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涕今朔风既至霰雪已零绝国萧条固难久处旃墙
Y幕何以御冬肉饭酪浆且非适口朕抚临万子
育群生一物未安终食三叹况姑累年漂泊何日忘
怀想姑高明必是悬鉴姑承宗庙之余庆为王室之
懿亲先朝割爱降婚义宁家国谓回鹘必能御侮安
静塞垣使边人子孙不见兵革昔射猎者不敢西向
畏轩辕之台今回鹘所为甚不循礼蕃浑是朕之百
姓牛羊亦国家所有因依汉地遂致蕃孳回鹘托以
私雠恣为侵掠每马首南向姑得不畏高祖太宗之
威灵欲侵扰边疆姑得不思太皇太后之慈爱为其
国母足得指挥若回鹘敢不禀命则是弃绝□好今
日以后不得以姑为词若恃我为亲禀姑教令则须
便自戢敛以继旧欢想姑以朕此书论彼将相令其
知分更不徇非塞外祁寒且无丝纩朕每御裘服则
思彼未授衣岂可因回鹘张遂忘亲爱今寄冬衣
若干事具如别录
  亡姑渭南县尉陈君夫人权厝志
               柳宗元
唐贞元十七年九月六日甲子前渭南县尉颍川陈
君之夫人河东柳氏终于平康里将终告于陈君曰
吾生四十有四年为陈氏介妇九年谨饬不怠以至
于此命也既成妇矣宜y于皇姑从兆于三原然而
不幸中道而有痼疾既不及养于舅姑又不得佐于
蒸尝生君之子不期月而殒尝谓君宜有贵位而不
克见执亲之丧不得终纪皆天谴之大者也且愿杀
礼以成吾私迩先夫人之墓而窆我焉将俟君之不
讳而归复于正其可也陈君乃卜十二月十八日权
厝于城南原曰栖凤如夫人之志且以时日甲子授
于宗元曰子之姑孝于家移于我之长睦于族施于
我之党是用宾而礼之如益者之友今则去我已矣
吾无以报焉他日尝谓子□而文愿以为志庶幸而
有知将安子之为也苌无恨矣呜呼贵不必贤寿不
必仁天之不可恃也久矣遂哭而受命书夫人之世
以记于兹石夫人六代祖讳庆五代祖讳旦位皆至
宰相高祖讳楷为济州刺史曾祖讳某为徐州长史
祖讳某为清池令考讳某为临□令妣李氏赵郡赞
皇人其他则俟改葬而后备
  祭韩氏老姑文       李商隐
猗欤我家世奉元德让弟受封勤王赐国名芳彝鼎
勋盈史册季孟国高秦晋栾□恭惟柔范载禀渊塞
既作女师乃为嫔则颍水波清梁园月明言从百两
且拜双旌计侯令弟配国名卿入从述职出辅专征
螽斯不妒凤凰和鸣此时同庆东都分荣使者责梁
公子专魏帝念元昆人思仲氏杖节赴敌斩刍尽瘁
无以家为或从王事礼优内子诗美夫人冕
山蕨涧苹子元罕见冀缺如宾绿衣有感翟仍新
遽叹夜川遄闻昼哭原所旧署孟邻斯卜闲居献寿
作赋之官弓裘望袭菽水承欢福善余基好谦旧祉
复自良人集于之子爰从上蔡去临易水空报登坛
未闻曳履晁父先归莫之能比赵母上言盖不得已
寒暄结恙燥湿为疵徒虚百禄靡效三医呜呼寿夭
所赋彭殇不移谁能了悟孰不忧悲何兹达识乃克
先知同易箦以就正如买棺而指期苟有所累安能
及斯道远S辕程遥河洛建兆临涂移舟就壑日惨
林岭风凄灌薄积霭茫茫行烟漠漠某等诚深通旧
情协先亲始自童子至于成人年将二纪恩冠六□
念升堂之如昨恸幽夜之无晨歌停行路舂辍比邻
虽寓辞之有所终含酸而莫伸壶清愧酹俎薄羞芹
唯余彤管有美清尘呜呼哀哉

 姑侄部纪事
史记楚世家成王欲立子职而绌太子商臣商臣闻
而未审也告其傅潘崇曰何以得实崇曰飨王之宠
妹江芊而勿敬也商臣从之江芊怒曰宜乎王之欲
杀若而立职也商臣告潘崇曰信矣崇曰能事之乎
曰不能能亡去乎曰不能能行大事乎曰能冬十月
商臣以宫卫兵围成王成王请食熊蹯而死不听丁
未成王自绞杀商臣代立是为穆王穆王立以其太
子宫予潘崇使为太师掌国事穆王三年灭江
汉书高后纪太尉勃与丞相平谋以曲周侯郦商子
寄与禄善使人劫商令寄绐说禄归将军印以兵属
太尉禄信寄与俱出游过其姑吕怒曰汝为将
而弃军吕氏今无处矣乃悉出珠玉宝器散堂下曰
无为它人守也
东方朔传帝姑馆陶公主号窦太主堂邑侯陈午尚
之午死主寡居年五十余矣近幸董偃始偃与母以
卖珠为事偃年十三随母出入主家左右言其姣好
主召见曰吾为母养之因留第中教书计相马御射
颇读传记至年十八而冠出则执辔入则侍内为人
温柔爱人以主故诸公接之名称城中号曰董君主
因推令散财交士令中府曰董君所发一日金满百
斤钱满百万帛满千匹乃白之安陵爰叔者爰盎兄
子也与偃善谓偃曰私侍汉主挟不测之罪将安处
乎偃惧曰忧之久矣不知所以爰叔曰顾城庙远无
宿宫又有c竹籍田足下何不白主献长门园此上
所欲也如是上知计出于足下则安枕而卧长无惨
怛之忧久之不然上且请之于足下何如偃顿首曰
敬奉教入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