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政之本又可绝其亡叛不移其家逃亡
之患复如初耳今除罪而充杂役尽移其家小人愚
迷或以为重于杀戮可以绝奸刑名虽轻惩肃实重
岂非适时之宜邪
孔季恭羊元保沈昙庆传后论宋书
史臣曰江南之为国盛矣虽南包象浦西括邛山至
于外奉贡赋内充府实止于荆扬二州自汉氏以来
民户凋耗荆楚四战之地五达之郊井邑残亡万不
余一也自元熙十一年马休之外奔至于元嘉末三
十有九载兵车勿用民不外劳役宽务简氓庶繁息
至余粮栖亩户不夜扃盖东西之极盛也既扬部分
析境极江南考之汉域惟丹阳会稽而已自晋氏迁
流迄于太元之世百许年中无风尘之警区域之内
晏如也及孙恩寇乱歼亡事极自此以至大明之季
年u六纪民户繁育将曩时一矣地广野丰民勤本
业一岁或稔则数郡忘饥会土带海傍湖良畴亦数
十万顷膏腴上地亩直一金杜之间不能比也荆
城跨南楚之富扬部有全吴之沃鱼盐杞梓之利充
仞八方丝绵布帛之饶覆衣天下而田家作苦役难
利薄岁从务无或一日非农而经税横赋之资养
生送死之具莫不咸出于此穰岁粜贱粜贱则稼苦
饥年籴贵籴贵则商倍常平之议行于汉世元嘉十
三年东土潦浸民命棘矣太祖省费减用开仓廪以
振之病而不凶盖此力也大明之末积旱成灾虽敝
同往困而救非昔主所以病未半古死已倍之并命
比室口减过半若常平之计兴于中年遂切扶患或
不至是若笼以平价则官民优议屈当时盖由于此
户口人丁论唐杜佑
昔贤云仓廪实知礼节衣食足知荣辱夫子适卫冉
子仆曰美哉庶矣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既富矣
又何加焉曰教之故知国足则政康家足则教从反
是而理者未之有也夫家足不在于逃税国足不在
于重敛若逃税则不土著而人贫重敛则多养羸而
国贫不其然乎三代以前井田定赋秦革周制汉因
秦法魏晋以降名数虽繁亦有良规可救时弊昔东
晋之宅江南也慕容苻姚迭居中土人无定本伤理
为深遂有庚戌土断之令财丰俗阜实由于兹其后
法制废弛旧弊复起义熙之际重举而行已然之
着在前志隋受周禅得户三百六十万开皇元年平
陈又收户五十万洎于大业二年干戈不用唯十八
载有户八百九十万矣其时承西魏丧乱周齐分据
暴君慢吏赋重役勤人不堪命多依豪室禁网隳紊
奸伪尤滋高G睹流冗之病建输籍之法于是定其
名轻其数使人知为浮客被强家收大半之赋为编
m奉公上蒙轻减之征先敷其信后行其令A庶怀
惠奸无所容隋氏资储遍于天下人俗康阜G之力
焉功侔萧葛道亚伊吕近代以来未之有也国家贞
观中有户三百万至天宝末百三十余年u如隋氏
之数圣唐之盛迈于西汉约计天下编户合u元始
之间而名籍所少三百余万直以选贤授仕多在艺
文才与职乖法因事弊隳循名责实之义阙考言询
事之道崇秩之所至美价之所归不无轻薄之曹浮
华之位习程典亲簿领谓之浅俗务根本去枝叶因
以迂阔风流相尚奔竞相驱职事委于群胥货贿行
于公府而至此也自建中初天下编m一百三十万
赖分命黜陟重为按比收入公税增倍其余遂令赋
有常规人知定制贪冒之吏莫得生奸狡猾之m皆
被其籍诚适时之令典拯弊之良图而使臣制置各
殊或有轻重未一仍属多故兵革荐兴浮冗之辈今
则众矣征输之数亦以阙矣旧额既在见人渐艰详
今日之宜酌晋隋故事版图可增其倍征缮自减其
半赋既均一人知税轻免流离之患益农桑之业安
人济用莫过于斯矣古之为理也在于周知人数乃
均其事役则庶功以兴国富家足教从化被风齐俗
和夫然故灾l不生悖乱不起所以周官有比闾族
党州乡县遂之制维持其政纲纪其人孟冬司徒献
民数于王王拜而受之其敬之守之如此之重也及
理道乖方版图脱漏人如鸟兽飞走莫制家以之乏
国以之贫奸宄渐兴倾覆不悟斯政之大者远者将
求理平之道非无其本欤
造帐籍判
户部符下诸州令造帐籍州司以百姓艰辛人未归
复请待兵散后造省司不许云人为国本赋在均平
户若不知军何取给
  对            宋全节
国之彝伦资于版籍傥或废阙是长奸回顷者寰海
未宁编户失业榆暂别蓬箨无归圣朝提象握符
再造区夏矜百姓之流荡废三年之典故且量地出
税据丁授田法在画一事宜经久永言州府恤此疲
人曾无革弊之规徒徇随时之义昔汉朝仓卒犹或
先收今历代升平宁容后造租赋所系不可凭虚豪
右主藏须从摭实欲施小惠乱我大猷人有惮于暂
劳国遂忘于固本州岛司所见顿昧通途爰扣两端敢
申独见
  对            苏倩之
四海既清万人求理在乎平均井赋议计师田条闾
里之政役辨夫家之名数是分众寡无失重轻必当
按彼版图稽其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