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汉书》曰: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夜行,经丰西大泽中,有大蛇当道,拔剑斩之,遂行。後人至者,见二老妪哭蛇,曰:“杆白帝子也,向赤帝子过而杀之。”媪因忽然不复见。
《後汉书》曰:华佗常行道,有病咽塞者,(咽,喉也。)因语之曰:“向见道隅卖饼人,{艹}齑甚酸,可取三升饮之,病自当去。”即如佗言,乃立吐一蛇。
《晋书》曰:杜预,先在荆州,因宴集,醉卧斋中。外人闻呕吐声,窃窥於户,而见一大蛇垂头而吐。闻者异之。
又曰:乐广常有亲客,久阙不复来。广问其故,答曰:“前在坐,蒙赐酒,方欲饮,见杯中有蛇,意甚恶之,既饮而疾。”于时河南厅事壁上角漆画作蛇,广意杯中蛇即角影也。复置酒其处,谓客曰:“酒中复有所见不?”答曰:“所见如初。”广乃告其所以,客豁然而解,沉疴顿愈。
又曰:赵脱凶篡位,殿上有大蟒及小蟒,耳间垂肉,似重孝帻,小蟒亦然。
又曰:慕容熙游於城南,止大柳树下,若有人呼曰:“阁王且止。”熙恶之,伐其树。乃有蛇,长丈馀,从树中而出。
又曰:沮渠蒙逊攻浩纾而蛇盘於帐前。蒙逊笑曰:“前为一腾蛇,今盘在吾帐。天意欲吾回师。”先定酒泉,烧攻具而还。
沉约《宋书》曰:刘秀之,少孤贫,有志操。十许岁时,与诸儿戏於前渚,忽有大蛇来,势甚猛,莫不颠沛惊呼;秀之独不动,众并异焉。
《南史》曰:梁主衣库见黑蛇,长丈许,数十小蛇随之,举头高丈馀,南望,俄失所在。帝又与宫人幸玄州苑,复见大蛇盘屈於道,群小蛇绕之,并黑色。帝恶之,宫人曰:“杆非怪也,恐是钱龙。”帝敕所司即日取数十万钱镇於蛇处,以厌之。因设法会,赦囚徒,赈穷乏,退居栖心省。又有蛇从屋坠落帝帽上,忽然便失。又龙光殿上所御肩舆,复见小蛇萦屈舆中,以头驾夹膝前金龙头上,见人走,逐之不及。
《梁书》曰:倭国有兽如牛,名山鼠,又有大蛇吞此兽。蛇皮坚不可斫,其上有孔,乍开乍闭,时或有光。射中之,蛇则死矣。
《陈书》曰:後主末年,昏淫政乱。秘书监传绎上书谏诤,後主逼令自尽。死後,有恶蛇上屋来灵床当前,受祭酹而去。复来百有馀日,时有弹指声。俄而陈灭。
《後魏书》曰:东魏孝静帝武定中,有大蛇见武牢城上。时北豫州刺史高仲蜜以武牢叛,死者数千人。後司马消难之任武牢,蛇又见,消难亦叛。土人谓之雌龙。
《隋书》曰:炀帝大业末年,翟让初见李密,衣在格上,密腰带化为赤蛇,让心异之,竟为密所杀。
又曰:薛浚初为童儿时,与宗中诸儿游戏于涧滨。见一黄蛇,有角及足。召群儿共视,了无见者。浚以为不祥,归而忧悴。母逼而问之,浚以实对。时有胡僧诣宅乞食,浚母蠢而告之,僧曰:“杆乃儿之吉应。且是儿也,早有名位,然寿不过六七耳。”言终而出,忽然不见,时咸异之。既而寿终於四十二,六七之言於是验矣。
又曰:李密据偃师,王世充领兵讨之。夜有班蛇长丈馀,向寝屋作声,如牛吼,执仗者斩之。明日战大溃,匹马归国。
《唐书》曰:太宗屯桓壁,常欲觇敌,潜军远抄,骑皆四散。太宗与一甲士登丘而睡,俄而贼兵四面□合,不之觉也。会有蛇逐鼠,触甲士惊起,因见贼至,遽白太宗而惧上马,驰百馀步,为贼所及,发大羽箭射之,殪其骁将,贼骑乃退。当时以为神异焉。
又曰:建中三年,赵州宁晋县仁孝里沙北,有棠树甚茂,百姓祷之为神。忽有群蛇数千,自东南来,趋北岸集棠树下为二积,留居南岸者为一积。俄有三龟,径寸,绕行积旁,积蛇尽死,而後各登其积。野人以告,蛇腹皆有疮,若矢所中。
又曰:玄和中,五坊小使每群聚於卖酒食家,肆情饮啖。将去,留蛇一箧,诫之曰:“吾以此蛇致供奉鸟雀,可善饲之,无使饥渴。”主人赂而谢之,方肯携蛇箧而去。
又曰:李朝晟为怪荽淌罚城方渠无水,师徒嚣然。遽有青蛇乘高而下,视其迹,水随而流。朝晟令筑防环之,遂为停泉,军人仰饮以足。图其事上闻,诏致祠焉。
又曰:寻龉有鼠,喙尖而尾赤,能食蛇。有被蛇螫者,鼠辄嗅而尿之,其疮立愈。
《後唐史》曰:欠戛三年春,有蛇、鼠斗於狮子门外,而鼠杀蛇。
《晋史》曰:高祖即位之前一年,岁在乙未,邺西李固桥下,鼠与蛇斗。斗及日掷晷,蛇不胜而死。行人观者志之,後唐果灭於申。
《周史》曰:太祖常寝,柴后见五色小蛇入鼻间,心异之,知蒲柏贵,敬奉愈厚。
《战国策》曰:昭阳为楚伐魏,复军杀将,移师攻齐。陈轸为齐王使,见昭阳曰:“楚有祠者,赐其舍人酒一卮。(卮,酒器也,受四升。卮,章移切。)舍人相谓曰:‘数人饮之不足,一人饮之有馀。请各画地为蛇,蛇先成者饮酒。’一人先成,引酒且饮之,乃左手持卮,右手画蛇曰:‘吾能为之足。’为足未成,一人蛇後成,夺其卮,曰:‘蛇故无足,子安能为之足?’遂饮其酒,为蛇足者终亡其酒。今公攻魏,破军杀将,又将移师攻齐,齐畏公甚。战胜不知止,犹为蛇足。”昭阳解军而归。
《孙子兵法》曰:善用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