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弥徽,德音四塞。”
又曰:和峤为中书令,荀勖为监,峤意抗直,鄙荀巧佞,以意气加之,专车而坐。自此监、令乃使异车。
臧荣绪《晋书》曰:潘尼性淡,退惟以著述为事。永兴末为中书令。
《晋阳秋》曰:王洽除中书令,时年二十九。将辞之,从兄朗之遗书曰:“弟今二十九,便居清显要任,敢不敬以先旨,为弟启义让之路焉。若弟年至四五十之间,虽复超登公辅,亦非吾所豫,况降此以还者耶?”洽遂不拜。
又曰:温峤上疏曰:“臣才短学浅,文义不通;中书之职,酬对无方;斟酌重轻,岂惟文疏而已!自非望士良才,何可妄居斯任。”累辞得止。
《晋中兴书》曰:肃祖以温峤为散骑常侍侍讲,大宁初手诏曰:“卿既以令望忠允之怀著於周旋,且文清而旨远,宜居深密。今欲以卿为中书令,朝论咸以为宜。”
又曰:王洽字敬和。显宗时,王洽为中书令,帝曰:“敬和清裁,昔为中书郎,吾尚小,数呼见,意甚亲之。今以为中书令,欲共讲文章之事也。”
又曰:褚裒授卫将军、中书令,裒以中书铨管诏命,不宜以亲居之,固让。
《晋令》曰:中书为诏令、记会时事、典作文书也。
《晋制》曰:中书令:铜印,墨绶,进贤两梁冠,绛朝服,佩水苍玉,乘轺车。
《晋诸公赞》曰:陈准为中书令,张华为监,准与华俱处机密而推崇之。每直日有诏书,无小大辄先示华,了不措意;华得诏书不以示准。省中号准为中书五郎,其从容如此。
又曰:怀帝以缪播为中书令,朝事莫不谘之。人君之所取信於臣下,无以尚也。
《宋书》曰:傅亮,永初元年为中书令,直中书省专典诏命。以亮任总国权,听於省,见客神虎门外,每旦车常数百两。
《宋泰始起居注》曰:王言之职,总司清要。中将军丹阳尹王景文夙尚弘简,情度淹粹,忠规茂绩,实宣国道,宜兼管内枢,以重其任。可中书令。
《齐书》曰:王延之代张绪为中书令,何点叹曰:“晋以子敬季琰为此职,今以王延之、张绪为之,可谓清官後接之者,实为未易。”
崔鸿《後赵录》曰:徐光字季武,顿丘人。幼有文才,年十三,王阳攻顿丘,掠之,而令主秣马,光但书柱作诗赋。左右以白石勒,勒令召光,付纸笔,光立为颂。赐衣服,迁为中书令。
《後魏书》曰:任城王澄为中书令,萧颐使庾华来朝,见澄音韵遒雅,风仪秀逸,谓主客郎张寻曰:“往魏任城以武著称,今魏任城乃以文见美也。”
又曰:高允,高宗礼敬甚重,晨入暮出,或积日居中,朝臣莫知所论。或有上书言得失者,高宗省而谓群臣曰:“君父一也,父有是非,子何为不能书谏之,使人知恶,而於家内隐处也?”岂不以父亲,恐恶彰於外也。今国家善恶不能面陈而上表显谏,此岂不彰君之短、明已之美?至如高允者,真忠臣矣。朕有非,恒正言面论,至朕所不用闻者,皆言说无避就。朕闻其过,而天下不知其谏,岂不忠乎?汝等在左右,曾不闻一正言,但伺朕喜时求官乞职。汝等把弓刀侍朕左右,徒立劳耳,皆至公王;此人把笔匡我国家,不过作郎。汝等不自愧乎?”於是拜允中书令。
又曰:高允字伯恭,为中书令,高宗重之,不名,恒呼为令公。
又曰:高允拜中书令,司徒陆丽曰:“高允虽蒙宠待,而家贫布衣,妻子不粒。”高宗怒曰:“何不先言!今见朕用之,方言其贫。”是日幸允第,惟草屋数间,布被颗郏厨中盐菜而已。高宗叹息曰:“古人之清岂有此乎!”即赐帛五百匹、粟千斛。
《唐书》曰:武德年尝有敕,而中书门下不时宣行。高祖责其迟由,内史令萧嬖唬骸俺即笠抵日见内史宣敕或前後相乖者,百司行之,不知何所承用,所谓易虽在前,难必在後。臣在中书日久,备见其事。今皇阶初构,事涉安危,若远方有疑,恐失机会。比每授一敕,臣必审勘使与前敕不相乖背者,始敢宣行。迟晚之愆,实由於此。”上善之。
又曰:褚遂良拜中书令,太宗寝疾,召遂良及长孙无忌入卧内,谓之曰:“卿等忠烈,简在朕心。昔汉武寄霍光,刘备托葛亮,朕之後事一以委卿。太子仁孝,卿之所悉,必须尽诚辅佐,永保宗社。”又顾谓太子曰:“无忌、遂良在,国家之事汝无忧矣。”
又曰:神龙元年改中书令曰紫微令。
又曰:开元二年,紫微令姚崇奏:“紫微舍人六员,每议事,诸舍人同押连署状进讫。凡事有是非,理均与夺,人心既异,所见或殊,抑使雷同,情有不尽。臣今商量其事,执见不同者,望请别作商量状,连本状同奏。若状语交牙,恐烦圣思,臣既是官长,望於两状後略言二理优劣,奏听进止,则人各尽能,官无留事。”敕曰:“可”。
又曰:张九龄为中书令,时天长节百寮上寿,多献珍异,惟九龄进《金镜录》五卷,言前古兴废之道。上赏异之。
《薛莹条列吴事》曰:胡冲意性调美,心趣解畅,有刀笔才,闲於时事。为中书令,虽不能匡矫,亦自守不苟求容媚。
《王珉别传》曰:珉字季琰。诏曰:“新除侍中王珉,才学广赡,理识清通,宜处机近以参时务。其以珉为长兼中书令。”
郭颁《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