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留精舍门下,樵薪。
又曰:鲁恭父建武初为甘陵太守,卒官。时恭年十二,弟丕年七岁,昼夜号踊不绝声,郡中赙赠无所受。归服丧,礼过成人。
又曰:吴套旨居,陈留长垣人。父恢,为南海太守。棠晔二,恢欲杀青简以写经书,腾稍唬骸敖翊笕擞庠轿辶耄远在海滨,其俗旧多珍怪。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昔马援以薏苡兴谤,王阳以衣囊邀名。嫌疑之间,诚先贤所慎也。”恢乃止,抚其首曰:“吴氏世不乏季子矣。”
又曰:和熹邓后年五岁,太夫人为断洌夫人年老目冥,并中后额,虽痛忍而不言。左右怪问之。后言曰:“难伤老人意,故忍之。”
又曰:黄香字文强,江夏安陆人。年九岁失母,思慕憔悴,殆不免丧,乡人称其至孝。年十二,博览傅记。京师号曰:“日下无双,江夏黄香。”
《英雄记》曰:曹纯字子和,年十四丧父。承父业,富于财,僮使人仆以百数,纯纲纪督御之,不失其理。好乐学问,敬爱学士,学士多归焉。由是为远近所称,年十六为黄门郎。
《汉杂事》曰:陈实字仲弓。汉末,太史家瞻星,有德星见,当有英才贤德。同游者书下诸郡县,问颍川郡上事。其日有陈太丘父子四人,俱共会社,小儿季方御,大儿玄方从,抱孙子长文此是也。
《魏氏春秋》曰:袁氏之败也,孔融与太祖书曰:“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太祖後见,问之,对曰:“以今度之,想其当然尔。”融被收,二子年八岁,时方奕棋,端坐不起。左右曰:“而父见执,不起何也?”二子曰:“安有巢毁而卵不破者乎?”
《魏志》曰:锺会字士季,颍川长社人,太傅繇小子也。少敏惠夙成。中护军蒋济著论,曰:“观其眸子,足以知人。”会年五岁,繇遣见济,济甚异之,曰:“非常人。”
又曰:贾逵字梁道,河东襄陵人。自为童戏弄,常设部伍,祖父习异之曰:“汝大必为将帅。”口授兵法数万言。
又曰:杨俊同郡王象,少孤,时为人仆隶,年十七八,见使牧羊而私读书,因获捶楚。俊美其才质,即赎象着家,娉娶立屋,然後与别。
又曰:刘□字恭嗣,南阳安众人。年七岁,戏讲堂上,颍川司马德操抚其头曰:“孺子,孺子,黄中通理,宁自知不?”
又曰:司马朗字伯达,河内温县人。年九岁,人有称其父字者,朗曰:“慢人者,不敬其亲。”客谢之。十二,试为童子郎。
又曰:王粲,为中郎蔡邕见而奇之。时邕显著,贵重朝廷,常车骑填巷,宾客盈坐。闻粲在门,倒屐迎之。及至,年既幼弱,容状短小,一坐尽惊。邕曰:“此王公孙也,有异才,吾不如也。吾家书籍文章,尽当与之。”
又曰:陈群字长文,颍川许昌人。祖父实,父纪,叔父谌,皆有盛名。群为儿时,实常奇之,谓宗人父老曰:“此儿必兴吾宗。”
又曰:常林字伯槐,河内温人。年七岁,父党造门问林曰:“伯先在不?汝何不拜?”林曰:“对子字父,何拜之有?”于是咸共嘉之。
又曰:曹休字文烈,太祖族子。年十馀岁,见太祖,太祖谓左右曰:“此吾家千里驹也。”使与文帝同止,见待如子。常从征讨,使领虎豹骑。
又曰:夏侯蹲中让,沛国谯人。年十四岁,求师就学,人有辱其师者,渡敝,由是以烈气闻。
《吴书》曰:虞翻少好学,有才气。年十二,客有候其兄者,不过翻,翻追与书曰:“仆闻琥珀不授腐草,磁石不授曲针,过而不存,不亦宜乎?”客得书异之。
又曰:沈友字子正,吴郡人。年十一,华歆行风俗,见而异之,因呼:“沈郎,可登车语乎?”友逡巡却曰:“先生衔命,将以裨补先王之教,齐风俗也,而轻脱威仪,犹负薪救火,无乃更崇其炽乎?”歆惭曰:“自桓、灵来,未有幼童若此者。”
又曰:陆绩年六岁,于九江见袁术,术出橘与绩,绩怀三枚,去,拜辞堕地,术曰:“陆郎作宾客而怀桔乎?”绩跪答曰:“欲归遗母。”术大奇之。
《蜀志》曰:诸葛亮子瞻,字思远。亮与兄瑾书曰:“瞻今已八岁,聪惠可爱,嫌其早成,不为重器耳。”
《晋书》曰:王戎幼而颍悟,神彩秀彻,视日不眩,裴楷见而目之曰:“戎眼烂烂,如岩下电。”年六七岁,于宣武场观戏,猛兽在槛中唬阚震地,众皆奔走,戎独立不动,神色自若。魏明帝于阁上见而奇之。
又曰:王澄字平子,生而警悟。虽未能言,见人举动便识其意。衍妻郭性贪鄙,欲令裨路上担粪,澄年十四,谏郭以为不可。
又曰:中宗太子绍,幼而聪哲。年数岁,尝置中宗膝上。会长安使来,中宗因问曰:“汝谓日与长安孰远?”对曰:“日远。”中宗问其故,答曰:“不闻人从日边来,然可知耳。”中宗异之。明日会群臣,又问之,对曰:“日近。”中宗失色曰:“何异昨日之言?”对曰:“举目见日,不见长安。”由是益奇之。
又曰:王舒字允之,总角时尝从从伯敦。敦与钱凤谋逆,而允之时饮酒帐中卧,悉闻其言,虑敦疑之,便于卧处吐涕狼藉。敦果疑,遣看之,见吐唾,以为醉。
又曰:谢尚字仁祖,豫章太守鲲之子。幼有至性。八岁,风神夙悟。鲲尝携之送客,或曰:“此儿一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