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而不举近湖阳公主
奴杀人西市而与主共舆出入宫省逋罪积日冤魂
不报洛阳令董宣直道不顾干主讨奸陛下不先澄
审召欲加棰当宣受怒之初京师侧耳及其蒙宥天
下拭目今者外戚x逸宾客放滥宜敕有司案理奸
罪使执平之吏永申其用以厌远近不缉之情光武
纳之
云仙杂记光武皇后弟郭况家工冶之声不绝人谓
之郭氏之室不雨而雷东京谓况家为琼厨金穴
后汉书马皇后纪肃宗即位尊后曰皇太后太后自
撰显宗起居注削去兄防参医药事帝请曰黄门舅
旦夕供养且一年既无褒异又不录勤劳无乃过乎
太后曰吾不欲令后世闻先帝数亲后宫之家故不
着也建初元年欲封爵诸舅太后不听明年夏大旱
言事者以为不封外戚之故有司因此上奏宜依旧
典太后诏曰凡言事者皆欲媚朕以要福耳昔王氏
五侯同日俱封其时黄雾四塞不闻澍雨之应又田
`窦婴宠贵横恣倾覆之祸为世所传故先帝防慎
舅氏不令在枢机之位诸子之封裁令半楚淮阳诸
国常谓我子不当与先帝子等今有司奈何欲以马
氏比阴氏乎吾为天下母而身服大练食不求甘左
右但着帛布无香熏之饰者欲身率下也以为外戚
见之当伤心自敕但笑言太后素好俭前过濯龙门
上见外家问起居者车如流水马如游龙仓头衣绿
□领袖正白顾视御者不及远矣故不加谴怒但绝
岁用而已冀以默愧其心而犹懈怠无忧国忘家之
虑知臣莫若君况亲属乎吾岂可上负先帝之旨下
亏先人之德重袭西京败亡之祸哉固不许帝省诏
悲叹复重请曰汉兴舅氏之封侯犹皇子之为王也
太后诚存谦虚奈何令臣独不加恩三舅乎且卫尉
年尊两校尉有大病如令不讳使臣长抱刻骨之恨
宜及吉时不可稽留太后报曰吾反复念之思令两
善岂徒欲获谦谦之名而使帝受不外施之嫌哉昔
窦太后欲封王皇后之兄丞相条侯言受高祖约无
军功非刘氏不侯今马氏无功于国岂得与阴郭中
兴之后等耶尝观富贵之家禄位重迭犹再实之木
其根必伤且人所以愿封侯者欲上奉祭祀下求温
饱耳今祭祀则受四方之珍衣食则蒙御府余资斯
岂不足而必当得一县乎吾计之熟矣勿有疑也夫
至孝之行安亲为上今数遭变异b价数倍忧惶昼
夜不安坐卧而欲先营外封违慈母之拳拳乎吾素
刚急有匈中气不可不顺也若阴阳调和边境清静
然后行子之志吾但当含饴弄孙不能复关政矣时
新平主家御者失火延及北阁后殿太后以为己过
起居不欢时当谒原陵自引守备不慎惭见陵园遂
不行初太夫人葬起坟微高太后以为言兄廖等即
时减削其外亲有谦素义行者辄假借温言赏以财
位如有纤介则先见严恪之色然后加谴其美车服
不轨法度者便绝属籍遣归田里
四年天下丰稔方垂无事帝遂封三舅廖防光为列
侯并辞让愿就关内侯太后闻之曰圣人设教各有
其方知人情性莫能齐也吾少壮时但慕竹帛志不
顾命今虽已老而复戒之在得故日夜惕厉思自降
损居不求安食不念饱冀乘此道不负先帝所以化
导兄弟共同斯志欲令瞑目之日无所复恨何意老
志复不从哉万年之日长恨矣廖等不得已受封爵
而退位归第焉
马援传永平初援女立为皇后显宗图画建武中名
臣列将于云台以椒房故独不及援东平王苍观图
言于帝曰何故不画伏波将军像帝笑而不言至十
七年援夫人卒乃更修封树起祠堂建初三年肃宗
使五官中郎将持节追策谥援曰忠成侯
杨终传终拜校书郎时太后兄卫尉马廖谨笃自守
不训诸子终与廖交善以书戒之曰终闻尧舜之民
可比屋而封桀纣之民可比屋而诛何者尧舜为之
堤防桀纣示之骄奢故也诗曰皎皎练丝在所染之
上智下愚谓之不移中庸之流要在教化春秋杀太
子母弟直称君甚恶之者坐失教也礼制人君之子
年八岁为置少傅教之书计以开其明十五置太傅
教之经典以导其志汉兴诸侯王不力教诲多触禁
忌故有亡国之祸而乏嘉善之称今君位地尊重海
内所望岂可不临深履薄以为至戒黄门郎年幼血
气方盛既无长君退让之风而要结轻狡无行之客
纵而莫诲视成任性鉴念前世可为寒心君侯诚宜
以临深履薄为戒廖不纳子豫后坐县书诽谤廖以
就国
第五伦传伦为司空帝以明德太后故尊崇舅氏马
廖兄弟并居职任廖等倾身交结冠盖之士争赴趋
之伦以后族过盛欲令朝廷抑损其权上疏曰臣闻
忠不隐讳直不避害不胜愚狷昧死自表书曰臣无
作威作福其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传曰大夫无境外
之交束修之馈近代光烈皇后虽友爱天至而卒使
阴就归国徙废阴兴宾客其后梁窦之家互有非法
明帝即位竟多诛之自是洛中无复权戚书记请托
一皆断绝又譬诸外戚曰苦身待士不如为国戴盆
望天事不两施臣常刻着五藏书诸绅带而今之议
者复以马氏为言窃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