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年遂亡。”子产问其故,对曰:“陈,水属也。(陈,颛顼之君,故为水属。)火,水妃也,(火畏水,故为之妃,妃音配。)而楚所相也。今火出而火陈,(火,心星也。火出于周为五月,而以四月出者,以长历推前年误置闰。)逐楚而建陈也。(水得妃而兴,陈兴楚衰,故曰逐楚而建陈。)妃以五成,故曰五年。(妃,合也。五行各相妃合,得五而成,故五岁而陈夏封,为十三年陈侯吴归于陈传。)岁五及鹑火,而后陈卒亡,楚克有之,天之道也,故曰五十二年。”
又曰:昭公十年有星出於婺女,郑裨灶言於子产曰:“七月戊子,晋君将死。今兹岁在颛顼之虚,姜氏任氏守其地,居其维首,而有妖星焉,告邑姜也。邑姜,晋之妣也。天以七纪。戊子,逢公以登,星斯於是乎出。吾是以讥之。”
又曰:昭公十七年有星孛于大辰,西及汉。申须曰:“彗,所以除旧布新也。天事恒象,今除於火,火出必布焉,诸侯其有火灾乎!”梓慎曰:“往年吾见之,是其徵也。火出,而见,今兹火出而章,必火入而伏。其居火也久矣,其与不然乎?火出,於夏为三月,於商为四月。於周为五月。夏数得天。若火作,其四国当之,六物之占,在宋、卫、陈、郑乎!宋,大辰之虚也;陈,大┲虚也;郑,祝融之虚也;皆火房也。星孛及汉。汉,水祥也。卫,颛顼之虚也,故为帝邱。其星为大水。水,火之牡也。其以丙子若壬午作乎!水火所以合也。若火入而伏,必以壬午,不过其见之月。”郑裨灶言於子产曰:“宋、卫、陈、郑将同日火。若我用嚣怯耔叮郑必不火。”子产弗从。十八年夏五月,火始昏见。丙子,风。梓慎曰:“是氛融风,火之始也。七日其火作乎!”戊寅,风甚。壬午,大甚。宋、卫、陈、郑皆火。梓慎登大庭氏之库以望之,曰:“宋、卫、陈、郑也。”数日皆来告火。裨灶曰:“不用吾言,郑又将火。”郑人请用之,子产不可。子太叔曰:“宝以保民也。若有火,国几亡。可以救亡,子何爱焉?”子产曰:“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何以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岂不或信?”遂不与,亦不复火。
又曰:昭公二十年二月己丑,日南至。梓慎望氛,曰:“今兹宋有乱,国几亡,三年而後弭。蔡有大丧。”叔孙昭子曰:“然则戴、桓也。汰侈,无礼己甚,乱所在也。”
《後汉书》曰:谢夷吾,字尧卿,会稽山阴人也。少为郡吏,学风角占候,太守弟五伦擢为督邮。时乌程长有赃衅,伦使收案其罪。夷吾到县,无所验,但望ト伏哭而还。一县惊怪,不知所为。及还,白伦曰:“窃以占候知长当死。近三十日,远不过六十日。游魂假息,非刑所加,故不收之。”伦听其言,至月馀日,果有驿马赍长印绶,上言暴卒。伦以此益礼信之。
又曰:杨由,字辰侯,蜀郡成都人。少习《易》并七政、元气、风□、占侯,为郡、文学掾。时有大雀夜集於库楼,太守廉范以问由,对曰:“此占郡内当有小兵,然不为害。”後二十馀日,廉柔县蛮夷反,煞伤长吏。郡发库兵击之。由尝从人饮,敕御者,曰:“酒若三行,便宜严驾。”既而趋去。後主人舍有斗相煞者,人请问何以知之。由曰:“向社中木上有鸠斗,此兵贼之象也。”
又曰:公沙穆迁弘农令。永寿元年霖雨大水,三辅以东,莫不湮没。穆明晓占候,乃豫告,令百姓徙居高地,故弘农人独得免害。
又曰:段翳字元章,广汉新都人。习《易经》,明风角。时有就其学者,虽未至,必豫知姓名。尝告守津吏曰:“当有诸生二人荷担问翳舍处者,幸为告之。”後如其言。又有一生来学,积年自谓略究要术,辞归乡里。翳为合膏药,并以简书封於筒中,告生曰:“有急,发视之。”生到葭萌,与吏争津,吏挝破从者头。生开筒得书,言:“到葭萌,与吏斗。头破者以此膏裹之。”生用其言,创者即愈。生叹服,乃还卒业。翳遂隐居窜迹,终于家。
《晋书》曰:戴洋善方术。司马芪乌程令,将赴职,洋曰:“君深慎下吏。”茚峁坐吏免官。洋又谓曰:“卿免官十一月,当作郡加将军。”至期,为太守镇武将军。苈粽将行,洋止之曰:“君不得至,当还,不可无宅。”芄为徐龛所逼,不得之郡。元帝增苤诙千,使助祖逖。洋劝不行,乃称病,收付廷尉,俄而因赦得出。元帝将登祚,使洋择日,洋以为宜用三月二十四日景午。太史令陈卓奏“用二十二日。昔越王用三月甲辰反国。范蠡称宰婶之前,当主尽出,上下尽空,德将出游,刑入中宫。今与此同。”洋曰:“越王为吴所囚,虽当时逊媚,实怀怨怼,故用甲辰。乘德而归,留刑吴宫。今大王内无含咎,外无怨愤,当承天洪命,纳祚无穷。何为追越王去国留殃故事耶?”乃从之。咸和元年,祖约南行,路遇大雷雨西南来。洋曰:“甲子西南天雷,其下必失火。”将至夏,汝南人反,执约兄子济进於石勒,约府内地忽赤如丹,洋曰:“按《河图徵》云,地赤如丹血丸,当有下反上者,恐十月二十七日胡马当来饮淮水。”至时,石勒骑大至,攻城大战。其日西风,兵火俱发,约大惧,会风回、贼退。时传言勒潜骑向寿阳。约欲送其家还江东,洋曰:“必无此事。”寻而传言果妄。征西将军庾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