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相容!”
又曰:公孙弘为丞相,而卧布被。
又曰:张敞为京兆尹,长安游徼受臧布,罪名已定。其母年八十,守遗腹子,诣敞自陈,愿乞一生之命。敞多其母守节;而出教,更量所受布,狭幅短度中疏,亏二尺,贾直五百,由此得不死。
《东观汉记》曰:廉范年十五,入蜀迎祖母丧。及到葭萌,渡舡没,几死。太守张穆持筒中布数箧与范,范曰:“石生坚,兰生香,前後相违,不忍行也!”遂不受。
又曰:建初元年,贾逵入北宫虎观、南宫云台,使出《左氏大义》,书奏,上嘉之,赐布五百匹,衣一袭。
谢承《後汉书》曰:灵帝时,杨纟廷为零陵太守。时苍梧滑贼相聚,吏民忧恐。纟廷乃特制马车数十乘,以排囊盛石灰於车上,系布索於马尾,从风鼓灰,贼不得视。因以火烧布燃,马惊,奔突贼阵。
又曰:董卓获山东兵,以猪膏涂布十馀匹,用缠其身,然後烧之,先从足起。
又曰:吴郡要不献越布。陆闳美容仪,常衣越布单衣。明帝好之,因敕郡献越布,由此始也。
华峤《後汉书》曰:哀牢夷知染彩绸布织成,文章如绫绢。有梧木华,绩以为布,幅广五尺,洁白不受垢污,先以覆亡人,然後服之。(《华阳国志》出之,与此同。)
又曰:王允与吕布及士孙瑞谋董卓。有人书“回”字於布上,负而行於市,歌曰:“布乎!布乎!”有告卓者,卓不悟。
范晔《後汉书》曰:马太后诏曰:“吾为天下母,而身服大练,食不求甘,左右但著布,无香薰之饰者,欲身率下也。”
又曰:元和二年,诏令天下大形迦眨赐公卿以下钱帛各有差。及洛阳民当姓撸布户一匹,外三户共一匹。赐博士弟子见在太学者,布人三匹。
《典略》曰:苏秦如赵,逢其邻子於易水之上,从贷布一匹,约价千金,邻子不与。
《魏略》曰:大秦国在安息、条支西,出细布。有织成细布,言用水羊毳,名曰:“海西布”。
又曰:大秦国出金涂布、绯持竹布、发隆火浣布、阿罗得布、巴则布、鹿代布、温宿布、五色枕布。
《魏文帝诏》曰:夫珍玩所生,皆中国。及西域他方,物比不如也。代郡黄帝为细,乐浪练为精,江东太未布为白,故不如白叠布鲜洁也。
《魏略》曰:皇甫隆为敦煌太守。敦煌妇人作裙率缩如羊肠,用布一匹。隆禁止之,所省复不訾。
《晋书》曰:王戎性悭。从子将婚,遗一单布衣。婚毕,却收之。
又曰:苏峻平後,帑藏空竭,库中惟练数千端,鬻之不售,而国用不给,导患之,乃与朝贤俱制练布单衣。於是人士翕然竞服之,练遂踊贵。乃令主者出卖,端至一金。
又曰:谢尚为江夏相,府以布四十匹为尚造乌布帐,尚以为军士襦裤。
又曰:顾恺之为殷仲堪荆州参军,尝因假还,仲堪特以布帆借之。至破冢,遭大风。凯之与仲堪笺曰:“地名破冢,直破冢而出。下官平安,布帆无恙。”
《宋书》曰:王玄谟侵魏为前锋,好营货利,一匹布责人八百梨,以此倍失人心。
《梁书》曰:萧恢为郢州刺史,境内大宁。时有进筒中布者,恢以奇货异服,即命焚之,於是百姓仰德。
《陈书》曰:姚察自居显要,一不交通。尝有私门生,不敢浩ッ,送南布一端、花练一匹。察谓曰:“吾所衣著,止是麻布薄练,此物於吾无用。既欲相接款,幸不烦尔!”此人逊请,察厉色驱出,自是莫敢馈遗。
《南史》曰:林邑国出古贝。古贝者,树名也,其华盛时如鹅毳,抽其绪纺之以作布,布与翰疾皇狻R嗳境晌迳,织为班布。
又曰:东夷扶桑国,其土多扶桑木,故以为名。扶桑如桐,初生如荀,国人食之。实如梨而赤,绩其皮为布,以为衣,亦以为锦。
《燕书》曰:宋该,字宣孔,为右长史。太祖会群僚,以该性贪,故赐布百馀匹,令负而归,重不能致,乃至僵顿,以愧辱之。
《後魏书》曰:杨大眼为荆州刺史,常缚膏为人,衣以青布而射之,召诸蛮渠指示之,曰:“卿等作贼,吾正如此相杀也!”
又曰:杨椿归老,临行,诫子孙曰:“国家初,丈夫好服彩色。吾虽不记上谷翁时事,然记清河翁时服饰。恒见翁着布衣韦带,尝自约敕诸父曰:‘汝等後世若富贵於今日者,慎勿积金一斤、彩帛百匹已上用为富也。’”
《北史》曰:齐郑述祖为光州刺史,有人入市盗布,其父怒曰:“何恶仁君?”执之以归首,述祖特原之。自是境内无盗。
《唐书》曰:贞观十八年,命将征辽东。安州人彭通请出布五千段以资征人,上喜之,比汉之卜式,拜宣义郎。
《晏子春秋》曰:景公谓晏子曰:“东海中有水而赤,中有枣,华而不实,何也?”晏子曰:“昔秦缪公乘龙治天下,以黄布裹蒸枣,至海而淬其布於波。黄布,故水赤;蒸枣,故华而不实。”公曰:“吾佯问。”晏子对曰:“婴闻佯问者,亦佯对之。”
《庄子》曰:鲁君闻颜阖得道之人,使人以币先焉。颜阖守门,粗布之衣,而自饭牛。使者致币,颜阖对曰:“恐听谬而遗使者罪,不若审之。”使者还反。复来求,即不得。
《孙卿子》曰:与人善言,暖若布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