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建太平之阶可也俄改太常博士
姚南仲传南仲华州下人干元初擢制科授太子
校书累迁右补阙大历十年独孤皇后崩代宗悼痛
诏近城为陵以朝夕临望南仲上疏曰臣闻人臣宅
于家帝王宅于国长安乃祖宗所宅其可兴凿建陵
其侧乎夫葬者藏也欲人之不得见也今西近宫阙
南迫大道使近而可视殁而复生虽宫以待之可也
如令骨肉归土魂无不之虽欲自尽了复何益且王
者必据高明烛幽隐先皇所以因龙首而建望春也
今起陵目前心一感伤累日不能平且匹夫向隅满
堂不乐况万乘乎天下谓何陛下谥后以贞懿而终
以近臣窃惑焉今国人皆曰后陵在迩陛下将日
省而时望焉斯有损圣德无益先后欲宠反辱惟陛
下孰计疏奏帝嘉纳
令狐`传`为司封郎中知制诰兼史馆修撰德宗
立诏元陵制度务极优厚当竭帑藏奉用度`谏曰
臣伏读汉刘向论山陵之诫良史咨欷何者圣贤勤
俭不作无益昔舜葬苍梧弗变其肆禹葬会稽不改
其列周武葬毕陌无丘陇处汉文葬霸陵不起山坟
禹非不忠启非不顺周公非不悌景帝非不孝其奉
君亲皆以俭觳为无穷计宋文公厚葬春秋书华元
为不臣桓s为石椁夫子以为不如速朽由是观之
有德者葬薄无德者葬厚章章可见陛下仁孝切于
圣心然尊亲之义贵合于礼先帝遗诏送终之制一
用俭约不得以金银缘饰陛下奉先志无违物若务
优厚是蚬嗣X经谊臣窃惧之今赦令甫下诸条
永出望速诏有司从遗制便诏答曰朕顷议山陵荒
哀迷谬以违先旨卿引据典礼非惟中朕之失亦使
朕不遗君亲于患敢不闻义而从奉以终始虽古遗
直何以加焉
册府元龟德宗贞元元年正月量移吉州长史卢杞
为饶州刺史给事中袁高执诏书不下又廷诤之乃
止太子少保韦伦太府卿张献恭于紫宸殿前奏高
所奏至当臣恐烦圣听不敢缕陈其事献恭奏曰袁
高是陛下一良臣望特加优异帝谓宰臣李勉等曰
朕欲授杞一小州刺史可乎勉曰陛下授大州亦可
其如兆庶失望何帝曰众人奏杞奸邪朕何不知之
勉曰卢杞奸邪天下之人皆知之唯陛下不知此所
以为奸邪也帝默然良久左常侍李泌复对见帝曰
卢杞之事朕已可袁高奏何如泌奏曰累日外人窃
议以陛下同汉之桓灵臣今观望旨乃知尧舜之不
逮也帝悦慰勉之
十二年信州刺史姚骥举员外司马卢南史准例配
得有典一人每月请纸笔钱一千文南史以官闲冗
无职事于典而纳其直凡五年计赃六十千文又云
私买铅烧黄丹诏令刑部员外郎裴始嗖煊史郑
楚大理评事陈正仪充三司使往按之并召对于延
英德宗曰必须评审无令漏罪衔冤三人将退识
立奏曰臣览姚骥奏状云南史取直典纸笔虽于公
法有违在情可恕德宗曰此事亦应其有但未知烧
铅事何如试簧涨ξ黄丹格令不禁准天窦十三
年敕铅铜锡并不许私家买卖盖防私铸钱亦不言
不许烧黄丹然南史违敕买铅不得无罪三司使至
江南今忽缘小事令往非唯罢耗州县亦恐远处闻
之各怀忧惧臣闻开元中张九龄为五岭按察使有
录事参军告其非法朝廷唯令大理评事往按近大
历中鄂岳观察使昊仲孺与转运判官刘长卿纷竞
仲孺奏长卿赃犯三千万贯时止差监察御史苗丕
往推今姚骥所奏事既无多臣若堪任此行即请独
往恐不要三司尽行德宗曰卿言是也可召楚相等
来及至乃赐坐曰朕懵于理道处事未精裴仕奏
深合事宜卿可宣付宰臣但行举一人往按问
十八年三月以前摄东都团练使齐总为衢州刺史
给事中许孟容上表封还时左补阙王武陵右补阙
刘伯刍复上疏言之繇是诏书留中不出明日雨不
视事特开延英门召许孟容对帝慰谕开纳曰使百
执事皆如卿朕何忧也
唐书李绛传绛拜监察御史元和二年授翰林学士
俄知制诰绛见浴堂殿帝曰比谏官多朋党论奏不
实皆陷谤讪欲黜其尤者若何绛曰此非陛下意必
人以此营误上心自古纳谏昌拒谏亡夫人臣进
言于上岂易哉君尊如天臣卑如地加有雷霆之威
彼昼度夜思欲陈十事俄而去五六及将以闻则又
惮而削其半故上达者财十二何哉干不测之祸顾
身无利耳虽开纳奖励尚恐不至乃欲谴诃之使直
士杜口非社稷利也帝曰非卿言我不知谏之益
李栖筠传栖筠子吉甫元和二年杜黄裳罢宰相乃
擢吉甫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吉甫连蹇外
迁十余年究知闾里疾苦常病方镇强恣至是为帝
从容言使属郡刺史得自为政则风化可成帝然之
出郎吏十余人为刺史
册府元龟宪宗元和五年九月复以吐突承璀为左
卫上将军依前知内侍省事充右神策护军中尉兼
左卫功德使承璀尝建谋征讨无功而还于是谏官
上疏恳论帝从之间一日降为军器等使
翰林学士司勋郎中知制诰李绛面论吐突承璀用
兵无功合加显责又承璀于军中立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