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锡。
《越绝书》曰:赤董山破而出锡。
《吴越春秋》曰:越王允常聘欧冶子,不能铸铅锡为干将。
《神仙传》曰:尹轨,字公度。尝见一人,本官族子弟,仕郡,遇公事簿书不了,当备官钱百万,卖田宅车牛不售而收系。公度语所富人曰:“子可以百万钱借我,我欲以救人,後三十日倍当相还。”富人喜,敬之,即以百万钱与公度。公度以与遇事者,曰:“卿能得一百二十斤锡不?”遇事者即具之。公度於钅历中销锡,复以其腰间管中药一方寸匕投沸锡中,搅之,皆成金,即称卖与人,得钱百万。以还富人。近光熙元年,闻公度到南阳太和山中。
卷八百一十三 珍宝部十二

《左传□僖中》曰:郑伯朝楚,楚子与之金。既而悔之,与之盟曰:“无以铸兵!”故以铸三锺。
《史记》曰:秦使徐福入海还,伪辞曰:“臣见海中大神,曰:‘汝,秦王之神,薄得观而不得取!’即从臣往蓬莱山,见芝城宫阙,有使者铜色而龙形,光上照天。”
又曰:秦始皇收天下兵,聚之咸阳,为铜铸金人十二,各千石,置庭中。
又曰:张孟谈、董安于之治晋阳也,公室之堂皆以练铜为柱。
又曰:赵襄子使厨人以铜斗击代王,杀之,而取其地。
又曰:上使善相相邓通,当贫饿死。文帝於是赐通蜀严道铜山,得自铸钱。景帝立,有告通盗出徼铸钱,尽没入,一簪不得着,身寄死人家。
又曰:龙门、碣石多铜铁。
《汉书》曰:武帝即位,好鬼神之事。李少君以却老方见上。上有故铜器,问少君,少君曰:“此器齐桓公十年陈於伯寝。”已而案其刻,果齐桓公器。
又曰:黄帝采首阳山铜,铸鼎於荆山之下。
又曰:王莽梦长乐宫铜人五枚并起立,莽恶之,使尚方镌灭铜人膺文。
又曰:吴有豫章郡铜山,招致天下人民亡命者盗铸钱。
又曰:凡律度量衡用铜者,所以同天下,齐风俗也。铜为物至精,不为燥湿寒暑变其节,不为风雨暴露改其形,介然有常,似於士君子之行,是以用铜也。
又曰:王莽天凤四年八月,莽亲之南郊,铸作威斗。威斗者,以五色铜为之。
又曰:无雷国有铜。
华峤《後汉书》曰:灵帝时,使掖庭令毕岚铸铜人四,列於苍龙玄武阙外。
又曰:修玉堂殿,铸铜人四,黄钟四及天禄、虾蟆。又铸四出文钱。
范晔《後汉书》曰:马援善别名马。於交址得骆越铜鼓,乃铸为马式。
又曰:马援征南海,铸铜柱於林邑国,以极汉南界。
又曰:崔烈纳钱为司徒。久之不自安,从容问其子钧曰:“吾居三公,於议者何如?”钧曰:“大人少有英称,历位卿守,论者不谓当为三公。而今登其位,天下失望。”烈曰:“何为然也?”钧曰:“论者嫌其铜臭。”烈怒,举杖击之。
又曰:蓟子训遁去,不知所止。後人复於长安东霸城见之,与老翁共磨娑铜人,相谓曰:“适见铸此,而已近五百岁矣。”
《魏略》曰:明帝徙长安诸锺ね、骆驼、铜人、承露盘,惟铜人不可致。住霸城,又铸作铜人,列坐於司马门外。
《吴志》曰:朱异口赋弩曰:“南岳之干,锺山之铜。应机命中,获隼高墉。”
《晋书》曰:南阳王模督秦雍时,关中饥荒,百姓相啖,加以疾疠,盗贼公行。模力不能制,乃铸铜人锺鼎为釜器以易谷。议者非之。
崔鸿《十六国春秋□後赵录》曰:石勒徙洛阳铜马、翁仲二于襄国,列之永丰门。
《北史》曰:後魏明帝初,尔朱荣与从弟世隆密议废立,乃以铜铸孝文及咸阳王禧等五王子像。成,当奉为主,惟庄帝独就。
《唐书》曰:开元中,许昌县之唐祠,掘地得古铜樽,又隐起双鲤篆书,文曰“宜子孙”。
又曰:开元十三年,宋州献古铜鼎十九,及锺、磬、甑、釜、樽、杓、盘、瓶各数四。时宋城尉晋日休,因板筑,获而献之。
又曰:初,天宝中,天下州郡皆铸铜,为玄宗拟其形容,首冠环焰,足承菡萏,与尊佛之像间列於殿堂,号为真容。及山东陷,率被熔毁,而恒州独存。
又曰:文宗问宰臣曰:“币轻钱重,如何?”宰臣杨嗣复曰:“此事已久,但且禁铜,不可遽变其法。法变,即必扰人。”李珏曰:“今请加炉铸钱,他法不可。先有格令州府禁铜为器,当今以铜为器而不知禁。所病者,制敕一下,曾不经年,而州县因循,所以制令相次,而视之为常。今自淮而南,至於江岭,鼓铸铜器,列而为肆。州县不禁,市井之人逐锥刀之利,以缗范为他器鬻之,售利不啻数倍。是则禁铜之令,必在严切,斯其要也。”
又曰:五台山有金阁寺,铸铜为瓦,涂金其上,照耀山谷,计钱巨亿万。
《淮南子》曰:铜英青。
又曰:铜不可以为弩。
《抱朴子》曰:吴时,发广陵大冢,中有铜为人数十头,皆长五尺。
又曰:《金简记》云:“以五月丙子日中时,铸五石,下其铜。五石:雄黄、丹砂、雌黄、矾石、曾青也。皆铸粉之,以金华池漆之,内太一神鼎中,下以桂薪烧之。铜成,以铜炭冶之。取牡铜以为雄剑,取牝铜为雌剑。带之以入河,则蛟龙、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