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曰:南阳太守杜谓坐遣客为弟报仇,被征,会病卒,丧无所归。诏使持丧郡国邸,赙绢,绢千匹。
谢承《後汉书》曰:陈留夏馥避党事,遁迹黑山。弟靖载绢往饷之。於深阳县客舍见馥,颜色衰毁不复识,闻其声乃觉之。
华峤《後汉书》曰:李亻竦却笳胶肱,百官士卒死者不可胜数。董承密招白波帅李乐等率众来共击亻竦龋大破之。乘舆乃得进,承夜潜过,曰:“先具舟船为应。”帝步出营,临河,岸高不得下。时中官伏德扶中宫,一手持十匹绢,乃取德绢连续挽而下。馀人匍匐岸侧,或自投死亡。
又曰:陈卦谙玢蹋平心率物。有盗夜入其室,止於梁上。丶,呼命子孙训之曰:“不善之人,未必本不慈,习与性成,如梁上君子是也。”盗惊,自投地。匦炱┲曰:“视君状貌,不似恶人,宜深克己反善。然当由贫,今遗绢二匹。”自是一县无复盗窃。
《魏略》曰:文帝在东宫,尝从曹洪贷绢百匹,洪不称意。及洪犯法,自分必死。後遂得原。
《魏志》曰:赵俨为朗陵长,时袁绍举兵南侵,遣招诱豫州诸郡,多受其命。惟阳安郡不动,而都尉李通急录户调。俨见通曰:“方今天下未集,诸郡并叛,怀附者复收其绵绢,小人乐乱,能无遗恨?且远近多虞,不可不详也。”通曰:“绍与大军相持甚急,左右郡县皆叛乃尔,若绵绢不调送,观听者必谓我顾望有所须待也。”俨曰:“诚亦如君虑,然当权其轻重。小缓调,当为君释此患。”乃书与荀!
又曰:孙礼为扬州刺史,吴大将全琮帅数万众来侵寇。时州兵休使,在者无几,礼躬勒御之,战於芍陂。礼犯陷白刃,马被数创,手秉桴鼓,奋不顾身,贼众乃退。诏书慰劳,赐绢七百匹。
《魏略》曰:鲜卑素利等数来客见,多以牛马遗田豫,豫辄送官。胡以为前所与豫物显露,不如持金,乃密怀金三十斤,谓豫曰:“愿辟左右,我欲有所遗。”豫从之,胡因跪曰:“我见公贫,故前後遗公牛马,公辄送官。今密以此上公,可以为家资。”豫张袖受之,答其厚意。胡去後,悉皆付外,具以状闻。於是诏褒之曰:“昔魏绛开怀以纳戎,今卿举袖以受狄,朕甚嘉焉!”乃即赐绢五百匹。豫得赐,分以其半藏小府。後胡复来,以半与之。
又曰:田豫罢官,归居魏县。会汝南遣健步诣征北,感豫宿恩,过拜之。豫为杀鸡炊黍,送诣陌头,谓之曰:“罢老苦汝来过,无能有益,若何?”健步悯其贫羸,涕流而去。还,为故吏民说之,汝南为具资绢数千匹,遣人饷豫。豫一不受。
《魏志》曰:景初中,赐倭士王白绢五十匹。
《魏文帝诏》曰:今与孙骠骑和通商旅,当日月而至。而百贾偷利喜贱,其物平价,又与其绢,故官逆为平准耳。官岂少比物辈耶?
《吴志》曰:丹阳太守李衡,每欲治家,妻辄止之。衡密遣客十人,於武陵龙阳洲上作宅,种甘千株。临死,敕儿曰:“汝母恶吾治家,故穷如是。然吾州城有千头木奴,不责汝衣食,岁上一匹绢,亦足用耳。”衡亡後二十馀日,以问母,曰:“此当是种甘也。汝家失十户客七八年,必汝父遣为宅。汝父尝称太史公言:‘江陵千树橘,当封君。’吾答:‘人患无德,贫方好耳,用此何为?’”吴末,衡甘成,岁得绢数千匹,家道殷足。
《吴录》曰:袁博为太守,黄君举为孝廉,为叶令,以俸禄市缣绢饷黄君家。黄氏负乡里债,债家到门,辄应云:“待叶令家饷。”
王隐《晋书》曰:王尼见太傅越曰:“公负尼物。”越答:“初不识此事。”尼曰:“昔楚人失布,谓令尹盗者。以令尹执政,不能奉礼率法,至使盗贼公行,是与自盗无异也。尼舍资财,军寇辄略,公为宰辅,未能禁贼,令尼穷困。是亦明公负物也。”越意解,大笑,与尼绢五十匹。
王隐《晋书》曰:刘实为伐蜀人作争功文书,得千匹绢。
又曰:苏节从兄韶亡後,著青黄绢衣,来与节言。
虞预《晋书》曰:武帝论平吴功,惟羊祜、王浚、张华三人各赐绢万匹,其馀莫得比此。
干宝《晋纪》曰:华谭依周馥。及琅邪王遣甘卓攻馥,谭先於卓有恩,卓募人入城求谭。入者至舍,问:“华侯在不?吾甘扬威使也。”谭曰:“不知华侯所在。”抽绢二匹,授之。使人还以告,卓曰:“是华侯也。”
《晋阳秋》曰:有司奏:“依旧调编绢。”武帝不许。
又曰:荆州刺史庾冰中子袭,尝贷官曹绢十匹。冰怒挞之,市绢还官。
又曰:胡威,字伯虎,父质之为荆州也,威自京都省之。停中十馀日,告归。临辞,质赐其绢一匹、为道路粮。威跪曰:“大人清高,不审於何得此绢?”质曰:“是吾俸之馀,故以与汝耳。”
又曰:桓温入蜀,闻有善星人,招致之,独执其手,於星下问国祚修短。星人曰:“太微、紫微、文昌,三宫气侯决无忧虞,五十年外不论耳。”温不悦,送绢一匹、钱五千与之。
《晋中兴书》曰:翟汤,字道渊,寻阳人。太守槐η泊饷之,敕吏曰:“翟公廉让,卿致书讫,便委船还。”汤无人送致,乃更货易绢物,因寄还宝。
《宋书》曰:沈庆之年八十,梦有人以两匹绢与之,谓曰:“此绢足度。”寤而谓人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