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讥武帝纳东方朔
宣室之正元帝容薛广德自刎之切昔晋平公问于
叔向曰国家之患孰为大对曰大臣重禄不极谏小
臣畏罪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患之大者公曰善于
是下令曰吾欲进善有遏而不通罪至死今明诏崇
高宗之德推宋景之诚引咎克躬谘访群吏言事者
见杜根成翊世等新蒙表录显列二台必承风向应
争为切直若嘉谋异策宜辄纳用如其管穴妄有讥
刺虽苦口逆耳不得事实且优游宽容以示圣朝无
讳之美若有道之士对问高者宜垂省览特迁一等
以广直言之路书御有诏拜有道高第士沛国施延
为侍中延后位至太尉
黄琼传永建中琼拜仪郎稍迁尚书仆射三年大旱
琼上疏曰昔鲁僖遇旱以六事自让躬节俭闭女谒
放谗佞者十三人诛税民受货者九人退舍南郊天
立大雨今亦宜顾省政事有所损阙务存质俭以易
民听尚方御府息除烦费明敕近臣使遵法度如有
不移示以好恶数见公卿引纳儒士访以政化使陈
得失又囚徒尚积多致死亡亦足以感伤和气招降
灾旱若改敝从善择用嘉谋则灾消福至矣书奏引
见德阳殿使中常侍以琼奏书属主者施行
左雄传雄为尚书令上言宜崇经术缮修太学帝从
之阳嘉元年太学新成诏试明经者补弟子增甲乙
之科员各十人除京师及郡国耆儒年六十以上为
郎舍人诸王国郎者百三十八人雄又上言郡国孝
廉古之贡士出则宰民宣协风教若其面墙则无所
施用孔子曰四十而不惑礼称强仕请自今孝廉年
不满四十不得察举皆先诣公府诸生试家法文吏
课笺奏副之端门练其虚实以观异能以美风俗有
不承科令者正其罪法若有茂才异行自可不拘年
齿帝从之于是班下郡国大司农刘据以职事被谴
召诣尚书传呼促步又加以捶扑雄上言九卿位亚
三事班在大臣行有佩玉之节动有庠序之仪孝明
皇帝始有扑罚皆非古典帝从而改之其后九卿无
复捶扑者
李固传阳嘉二年公卿举固对策诏时问当世之敝
为政所宜固对多所纳用永和中以固为荆州刺史
迁大司农先是周举等八使案察天下多所劾奏其
中并是宦者亲属辄为请乞诏遂令勿考又旧任三
府选令史光禄试尚书郎时皆特拜不复选试固乃
与廷尉吴雄上疏以为八使所纠宜急诛罚选举署
置可归有司帝感其言乃更下免八使所举刺史二
千石自是希复特拜切责三公明加考察朝廷称善
乃复与光禄勋刘宣上言自顷选举牧守多非其人
至行无道侵害百姓又宜止般游专心庶政帝纳其
言于是下诏诸州劾奏守令以下政有乖枉遇人无
惠者免所居官其奸秽重罪收付诏狱
梁商传商为大将军永和四年中常侍张逵蘧政内
者令石光尚方令傅福冗从仆射杜永连谋共谮商
及中常侍曹腾孟贲云欲征诸王子图议废立请收
商等案罪帝曰大将军父子我所亲腾贲我所爱必
无是但汝曹共妒之耳逵等知言不用惧迫遂出矫
诏收缚腾贲于省中帝闻震怒敕宦者李歙急呼腾
贲释之收逵等悉伏诛辞所连染及在位大臣商惧
多侵枉乃上疏曰春秋之义功在元帅罪止首恶故
赏不僭溢刑不淫滥五帝三王所以同致康V也窃
闻考中常侍张逵等辞语多所牵及大狱一起无辜
者众死囚久系纤微成大非所以顺迎和气平政成
化也宜早讫竟以止逮捕之烦帝纳之罪止坐者
胡广传广拜尚书郎五迁尚书仆射顺帝欲立皇后
而贵人有宠者四人莫知所建议欲探筹以神定选
广与尚书郭虔史敞上疏谏曰窃见诏书以立后事
大谦不自专欲假之筹策决疑灵神篇籍所记祖宗
典故未尝有也恃神任筮既不必当贤就值其神犹
非德选夫岐嶷形于自然]天必有异表宜参良家
简求有德德同以年年钧以貌稽之典经断之圣虑
政令犹汗往而不反诏文一下形之四方臣职在拾
遗忧深责重是以焦心冒昧陈闻帝从之以梁贵人
良家子定为皇后
赵典传典字仲经蜀郡成都人建和初拜为侍中时
帝欲广开鸿池典谏曰鸿池泛溉已且百顷犹复增
而深之非所以崇唐虞之约己遵孝文之爱人也帝
纳其言而止
应奉传奉为司隶校尉纠举奸违不避豪戚以严厉
为名及邓皇后败而田贵人见幸桓帝有建立之议
奉以田氏微贱不宜超登后位上书谏曰臣闻周纳
狄女襄王出居于郑汉立飞燕成帝后嗣泯绝母后
之重兴废所因宜思关睢之所求远五禁之所忌帝
纳其言竟立窦皇后
魏志和洽传魏国既建为侍中后有白毛d谤毁太
祖太祖见近臣怒甚洽陈d素行有本求案实其事
罢朝太祖令曰今言事者白d不但谤吾也乃复为
崔琰觖望此损君臣恩义妄为死友怨叹殆不可忍
也昔萧曹与高祖并起微贱致功立勋高祖每在屈
笮二相恭顺臣道益彰所以祚及后世也和侍中比
求实之所以不听欲重参之耳洽对曰如言事者言
d罪过深重非天地所覆载臣非敢曲理d以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