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又曰:少帝即位,以蔡廓为吏部尚书,不肯拜,乃以王惠代焉。惠被召即拜。未尝接客,人有与书求官者,得辄聚置阁上,及去职,其封如初。时谈者以廓之不拜、惠之即拜,虽事异而意同也。
《齐书》曰:褚彦回迁吏部尚书,有人求官,密袖中将一饼金,因求清闲,出金示之曰:“人无知者。”彦回曰:“卿自应得官,无假此物。若必见与,不得不相启。”此人大惧,收金而去。彦回叙其事而不言其名,时人莫之知也。
又曰:褚炫为吏部尚书。炫居身清立,非吊问不杂交游,论者以为美。及在选部,门庭萧索,宾客罕至。出行,左右常捧一黄纸帽,风吹纸剥殆尽。
《南史》曰:初,谢腋嫱蹙丛颍敬则女为移蓿常怀刀欲报遥也桓蚁嗉。及当拜吏部,谦挹尤甚,尚书郎范缜嘲之曰:“卿人才无惭小选,但恨不可刑于寡妻。”矣欣⑸。
《南史》曰:蔡征拜吏部尚书,启後主借鼓吹,後主谓所司曰:“鼓吹军乐,有功乃授,蔡征不自量,揆紊我朝章。然其父景历既有缔构之功,宜且如启。”拜讫,即追还。
《梁书》曰:萧子明为吏部尚书,性凝简,负才气。见九流宾客,不与交言,但举扇一挥而已。衣冠窃恨之。
又曰:谢览字景涤,フ之弟、瀹之子也。自祖至孙三代居选部,时以为荣。
又曰:王泰字仲通,为都官尚书,能接人士,士皆愿其居选官。顷之,为吏部尚书。衣冠倾属。
又曰:谢举字言扬,迁掌吏部。举祖庄宋代再典选,至举又三为此职,前代未有也。
崔鸿《十六国春秋》曰:永宁伯郭抚,字仲安,金城人也。初,为吏部尚书,与郎姚范清心虚求,搜扬俊拢内外称之,以拟魏之崔、毛。
《後魏书》曰:崔玄伯迁吏部尚书,命有司制官爵、撰朝仪、协音乐、定律令、申科禁,玄伯总而裁之,以为永式。及置八部大夫,拟八座,玄伯通置三十六曹,如令、仆统事。
又曰:崔亮迁吏部尚书,时羽楚新害张彝之後,灵太后令武官得依资入选。官员既少,应选者多,前尚书李韶循常擢入,百姓大为嗟怨。亮乃奏为格制,不问士之贤愚,专以停解日月为断。虽复官须此人,停日後者终於不得;庸才下品,年月久者灼然先用。沉滞者皆称其能。
又曰:郭祚为吏部。祚持身洁清,重惜官位,至於铨授,假令得人,必徘徊久之然後下笔,下笔即云:“此人便以贵矣。”由是颇劳滞,当时每招怨言。然所用者,皆量才称职,时人以此归之。
又曰:元顺为吏部尚书,时三公曹令史朱晖,素事录尚书、高阳王雍,雍欲以为廷尉评,频频托顺,顺不为用。雍遂下命用之,顺投之於地。雍闻之,大怒,昧爽坐都厅,召尚书及丞郎毕集,欲待顺至,於众挫之。顺日高方至,雍攘袂抚几而言曰:“身天子之子,天子之弟,天子之叔,天子之相,四海之内,亲尊莫二,元顺何人,以身成命投弃於地!”顺须眉俱张,仰面看屋,愤气奔涌,长嘘而不言。久之,摇一白羽扇,徐而谓雍曰:“高祖迁宅中土,创定九流,官方清浊,轨仪万古。而朱晖小人,身为省史,何令为廷尉清官!殿下既先皇同气,宜遵成旨,自有短垣而复逾之。”雍曰:“身为丞相、录尚书,如何不得用一人为官?”顺曰:“庖人虽不理庖,尸祝不得越樽俎而代之。未闻有别旨,令殿下参选事。”顺又厉声曰:“殿下必如是,顺当依事奏闻!”雍遂笑而言曰:“岂可以朱晖小人,便相忿恨。”遂起,呼顺入室,与之极饮。顺之亢毅不挠,皆此类也。
又曰:元修义迁吏部尚书,及在铨衡,惟事货贿,授官大小,皆有定价。时中散大夫高居者,有旨先叙,上党郡缺,遂求之。修义私已许人,抑居不与。居大言不逊。修义命左右台曳之。居对众大呼天唱贼。人问居曰:“白日公庭,安得有贼?”居指修义曰:“此座上者,违天子明诏,物多者得官,京师白劫,此非大贼乎?”修义失色。居行骂而出。
《三国典略》曰:东魏以杨实溲。尝六十人为一甲。柿钇渥孕鹌,不省文簿,便次第呼之,呼误以“慕容”为“长孙”一人而已。有职人鲁漫汉,自言微贱不蒙记。试唬骸扒淝霸谠子思坊乘驴遥见我,不下,以方麴障面,我何不识卿耶?”漫汉惊服。视治街曰:“名以定体,果自不虚。”令史唱名误以卢士深为士琛,深自言其名。试唬骸奥郎朗润,所以加玉。”
《北齐书》曰:段孝言为吏部尚书。孝言既无深鉴,又待物不平,抽擢之徒,非贿则旧。有将作丞崔成,忽於众中抗言曰:“尚书,天下尚书,岂独段家尚书也!”孝言无辞以答,惟厉色遣下而已。
又曰:陈□孔奂为吏部尚书,太子叔宝欲以江总为太子詹事,令管记陆瑜言之於奂。奂谓瑜曰:“江有潘、陆之才,而无园、绮之实,辅弼储后,窃有所难。”瑜具以白太子,太子深以为恨。乃自言於陈主,将许之,奂乃启曰:“江总,文章之人,今太子文藻不少,无藉於总!如臣愚见,愿选敦重之才以居辅导。”陈主曰:“即如卿言,谁当居此?”奂曰:“尚书王廊,世有懿德,识性敦敏,可以居之。”太子时亦在侧,乃曰:“廊,王泰之子,不可为太子詹事。”奂又启曰:“宋朝范蔚宗即范泰之子,亦为太子詹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