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救其甚者。”诏曰:“真度所表,甚有忧济百姓之意,宜在极恤也。”
又曰:文明太后崩,孝文五日不食。杨椿谏曰:“圣人之礼,毁不灭性。纵陛下欲自贤於万代,其若宗庙何?”帝感其言,乃一进粥。
又曰:杨逸为光州刺史。时灾俭连岁,逸欲以仓粟赈给,而所司惧罪不敢。逸曰:“国以人为本,人以食为命,假令以此获戾,吾所甘心!”遂出粟,然後申表。右仆射元罗已下谓公储难阙,并执不许。尚书令、临淮王R晕宜贷二万,诏听贷五万。既出粟之後,其老小残疾不能自存活者,又於州门造粥饲之,将死而得济者以万数。帝闻而善逸。
又曰:韦フ,字遵显。少有志业,年十八,辟州主簿。时属岁俭,フ以家粟造粥,以饲饥人,所活者甚众。
又曰:房景远,字升遐,重然诺,好施与。岁俭,分赡宗亲。又於通衢以粥食饿者,存济甚众。平原刘郁行造兖境,忽遇劫贼,已杀十馀人,次至郁,郁曰:“与君乡近,何忍见杀?”贼曰:“若言乡里亲,亲是谁?”郁曰:“齐州主簿房阳是我姨兄。”阳是远小字,贼曰:“我食其粥得活,何得杀其亲?”遂还衣服,蒙活者二十馀人。
又曰:李搔妹曰法行,幼出家为尼,後遭时大俭,施糜粥於路。
《北齐书》曰:李士谦,遇年饥,多有死者。士谦罄家资为之糜粥,赖以全活者万计。
《後周书》曰:皇甫遐,字永贤,河东汾阴人。性至孝,遭母丧,乃庐於墓侧,食粥枕苫,栉风沐雨,形容枯悴,家人不识。
《隋书》曰:陆让母者,上党冯氏女也,性仁爱,有母仪,让即其孽子也。仁寿中,为番州刺史,赃货狼籍,为司马所奏。上遣使按之,皆验,乃命公卿百僚议之。咸曰:“让罪当死。”诏可其奏。让将就刑,冯氏蓬头垢面,诣朝堂数曰:“无汗马之劳,致位刺史,不能尽诚奉国,以答鸿恩,而返违犯宪章,赃货狼籍!若言司马诬汝,百姓、百官不应亦皆诬汝;言至尊不怜愍汝,百姓何故治书覆汝?汝岂诚臣?岂孝子?不诚不孝,何以为人!”於是流涕吗咽,亲持盂粥劝让令食。既而上表求哀,词情甚切,上悯然为之改容。献皇右甚奇其意,致请於上,遂下诏可减死为民。
《太公金匮》曰:武王伐纣,都洛邑,而雪深丈馀。不知何五大夫,乘马车,从两骑,止王门外。师尚父使人持一器粥,出,开门而进曰:“先生大夫在内,方对天子,未有出时。天寒,故进热粥以御寒。”
《庄子》曰:颜回有负郭之田五十亩,足以供饣ブ唷
《七略》曰:宣帝诏徵被公见诵《楚辞》,被公年衰母老,每一诵,辄与粥。
《风俗通》曰:范滂父字叔矩,遭母忧,既葬之後,饣ブ嗖簧摹K就秸黉瑁滂曰:“老父年尊,绝意世仕,遂不得避也。”
《魏武遗令》曰:吾夜半觉小不佳,至明日,饮粥,汗出,服当归汤。
《谯子法训》曰:或曰:“母有疾,使其妻为粥者,妻不可,以刀击之,夷其面,可以为孝乎?”曰:“以刀刃妻,其亲必骇,而有忧及之,何有於孝?”
《郭子》曰:许允为吏部郎,多用其乡里。帝遣虎贲收之,妇云:“无忧!”寻还,作粟粥待之。
《语林》曰:石崇为客作豆粥,咄嗟便办。王恺乃密货崇帐中都督,曰:“豆难煮,惟豫作熟豆,以白粥投之。”
《续搜神记》曰:刘池荀家在夏口,忽有鬼来,喜偷食。刘即於他家煮治葛,取二升汁蜜赍还家。向夜,令举家糜食,馀一瓯,因写治葛汁着中,於几上,以瓮复之。至人定後,闻鬼发瓮啖糜,须臾,在屋头吐,至四更中,寂然。於此遂绝也。
徐广《晋记》曰:愍帝建兴四年,京城粮尽,屑麴为粥,以供帝食。
《录异传》曰:周时,尹氏贵盛,五世不别,会食数千人。遭饥荒,罗鼎作糜,啜之声闻数十里。
《邺中记》曰:并州之俗,以冬至後百五日,为介子推断火冷食,三日恢唷V泄为寒食。
《凉州异物志》曰:高昌僻土,有异於华,寒服冷水,暑啜罗铡#眨受车切。北郡人作糜粥啜之,俗号找病#
《南越志》曰:陵庐城中有井,半清半黄。黄者甜滑,宜作粥,色如金,似灰汁,甚芬馨。
《世说》曰:郄嘉宾三伏之月诣谢公,炎暑重赫,虽当风交扇,犹沾汗流离。谢着故练衣,食热白粥。郄谓谢曰:“自非君体,几不堪此。”
又曰:宾客诣陈大丘宿,使元方、季方炊。太丘问:“炊何迟留?”元方长跪曰:“君与客语,乃俱窃听,炊忘着米,今皆成糜。”太丘曰:“尔颇有识不?”二子长跪俱说,言无遗失。太丘曰:“如此,俱成糜自可,何必饭耶?”
《俗说》曰:王东亭尝之吴郡就汰公宿,汰公设豆藿糜,自啖一大瓯。东亭有难色,汰公强进半瓯。
《王荟别传》曰:荟为吴郡内史。其年大饥,荟出私财为百姓饣ブ唷
《风土记》曰:天正日南,黄锺践长,粥饣プ访龋微纳休昌。(是以阳始牙动,为饣ブ嘁匝幼扶微。俗尚以赤豆为糜,所以象色也。)
《广志》曰:辽东赤梁,魏武帝以为御粥。
《天文要集》曰:玉井主粥厨。
《殷康集》曰:康为武康县,教曰:“郭邑居民有死丧者,可令送两坩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