃村置一楼,楼悬一鼓,盗发则击之。俄顷之间,声布百里,遂多擒获。诸州鼓楼自崇始也。
又曰:南安王祯出为相州刺史。高祖饯之於华林都亭,诏曰:“今者之集,虽曰分岐,实为曲宴,并可赋诗申意。射者可以观德,不能赋诗者,可听射也。当使武士弯弓,文士下笔。”
又曰:汝阴王子修义,字寿安,涉猎书传,高才,为高祖所知。除右将军、齐州刺史。修义以齐州频丧刺史,累表固辞。诏曰:“修短有命,吉凶由人,何过致忧惮,以乖维城之寄。违凶就吉,时亦有之,可听更立廨宇。”修义於是移治东城。
又曰:毕终敬父子相代为本州,当世荣之。时终敬以老还乡,常呼其子元宾为使君。每於元宾听政之时,乘舆出至元宾所,先遣左右敕不听起,观其断决,欣欣然喜见颜色。
又曰:邢蛮征梁、汉,诸郡之民,相继而至,遂平汉中。诏曰:“峦至彼,有以怀和附众,高下品第,可依义阳都督之格也。”拜蛮西安、梁、秦州刺史。
《北齐书》曰:张亮,武定初拜太中大夫。薛叔尝梦亮於山上挂丝,以告亮,且占之曰:“山上丝,幽字也。君其为幽州乎?”数日,亮出为幽州刺史。
《北史》曰:齐平鉴为扬州刺史。其妻生男,鉴因喜饮醉,擅免境内囚,误免关中细作二人,醒而知之,上表自劾。文宣原其罪,赐牛、羊、酒,令作乐。
又曰:慕容三藏为郭州刺史。州界连□山,响称万年者三,诏颁郡国,仍遣使醮山所。其日景□浮於上,雉兔驯坛侧。使还以闻,上大悦。
《後周书》曰:苏亮出为岐州刺史。朝廷以其牧本州,特给路车、鼓吹,先还其宅,并给骑士三千,列羽仪游乡党,经过,故人欢饮旬日,然後入州,世以为荣。
又曰:独孤信为秦州刺史。尝因腊日暮驰入城,其帽微侧。诘旦而吏人有戴帽者,咸慕信而侧帽焉。其为邻境及士庶所重如此。
又曰:刘雄,字猛雀。高祖尝从容谓雄曰:“古人云:富贵不归故乡,犹衣锦夜游。今以卿为本州何如?”雄稽首拜谢。於是诏以雄为河州刺史。雄先已为本县今,复有此授,乡里荣之。
又曰:史宁为凉州刺史。遣使诣太祖请事,太祖即以所服冠履衣被及弓箭甲槊等赐宁,谓其使人曰:“为我谢凉州。孤解衣以衣公,推心以委公,公其善始令终,无损公名也。”
又曰:长孙俭为荆州刺史。时梁岳阳王萧髂诟剑初遣使入朝。至荆州。俭於厅事列军仪,具戎服,与使人以宾主礼相见。俭容貌魁伟,声音如钟,大为鲜卑语,遣人传译以问客。客惶恐不敢仰视。日晚,俭乃著裙襦纱帽,引客宴於别斋。因序梁国丧乱,朝廷招携之意,发言可观。使人大悦,出曰:“吾所不能测也。”
《三国典略》曰:周陆逞,字季明,尝为宜州刺史。故事,刺史奉辞,例备卤簿。逞以时属农要,奏请停之,制曰:“逞虽未临人,已存优恤,宜遂所请,彰其雅操。”
又曰:周帝制於玉壁置勋州,以孝宽为刺史。为其立勋於此,因以名之。
又曰:贺拔岳引军西,次平凉。岳以夏州邻接寇贼,欲求良牧以镇之,众咸曰:“宇文左丞,即其人也。”岳曰:“宇文左丞,吾之左右手,不可废也。”沉吟累日,乃从众议表太祖为夏州刺史。
《陈书》曰:侯景平,元帝遍问朝宰曰:“今天下始定,极须良才,请卿各举所知。”群臣未有对者。帝曰:“吾已得一人矣。”侍中王褒进曰:“未审为谁?”帝曰:“欧阳吖有匡济之才。”恐萧广州不肯致之,乃授武州刺史。
卷二百五十五 职官部五十三
刺史下
《隋书》曰:杨尚希素有足疾。上谓之曰:“蒲州出美酒,足堪养病,屈公卧治之。”於是出拜蒲州刺史。
又曰:高励拜楚州刺史,吏民安之。先是,城北有伍子胥庙,其俗敬鬼,祈祷者必以牛酒,至破产业。励叹曰:“子胥贤者,岂宜损百姓。”乃告谕所部,自此遂止,百姓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