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国弱;好生粟於境内,金、粟两生,仓、府两实,国强。
《荀卿子》曰:仁、义、礼、智之於人也,譬之若货、财、粟米之於家也,多有之者富,少有之者贫,至无有者穷。
《淮南子》曰:鬻棺者欲民之疾疫;畜粟者,欲岁之饥荒也。
又曰:黄帝治天下,力牧、太山稽辅之,狗彘吐菽粟於道路,而无分争之心。
又曰:昔者苍颉作书而天雨粟。(高诱注曰:苍颉始视鸟迹之文而造书者也。有书契则诈伪萌生,去本走未,弃耕作之业也,务锥刀之利,天知其将饿,故雨粟也。)
又曰:量粟而舂,数米而饮,可以治家,而不可以治国。
又曰:马不食脂、桑扈不啄粟,非廉也。
又曰:未尝稼穑粟满仓,未尝桑蚕丝满囊。得之不以道,用之横。(横,放也。)
又曰:粟得水而熟,甑得火而液。水中有火,火中有水。疾雷破石,阴阳相薄。(自然之热。)
又曰:阖伐楚,五战入郢,烧高府之粟。
《六韬》曰:武王入殷,发巨桥之粟以与殷民。
《说苑》曰:十粟为一分,十分为一寸。
又曰:墨子语禽滑鹪唬骸敖裥啄辏与子隋侯珠,又与子一锺粟,子将何择?”鹪唬骸八诳啥。”(亦具珠部。)
又曰:高平王遣使者从魏文侯贷粟,文侯曰:“须吾租收邑粟至,乃得也。”使者曰:“臣初来时,见渎中有鱼,张口谓臣曰:‘吾穷水鱼,命在呼吸,可得灌乎?’臣谓之曰:‘待吾南见河堤之君,决江河之水灌汝口。’鱼曰:‘谓命在须臾,乃须决淮之水?比至君还,必求吾於枯鱼肆!’今高平贫穷,故遣从君贷速。乃须租收,大王必求臣於死人之墓。”
《风俗通》曰:燕太子丹仰叹,天为雨粟。
《贾谊书》曰:邹穆公有令:“食凫雁者必以秕,无敢以粟!”於是仓无秕,而求易於民,二石粟得一石秕。民请曰:“秕食凫雁,为无费也。今求秕於二石粟而易一石秕,食凫雁则费甚矣!请以粟食之。”穆公曰:“去!非尔所知也!夫百姓朐牛而耕,暴背而芸,勤而不敢隋者,岂谓鸟兽哉?粟米,人之食也,奈何以其食养鸟?且汝知小计,而不知大害!”
《晁错书》曰:利民欲者,莫如用爵致粟。能以粟拜爵者,皆民之有余者也。
《鹗ぶ书》曰:欲知岁宜,以布囊盛粟等量埋於阴地。冬至後,取量最多者多种之。
《桓阶别传》曰:阶为赵郡太守。路有遗粟一囊,耕者得之,举以系树。数日,其主闻,还取之。
《桂阳先贤画赞》曰:成子,郴中人,能达鸟鸣。为郡主簿,与众人俱坐,闻雀鸣而笑曰:“东市辇粟车覆,雀相呼往食之。”众人遣视,信然。(《益部蓍旧》又载。)
王子年《拾遗记》曰:东极之东,有龙枝之粟。言其枝屈曲若游龙,食之善走。又有凤冠粟,似凤之冠,食者令人多力。有云渠粟,丛生,叶似扶蕖,食之益颜色。粟茎赤黄,皆长二丈,千株丛生。
《博物志》曰:雁食粟,则翼垂不能飞。
《邹子》曰:董仲舒三年不窥园,尝乘马,不觉牝牡。朱买臣贫贱之时孳孳修艺,不知雨之流粟,志在经传也。
京房《易ビ占》曰:天雨粟,不肖者食禄,与三公易位。天雨稻黍者亡。天雨稻,大臣当诛。
《古今注》曰:武帝建元四年,天雨粟。宣帝地节三年,长安雨黑粟。元帝竟宁元年,南阳山郡县雨粟,色青黑,味苦,大者如豆,小者如麻子,赤黄,味如麦。建初二年,九江寿春雨粟。光武建武二十年,清河广川雨粟,大如苋实,色黑。
《吴氏本草》曰:陈粟,神农、黄帝苦,无毒,治Φ热渴,粟养肾气。
杜宝《大业拾遗录》曰:吏部侍郎杨恭仁欲改葬学士舒绰,曰:“此所拟之处,掘深五尺之外,亦有五谷。若得一谷,即是福德之地,公侯世世不绝。”恭仁即将绰向京,令人掘深七尺,得一穴,如五石瓮大,有粟七八斗。此地经为粟田,蚁运粟下於此穴。当时朝野之士以绰为圣。
任稹妒鲆旒恰吩唬汗馕湫耍洛阳斗粟万钱,人死者相枕。汉末大饥,江淮间童谣曰:“大兵如市,人死如林。持金易粟,粟贵於金。”洛中谣云:“虽有千黄金,无如我斗粟。斗粟自可饱,千金何所直!”袁绍在冀州时,满市黄金而无斗粟,饿者相食,人为之语:“虎豹之口,不如饥人。”刘备在荆州,粟与金同价。永嘉之乱,洛中饥荒,怀帝遣人观市,珠玉金银填委市门而我粟麦。袁宏上表云:“田亩由是丘墟,都市化为珠玉。”
又曰:晋末,荆州久雨,粟化为虫,虫害民。《春秋》云“谷之飞为虫”是也。中郎王义兴表曰:“臣闻尧生神禾,而晋有虫粟,陛下自以圣德何如也?”帝有惭色。
又曰:宋高祖之初,当晋末饥馑之後,既即位,而江表二千馀里野粟生焉。
又曰:淮南诸山石谷生,石上生谷也。袁安公云:”石谷,药名,穗之尤小者是也!
《应翊像赞序》曰:赤眉贼攻其所居城,翊尽以私谷数十万赈城中,于时粟斗数万,不称其仁。
卷八百四十一 百谷部五

焦赣《易林□渐之乾》曰:旦种菽豆,暮成藿叶。心之所愿,志快意惬。
《毛诗□豳风》曰:七月烹葵及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