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以功名为先何仲舒不仕武帝之朝贾谊失分汉文
之时此吴晋之滞论可辩此理而后别谭曰夫圣人
在上物无不理百揆之职非贤不居故山林无匿景
衡门不栖迟至承统之王或是中材或复凡人居圣
人之器处兆庶之上是以其教日颓风俗渐弊又中
才之君所资者偏物以类感必于其党党言虽非彼
以为是以所授有颜冉之贤所用有廊庙之器居官
者日冀元凯之功在上者日庶尧舜之义彼岂知其
政渐毁哉朝虽有求贤之名而无知才之实言虽当
彼以为诬策虽奇彼以为妄诬则毁己之言入妄则
不忠之责生岂故为哉浅明不见深理近才不睹远
体也是以言不用计不施恐死亡之不暇何论功名
之立哉故上官昵而屈原放宰撼瓒伍员戮岂不
哀哉若仲舒抑于孝武贾谊失于汉文盖复是其轻
者耳故曰起有云非得贤之难用之难非用之难信
之难得贤而不能用用而不能信功业岂可得而成

纪瞻传瞻字思远丹阳秣陵人也少以方直知名吴
平徙家历阳郡察孝廉不行后举秀才尚书郎陆机
策之曰庶明亮采故时雍睦唐有命既集而多士隆
周故书称明良之歌易贵金兰之美此长世所以废
兴有邦所以崇替夫成功之君勤于求才立名之士
急于招世理无世不对而事千载恒背古之兴王何
道而如彼后之衰世何阙而如此对曰兴隆之政务
在得贤清平之化急于拔才故二八登庸则百揆序
有乱十人而天下泰武丁擢傅岩之徒周文携渭滨
之士居之上司委之国政故能龙奋天衢垂勋百代
先王身下白屋搜扬仄陋使山无扶苏之才野无伐
檀之咏是以化厚物感神祗来应翔凤飘u甘露丰
坠醴泉吐液朱草自生万物滋茂日月重光和气四
塞大道以成序君臣之义敦父子之亲明夫妇之道
别长幼之宜自九州被八荒海外移心重译入贡颂
声穆穆南面垂拱也今贡贤之涂已]而教学之务
未广是以进竞之志恒锐而务学之心不修若辟四
门以延造士宣五教以明令德考绩殿最审其优劣
厝之百寮置之群司使调物度宜节宣国典必协济
康哉符契往代明良来应金兰复存也
应詹传詹为江州刺史将行上疏曰夫欲用天下之
智力者莫若使天下信之也商鞅移木岂礼也哉有
由而然自经荒弊纲纪颓陵清直之风既浇糟□之
俗犹在诚宜濯以沧浪之流漉以吞舟之网则幽显
明别于变时雍矣弘济兹务在乎官人今南北杂错
属托者无保负之累而轻举所知此博采所以未精
职理所以多阙今凡有所用宜随其能不而与举主
同乎贬则人有慎举之恭官无废职之吝昔冀缺
有功胥臣蒙先茅之赏子玉败军子文受J贾之责
古既有之今亦宜然汉朝使刺史行部乘传奏事犹
恐不足以辨彰幽明弘宣政道故复有绣衣直指今
之艰弊过于往昔宜分遣黄散若中书郎等循行天
下观采得失举善弹违断截苟且则人不敢为非矣
汉宣帝时二千石有居职修明者则入为公卿其不
称职免官者皆还为平人惩劝必行故历世长久中
间以来迁不足竞免不足惧或有进而失意退而得
分莅官虽美当以素论降替在职实劣直以旧望登
叙校游谈为多少不以实事为先后以此责成臣未
见其兆也今宜峻左降旧制可二千石免官三年乃
得叙用长史六年户口折半道里倍之此法必明使
天下知官虽得而易失必人顺其职朝无惰官矣都
督可课佃二十顷州十顷郡五顷县三顷皆取文武
吏医卜不得挠乱百姓三台九府中外诸军有可减
损皆令附农市息永技道无游人不过一熟丰穰可
必然后重居职之俸使禄足以代耕顷大事之后遐
迩皆想宏略而寂然未副宜早振纲领肃起群望
宋书杜骥传骥兄坦颇涉史传高祖征长安席卷随
从南还太祖元嘉中任遇甚厚历后军将军龙骧将
军青冀二州刺史南平王铄右将军司马晚度北入
朝廷常以伧燕遇之虽复人才可施每为清涂所隔
坦以此慨然尝与太祖言及史籍上曰金日忠孝
淳深汉朝莫及恨今世无复如此辈人坦曰日之
美诚如圣诏假使生乎今世岂办见知上变色曰卿
何量朝廷之薄也坦曰请以臣言之臣本中华高族
亡曾祖晋氏丧乱播迁凉土世叶相承不殒其旧直
以南度不早便以荒伧赐隔日殚身为牧圉便超入
内侍齿列名贤圣朝虽复拔才臣恐未必能也上嘿

魏书道武帝本纪皇始元年初建台省置百官封公
侯将军刺史太守尚书郎已下悉用文人帝初拓中
原留心慰纳诸士大夫诣军门者无少长皆引入赐
见存问周悉人得自尽苟有微能咸蒙叙用
韩麒麟传麒麟子显宗除著作佐郎兼中书侍郎后
与员外郎崔逸等参定朝仪高祖曾诏诸官曰自近
代已来高卑出身恒有常分朕意一以为可复以为
不可宜相与量之李冲对曰未审上古已来置官列
位为欲为膏粱儿地为欲益治赞时高祖曰俱欲为
治冲曰若欲为治陛下今日何为专崇门品不有拔
才之诏高祖曰苟有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