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依实书之仲尼因而不改反明公实篡立而自
 同于常亦足见桓之篡也
公羊传继s君不言即位此其言即位何如其意也


s君欲即位故如其意以着其恶直而不显讳
 而不盈桓本贵当立所以为篡者隐权立桓北面
 君事隐也即者就也先谒宗庙明继祖也还之朝
 正君臣之位也事毕而反凶服焉
谷梁传桓无王其曰王何也谨始也其曰无王何也
桓弟s兄臣s君天子不能定诸侯不能救百姓不
能去以为无王之道遂可以至焉尔元年有王所以
治桓也继故不言即位正也继故不言即位之为正
何也曰先君不以其道终则子弟不忍即位也


哀痛之至故不忍行即位之礼
继故而言即位则是与闻乎s也继故而言即位是
为与闻乎s何也曰先君不以其道终己正即位之
道而即位是无恩于先君也


推其无恩则知与s也此明统例耳与s尚然
 况亲s者
胡传桓公与闻乎故而书即位着其s立之罪深绝
之也美恶不嫌同辞或问桓非惠公之适子乎适子
当立而未能自立是故隐公摄焉以俟其长而授之
位久摄而不归疑其遂有之也是以至于见s而恶
亦有所分矣春秋曷为深绝桓也曰古者诸侯不再
娶于礼无二适惠公元妃既卒继室以声子则是摄
行内主之事矣仲子安得为夫人母非夫人则桓乃
隐之庶弟安得为适子谓当立乎桓不当立则国乃
隐公之国其欲授桓乃实让之非摄也摄让异乎曰
非其有而居之者摄也故周公即政而谓之摄推己
所有以与人者让也故尧舜禅授而谓之让惠无适
嗣隐公继室之子于次居长礼当嗣世其欲授桓所
谓推己所有以与人者也岂曰摄之云乎以其实让
而桓乃s之春秋所以恶桓深绝之也然则公羊所
谓桓幼而贵隐长而卑子以母贵者其说非欤曰此
徇惠公失礼而为之词非春秋法也仲子有宠惠公
欲以为夫人母爱者子抱惠公欲以桓为适嗣礼之
所不得为也礼不得为而惠公纵其邪心而为之隐
公又探其邪心而成之公羊又肆为邪说而传之汉
朝又引为邪议而用之夫妇之大伦乱矣春秋明着
桓罪深加贬绝备书终始讨罪之义以示王法正人
伦存天理训后世不可以邪汨之也



张氏曰桓公s君而立在九伐之法当伏贼杀
 其亲之罪今书公见周王之无政刑书即位见鲁
 之臣子忘不共戴天之雠而推戴s君之贼弁冕
 南面立乎其位故桓公之编其书法大率异于群
 公此圣人修理三纲敕正民彝之大指也
  庄公元年
春秋元年春王正月


此月无事而空书月者庄虽不即君位而亦改
 元朝庙与民更始史书其事见此月公宜即位而
 父s母出不忍即位故空书其文闵僖亦然
友传元年春不称即位文姜出故也


文姜与桓俱行而桓为齐所杀故不敢还庄公
 父s母出故不忍行即位之礼据文姜未还故传
 称文姜出也姜于是感公意而还不书不告庙
公羊传公何以不言即位春秋君s子不言即位君
s则子何以不言即位隐之也孰隐隐子也
谷梁传继s君不言即位正也继s君不言即位之
为正何也曰先君不以其道终则子不忍即位也
胡传不书即位内无所承上不请命也或曰庄公嫡
长其为储副明矣虽内无所承上不请命独不可以
享国而书即位乎曰诸侯之嫡子必誓于王庄虽嫡
长而未誓安得为国储君副称世子也夫为世子必
誓于王为诸侯可以内无所承上不请命擅有其国
即诸侯之位耶春秋绌而不书父子君臣之大伦正




庐陵李氏曰经不书即位者隐庄闵僖四公隐
 公之立特以非出惠公之意与庄闵僖之继s者
 不同春秋既托始于隐以明大法矣而庄公之事
 又与闵僖不同盖闵僖之立犹念念讨贼故庆父
 叔牙卒不得志于鲁今桓公见戕于齐国不及有
 立子之命况继承之初创巨痛深异于他公不但
 当请命于天即位而父仇未讨亦当告于天王以
 国事委冢宰而专以讨贼为事今泰然居之曾不
 以父之无辜见s于邻国为志则非人子矣其不
 书即位仅比于桓公特书者异矣然以人子之心
 处庄公之时又知庄公之无志非可与隐闵僖比
 也
  闵公元年
春秋元年春王正月
左传元年春不书即位乱故也


国乱不得成礼
公羊传公何以不言即位继s君不言即位


复发传者嫌继未逾年君义异故也明当隐之
 如一

解云即庄元年传云公何以不言即位春
 秋君子不言即位君s即子何以不言即位隐之
 也孰隐隐子也然则庄元年已有此传今复发之
 者正嫌此继未逾年之君异于成君故也其异一
 成一未而不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