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置中门外,未尝入藏,悉凤耠昆弟中外。
又曰:吴汉尝出征,妻子在後买田业。汉还,让之曰:“军师在外,吏士不足,何多买田宅乎?”遂以凤耠昆弟外家。
又曰:刘敞曾祖节侯买,以长沙定王子封於陵道之舂陵侯。敞父仁嗣侯,以舂陵地势下湿,有山林毒气,上书求减邑内徙。元帝初平四年,徙南阳之白水乡,犹以舂陵为国名。仁卒,敞谦俭好义,推父时金宝财产与昆弟。荆州刺史上其义行,拜庐江都尉。
又曰:郭况为城门校尉。况,皇后弟,贵重,宾客辐凑。而况恭俭谦逊,遵奉法度,不敢骄奢。
又曰:郑均字仲虞,任城人也。治《尚书》,好黄老,澹泊无欲,清静自守,不慕游宦。兄仲为县游徼,颇受礼遗。均数谏止,不听。即脱身出,岁馀,得数万钱,归以与兄,曰:“钱尽可复得,为坐吏赃,终身捐弃。”兄感其语,遂为廉洁,称清白吏。
又曰:鲁恭字仲康,扶风人。父为武陵太守,卒官。时恭年十二,弟丕年七岁,昼夜号踊不绝声,郡中赙赠无所受。及归服丧,礼过成人。恭怜丕小,欲先就其名,托疾不仕。郡数以礼请,谢不肯应。母强之,恭不得已而行,因留新丰教授。丕举秀才,恭乃始为郡吏。
又曰:邓悝字叔昭。安帝即位,拜悝城门校尉。自延平之初,以国新遭大忧,故悝兄弟率常在中供养两宫。比上疏自陈“愚ウ粪朽,幸得遭值明盛,兄弟充列显位,并侍帷幄,预闻政事,无拾遗一言之助。以补万分,而久在禁省,日月益长,罪责日深,惟陛下哀怜。”
又曰:魏霸字乔卿,为钜鹿太守,妻子不列官舍,常念兄嫂在家勤苦,己独专乐,故常服粗粝,不食鱼肉之味。妇亲蚕桑,服机杼,子躬耕农,与兄弟子同苦乐,不得有异。乡里慕其行化。
又曰:马防兄弟二人,皆各六千户。
又曰:张纯封武始侯,有子根奋。及纯病,敕家丞翕曰:“无功於国,猥蒙大恩,爵不当及於後嗣。”纯薨,大行移书问嗣,翕上奋。中元二年,诏书封奋。奋上书曰:“不病,哀臣小,称疾,今翕立後。臣时在河南冢庐,臣见纯前告翕语,自以兄弟不当蒙袭爵之恩,愿下有司。”诏不听。奋既嗣爵,谦俭节约,闺门和平。
《续汉书》曰:张堪字君游,南阳宛人,为郡族姓。堪早孤,让先父馀财数百万与兄弟。
又曰:姜肱字伯淮。兄弟三人皆以孝行著。肱年长,与二弟仲海、季江同被卧,甚相亲友。及长,各娶妻。兄弟相恋,不能相离。以继嗣当立,乃更往就室。学皆通五经,兼明星纬。
谢承《後汉书》曰:郭贺字惠公,颍川阳翟人也。父镇廷尉,以功封定颍侯。薨,贺当袭爵,上书让与弟。时诏书不听,遂窜逃匿三年。孝顺皇帝下大鸿胪,切责州郡求贺,强使就封国。
《魏志》曰:袁述与绍有隙,语耠刘表不平,而北连公孙瓒。绍与瓒不和,而南连刘表。其兄弟携贰,舍近交远如此。
《魏略》曰:夏侯錾刑祖女清河公主。鲈谖髡魇保多蓄众妾,公主由此与霾缓汀F溽崛旱懿蛔窭穸龋鍪切责,弟惧见治,乃共构觯令公主奏之。有诏收觯意欲杀之。以问长水校尉京兆段默。默以为“诽谤之言,不与实相应,此清河公主与霾荒溃出於谮构,冀不待实耳。且伏波与先帝有定天下功,宜加三思。”帝意解,曰:“吾亦以为然。”乃发诏问本,为公主作表者,果其群弟子臧子佐欲构疏觯使不见信。
又曰:太傅司马宣王久病,曹爽摄政。李丰依违,时有谤书曰:“曹爽之势热如汤,太傅父子冷如浆,李丰兄弟如游光。”
《吴志》曰:诸葛瑾字子瑜,琅琊阳郡人也,为孙权长史。建安二十年,权遣瑾使蜀,与其弟亮但公会相见,退无私面。
又曰:虞翻字仲翔,会稽馀姚人也。翻少好学,有高气。年十二,客有候其兄者不过翻。翻追书与曰:“仆闻琥珀不取腐芥,磁石不受曲针,不亦宜乎?”客得书奇之,由是见称。
《蜀志》曰:麋竺弟芳为南郡太守,与关羽共事,而私好携贰,叛迎孙权。羽用覆败,竺面缚请罪。先主慰喻,以兄弟罪不相及,崇宠如初。
《晋书》曰:卫嫌辛男,无爵,悉让二弟,远近称之。
又曰:刘刈肿诱妫平原高唐人也。弟知字子房,贞洁有兄风,为颍川太守。平原管辂尝谓人曰:“吾与刘颍川兄弟语,使人神思清发,昏不假寐。自此之外,殆白日欲寤矣。”
又曰:何淮罪褡道,穆章皇后父也。高尚寡欲,弱冠知名,州府交辟,并不就。兄充为骠骑,劝其令仕。淮曰:“第五之名,何减骠骑?”淮兄弟中第五,故有此言。
又曰:周ダ字伯仁,性宽裕而友爱过人。弟嵩尝饮酒,衬课渐涝唬骸熬才不及弟,何横得重名?”以所燃蜡烛投之。ダ神色无忤,徐曰:“阿奴火攻,固出下策耳。”
又曰:戴遁字安丘,处士逵之弟。逵励操东山,而遁以武勇显。谢安尝谓遁曰:“卿兄弟志业何殊?”遁曰:“下官不堪其忧,家兄不改其乐也。”
又曰:王献之尝与兄徽之、操之俱诣谢安。二兄多言俗事,献之寒温而已。既出,客问安,王氏兄弟优劣。安曰:“小者佳。”客问其故。安曰:“吉人之辞寡,察其言,故知之。”尝与徽之共在一室,忽然火发,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