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法照曰:“汝过去时折一鸡脚,其殃寻至。”俄而照为人所掷,脚遂永疾。
又曰:涉公,西域人。言未然之事,验若指掌。以符坚建元十一年至长安,能以秘咒咒下神龙。每旱,坚常请之咒龙,俄而龙下钵中,天辄大雨。坚及群臣亲就钵观之,咸叹其异。
又曰:杯渡者,不知姓名,常以木杯渡水,因而为目。不修细行,神力卓越,世莫测其由来,惟持一芦匙樱更无馀物。向广陵,遇村舍,有李家设八关斋,先不相识,乃直入斋堂而坐,置芦踌吨型ァV谝云湫温,无恭敬心。李见芦车钡溃欲移置墙边。数人举,不能动,渡食竟,提之而去,笑曰:“四天王福于李家。”于时有一竖子窥其持校见四小儿,并长四寸,面目端正,衣裳鲜洁,於是追觅,不知所在。後三日,乃见西界蒙笼树下坐。李礼拜请还家供养,渡不堪持斋,饮酒啖肉,至於辛ィ与俗不殊。清旦,忽云:“欲得一袈裟,中时令辩。”李即经营,至中时未成。渡云暂出,至冥不返,合境闻有异香,疑之为怪。处处觅渡,乃见在北岩下,敷败袈裟於地,卧之而死,头前届翅皆生莲花,花极鲜香。邑共殡之,後数日,有人从北来,云见渡负芦承邢蚺沓恰D斯部棺,惟见鞋履。既至彭城,有白衣黄欣,深信佛法,见渡礼拜,请还处家。家至贫,但有麦奋鼬己,渡甘之怡焉。止得半年,忽语欣云:“可觅芦橙十六枚,吾须用之。”答云:“此间正可有十枚,贫尾月颍恐不尽办。”渡曰:“汝但检觅,宅中应有。”欣即穷检,果得三十六枚,列之庭中。虽有其数,亦多破损,比欣次弟熟视,皆新完。渡密封之,因语欣令开,乃见钱帛皆满,可百许万。识者谓是杯渡分身他土,所得亲施,回以施欣。欣授之,皆为功德。经一年许,渡辞去,欣为办粮食,明晨,见粮食具存,不知渡所在。
《续高僧传》曰:释惠恭者,益州成都人也。与同寺惠远结契亲骚,远直诣长安,恭往荆扬访道,从江左来还,二人相遇,欣欢共叙别离三十馀年。同宿数夜,远言谈泉涌,恭竟无所道。远问拐椿:“离别多时,今得相见,庆此欢会,伊何可论,但觉仁者无所说,将无所得耶?”恭对曰:“为性ウ劣,都无所解。”远曰:“大无所解,可不诵得一部经乎?”恭曰:惟诵得《观世音经》一卷。“远厉声曰:“《观世音经》小儿皆能诵之,何烦汝大许人?且向为童子出家,与远立誓望登道果,岂复二十馀年惟诵一卷经如指许大?是非暗钝懒惰所为,请与断交,愿法师早去,无增远之烦恼也。“拐椿:“经卷虽小,佛口所说。遵敬者得无量福,轻慢者得无量罪,仰愿暂息承模当为法师诵一遍,即与长别。”远大笑曰:“《观世音经》是《法华普门品》,远已讲之数百遍,如何欲闹人耳乎?”拐椿:“外书云‘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但至心听佛语,岂得以人弃法?”乃於庭前结坛,坛中安高座,绕坛数匝,顶礼罡咦。远不得己,於檐下据胡床坐听。恭始发声唱经题,异香氛氲,遍满房宇,及入经文,天上作乐,雨四种花。乐则寥亮振空,花则况满地。诵经讫,下座自为解座梵讫,花乐方歇。惠远接足顶礼,泪下交流,谢曰:“惠远臭秽死尸,敢行天日之下,乞暂留赐见教诲。”拐椿:“非恭所能,诸佛力耳。”即拂衣长揖,沿流而去。尔後访问,竟不知其所之。
卷六百五十七 释部五

《晋书》曰:姚兴如逍遥园,引沙门于澄玄堂,汤瀵摩罗什演佛经。罗什通辩夏言,寻览旧经,多有乖谬,不与胡本相应。兴与罗什及沙门僧肇、昙顺等八百人更出大品,罗什持胡本,兴执旧经,以相考校。其新文异旧者,皆会於理义。续出诸经并诸论三百馀卷。今之新经皆罗什所译。兴既托意於佛道,公卿已下莫不钦附,沙门自远而至者五千馀人。起浮图於永贵里,立波若台於中宫,沙门坐禅者恒有千数。州郡化之,事佛者十室而九矣。
《齐书》曰:张绪为中书令,善谈玄。驾幸庄严寺,听僧达道人讲《维摩》,坐远,不闻诸言,上难移绪,乃迁僧达。
《梁书》曰:张稷出为青、冀二州刺史,不得志,尝闭ト读佛经。
又曰:刘勰字彦和,早孤,笃志好学,家贫不婚娶,依沙门僧叹樱遂博通经论,因区别部类,录而序之。定林寺经藏,勰所定也。勰为文,长于佛理,都下寺塔及名僧碑志必请勰制文。敕与惠震沙门于定林寺撰经证,功毕,求遂出家。先燔须渥允模敕许之,乃变服,改名惠地。
又曰:任孝恭,少从萧寺□法师读经论,明佛理。至是,蔬食斋戒,信授甚笃。而性颇自伐,以才能尚人,於流辈中多有忽略,世以此少之。
又曰:皇侃性至孝,常日诵《孝经》二十遍,以拟《观世音经》。
又曰:梁萧魑狡涠戎尚书宗如周曰:“卿何为谤经?”如周鼹觯自陈不谤,饔治街如初。如周惧,出告蔡大宝,大宝知其旨,笑谓之曰:“君当不谤馀经,正应不信《法华》耳。”如周乃悟然。《法华》云:“闻经随喜,面不狭长。”如周面狭且长,由是饔写讼贰
《陈书》曰:王固清虚寡欲,信佛法,及丁所生忧,遂终身蔬食。夜则坐禅,昼诵佛经。尝聘魏,宴于昆明池,魏人以南人嗜鱼,大设罟网,固以佛法咒之,遂一鳞不获。
《後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