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旷放,以宇宙为狭,著《酒德颂》,为建威参军,以寿终。
崔鸿《春秋□前燕录》曰:慕容隽观兵近郊,见甘棠於道周,从者不识,隽曰:“唏,此诗所谓‘甘棠於道’。甘者,味之主也。木者,春之行也。五德属仁,五行主土,春以施生,味以养物,色又赤者,言将有赫赫之庆於中土。吾谓国家之盛,此其征也。《传》曰:‘升高能赋,可以为大夫。’群司亦各书其志,吾将览焉。”於是内外臣僚并上《甘棠颂》。
《南史》曰:梁大同中,尝骤雨殿前,往往有杂色宝珠。梁武观之,甚有喜色。虞寄因上《瑞雨颂》,帝谓寄兄荔曰:“此颂典裁清拔,卿之士龙也,将加擢用。”寄闻之,叹曰:“美盛德之形容,以申击壤之情耳。吾岂买名求仁者乎?”
《後周书》曰:颜之仪幼颖悟,三岁能读《孝经》。及长,博涉群书,好为词赋。尝献《神州颂》,辞以雅赡。梁元帝手敕报曰:“枚乘二叶,俱得游梁,应贞两世,并称文学。我求才子,鲠慰良深。”江陵平,之仪随例迁长安,世宗以为麟趾学士。
《隋书□志》曰:北齐中书侍郎杜台卿上《世祖武成皇帝颂》。齐主以为未能尽善,令和士开以颂示李德林,宣旨云:“台卿此文,未当朕意,以卿有大才,须叙盛德,即宜速作,急进本也。”德林乃上颂十六章,并序。武成览颂善之,赐名马一匹。
《郑玄别传》曰:民有嘉瓜者,异本同实。县欲表附,文辞鄙略,君为改作。又著颂二篇,侯相高其才。
王充《论衡》曰:古之帝王建鸿德者,须鸿笔之臣褒颂纪德也。
又曰:永平中,神雀群集,孝明诏上《神雀颂》。百官上颂,文比瓦石,惟班固、贾逵、傅毅、杨终、侯讽五颂文比金玉。
崔る《四巡颂表》曰:臣闻阳气发而透鸣,秋风厉而蟋蟀吟,气之动也。唐虞之世,樵夫牧监,击辕中《韶》,感於和也。臣不知手足之动音声,敢献颂云。
《零陵先贤传》曰:周不疑字文直。曹公时,有白雀瑞,儒林并已作颂。不疑见操,授纸笔立令复作,操奇之。

《释名》曰:称人之美曰赞。赞,纂也,纂集其美而叙之也。
《文心雕龙》曰:赞者,明也,助也。昔虞舜之祀,乐正重赞,盖唱发之词也。及益赞于禹,伊陟赞于巫咸,并苎砸悦魇拢嗟叹以助词者也。故汉置鸿胪,以唱拜为赞,即古之遗语也。至如相如属词,如赞荆轲;及史、班书记,以赞褒贬,约文以总录,颂体而论词;又纪传後评,亦同其名,而仲治流别,谬称为述,失之远矣。及景纯任雅,动植必赞,赞兼美恶,亦犹颂之有变耳。然本其为义,事生奖叹,所以古来篇体,促而不广,必结言於四字之句,盘桓於数韵之词,约举以尽情,昭灼以送文。比其体也,发言虽远,而致用盖寡,大抵所归,其颂家之细条也。
李充《翰林论》曰:容象图而赞立,宜使辞简而义正。孔融之赞杨公,亦其美也。
《晋书》曰:稽含,绍之从子也。弘农王粹以贵公子尚主,馆宇甚盛,图庄周於室,广集朝士,使含为之赞。含援笔为之,文不加点。其略曰:“嗟乎先生,高迹何局!生处岩岫之居,死寄雕楹之屋,既非其所,没有馀辱。”粹有愧色。
又曰:卫恒字巨山,为黄门郎,善草隶。太康元年,汲县人盗发魏襄王冢,得策书十馀万言,其一卷论楚者最为工妙。恒悦之,故竭思,以赞其美。
《世说》曰:羊孚作《雪赞》曰:“资清以化,乘气以霏,遇象能鲜,即洁成辉。”桓尹遂以书扇。

《文心雕龙》曰:箴,所以攻疾除患,喻针石垣。
又曰:斯文之兴,盛於三代,夏、商二箴,馀句颇存。及周之辛甲,《百官箴》阙,惟《虞箴》一篇,体义备焉。迄至春秋,微而未绝。故魏绛讽君於后羿,楚子训人於在勤。战伐以来,弃德务功,铭辞代兴,箴文萎绝。至扬雄稽古,始范《虞箴》,作卿尹州牧二十五篇。及崔胡补缀,总称百官,指事配位,{般车}鉴有征,可谓追清风於前古,攀辛甲於後代者也。至於潘勖《符节》,要而失浅;温峤《侍臣》,博而患繁;王济《国子》,引多事寡;潘君《乘舆》,义正体芜。凡斯继作,鲜有克衷。至於王朗《杂箴》,乃置巾履,得其戒慎,而失其所施。观其约文举要,宪章武铭,而水火井灶,繁辞不已,志有偏也。夫箴诵於经,铭题於器,名用虽异而警戒实同。箴全御过,故文资确切;铭兼褒赞,故理贵弘润;取其要也。然矢言之道盖阙,庸器之制久沦,所以箴铭寡用,罕施後代。惟秉文君子,宜酌其远大矣。
陆士衡《文赋》曰:箴顿挫而清壮。
《周书》曰:《夏箴》曰:小人无兼年之食,遇天饥,妻子非其妻子也。大夫无兼年之食,遇天饥,臣妾非其臣妾也。卿大夫无兼年之食,遇天饥,臣妾舆马非其有也。国无兼年之食,遇天饥,百姓非其有也。
《左传□襄四》曰:昔周辛甲之为太史,命百官,官箴王阙。(辛甲,周武王太史也。阙,过也。百官各以箴以诫王过也。)於《虞人之箴》曰:(虞人,掌田猎者。)“芒芒禹迹,画为九州,(芒芒,远貌也。画,分也。)经启九道。(九道,九州之道也。启,开也。)民有寝、庙,兽有茂草,各有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