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之后,不受镇北之号。恭表让军号,以超授为辞,而实恶其名,於是改号前将军。
《北史》曰:贺兰祥除都督荆州刺史,见有发掘古冢,暴露骸骨,乃谓守令曰:“此岂仁者为政耶!”命所在收藏。时夏亢阳,即日降雨。
《唐书》曰:宋缸广州都督,仍为五府经略使。广州旧俗,皆以竹茅为屋,屡有火灾。附倘松胀撸改造店肆,自是无复延烧之患,夷夏怀惠,立碑以纪其政。
又曰:王方翼为夏州都督。属牛疫,无以营农,方翼造人耕之法,施关键使人推之,百姓赖焉。
总管
《後周书》曰:长孙俭为荆州总管,尝诣阙奏事。时值大雪,遂立於雪中待报,自旦达暮,竟无惰容。其奉公勤至,皆此类也。
又曰:赫连达迁大将军、夏州总管、三州五防诸军事。达虽非文吏,然性质直,遵守法度,轻於鞭挞,而重慎死罪。性又廉俭,边境胡民或馈达以羊者,达欲招纳异类,报以缯帛。主司请用官物,达曰:“羊入我厨,物出官库,是欺上也。”命取私帛与之。识者嘉其仁恕焉。
《北史》曰:韦孝宽为延州总管。兄爸林荩与孝宽相见,将别,孝宽以所乘马及辔勒与啊y耙云浠饰,心不欲之,谓孝宽曰:昔人不弃遗簪坠履者,恶与之同出而不与同归。吾之操行虽不逮前烈,然舍旧策新,亦非吾志也。”乃乘旧马以归。
《隋书》曰:元褒为原州总管。有商人为贼所劫,其人疑同宿者而执之,褒察其色宽其辞正,遂舍其人。商诣阙讼褒受金纵贼,上遣使穷治之。使者簿责褒曰:“何故利金而舍盗也?”褒便即引咎,初无异词。使者与褒俱诣京师,遂坐免官。其盗寻发於他所,上谓褒曰:“公朝廷旧人,位望隆重,受金舍贼非善事,何至自诬也?”曰:“臣受委一州,不能息盗贼,臣之罪一也。州民为人所谤,不付法司,悬即放免,臣之罪二也。牵率愚臣,不顾刑法,不恃文书约束,至今为物所疑,臣之罪三也。臣有三罪,何所逃责?臣又不言受赂,使者复将有所穷究,然则缧绁横及良善,重臣之罪,是以自诬。”上叹异之,称为长者。
又曰:元景山为毫州总管。先是,州民王回洛、张季真等聚结亡命,每为劫盗,前後牧守不能制。景山下车遂捕之,回洛、季真挺身奔江南。擒其党与数百人,皆斩之。法令明肃,盗贼屏迹,称为大治。
又曰:韦世康尝因侍宴,再拜陈让曰:“臣无尺寸之功,位亚台铉。今犬马齿截,不益明时,恐先朝露,无以塞责。愿乞骸骨,退避贤能。”上曰:“朕夙夜庶几求贤若渴,冀与公共治天下,以致太平。今之所请,深乖本望,纵令筋力衰谢,犹屈公卧治一隅。”於是出拜荆州总管。时天下惟置四大总管,并、扬、益三州,并亲王临统,惟荆州委於世康,时论以为美。世康为政简静,百姓爱悦,合境无讼。
又曰:韦艺迁营州总管。艺容貌瑰伟,每夷狄参谒,必整仪卫,盛服以见之,独坐满一榻。蕃人畏惧,莫敢仰视。
又曰:薛道衡,声名藉甚一时。仁寿中,杨素专掌朝政,道衡既与素善,上不欲道衡久知机密,因而检校襄州总管。道衡久蒙驱策,一旦违离,不胜悲恋,言之哽咽。高祖怆然改容曰:“尔光阴晚暮,侍奉诚劳。朕欲令尔将摄,兼抚氓俗。今尔之去,朕如断一臂。”於是赍物三百并,九环金带,并时服一袭,马十匹,慰勉遣之。
又曰:樊子盖转循州总管,许以便宜从事。十八年,入朝奏岭南地图,赐以良马、杂物。
又曰:令孤熙拜桂州总管十七州诸军事,许以便宜从事,刺史已下官得承制补授。给帐内五百人,赐帛五百匹,发传送其家累,改封武康郡公。熙至部,大弘恩信,其溪洞渠帅更相谓曰:“前时总管皆以兵威相胁,今者乃以手教相谕,我辈其可违乎?”於是相率归附。先是,州县生梗,长吏多不得之官,寄政於总管府。熙悉遣之,为建城邑,开设学校,华夷感激,称为大化。
又曰:李安领行军总管,率蜀兵顺流东下。时陈人屯白沙,安谓诸将曰:“水战非北人所长。今陈人依险泊船,必轻我而无备。以夜袭之,贼可破也。”诸将以为然。安率众先锋,大破陈师。高祖嘉之。
《唐书》曰:田留安拜魏州总管。刘闼之乱也,来攻州城。於时山东豪猾多杀长吏以应贼,百姓、凶人咸怀异志。凡诸守皆以心腹自卫,多所猜防。由是上下情隔,怨叛者多。留安独抚结所部,示无疑阻。凡有白事者,无间疏远,皆至卧内。谓人曰:“吾与卿辈,同为国守,自宜一心,无为疑贰也。必欲弃同即异,背顺归逆,亦任卿辈斩吾头而去矣。”城中父老递相诫励子弟曰:“田公以赤心相付,何得负之。”由是人情遂固。州人苑竹林者,刘闼之党也。初有异图,留安阴知之而不发其事,因引置左右,委以关钥。竹林感其意,遂归心焉。卒收其力用。
又曰:刘世让拜广州总管,将之官,高祖问以备边之策。世让答曰:“突厥比数南寇者,徒以马邑为其中路耳。如臣计者,於崞城置一智勇之将,多贮金帛,有来降者厚赏赐之。数出奇兵,掠其城下,践其禾稼,败其生业。不出岁馀,彼当无食,马邑不足图也。”高祖曰:“非公无可任者。可驰驿至彼,善为经略。”世让於是以兵临马邑。高满政以其地来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