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于侍从乃弗得愿也
遂刊其制御史翟忠言事有旨诘所自来履谏曰御
史以言为职非有所闻则无以言今乃究其自来则
人将惩之台谏不复有闻矣恐失开言路之意事乃

刘拯传拯字彦修元丰中为监察御史历江东淮西
转运判官提点广西刑狱绍兴初复为御史言元佑
修先帝实录以司马光苏轼之门人范祖禹黄庭坚
秦观为之窜易增减诬毁先烈愿明正国典又言苏
轼贪鄙狂悖无事君之义尝议罪抵死先帝赦之敢
以怨忿形于诏诰丑诋厚诬策试馆职至及王莽曹
操之事方异意之臣分据要路而轼问及此传之四
方忠义之士为之寒心扼腕愿正其罪以示天下时
祖禹等已贬轼谪英州而拯犹鸷视不惬也进右正
言累至给事中
来之p传之p字祖德元丰中改大理评事御史中
丞黄履荐为监察御史未几买倡家女为妾履劾其
污行左迁将作丞哲宗即位为大府丞提举秦凤常
平利州成都路转运判官入为开封府推官复拜监
察御史迁殿中侍御史之p资性奸谲与杨畏合攻
苏颂论颂稽留贾易知苏州之命又论梁焘缘刘
亲党致位丞弼又论范纯仁不可复相乞进用章
安焘吕惠卿绍圣初国事丕变之p逆探时指先劾
吕大防既相擢为侍御史王安石配食神宗之p
又请加美谥疏司马光等畔道逆理典刑未正鬼得
而诛独刘瞪写媸堤煲砸疟菹缕浒㈨无忌惮如

苏辙传辙为御史中丞自元佑初一新庶政至是五
年矣人心已定惟元丰旧党分布中外多起邪说以
摇撼在位吕大防刘祷贾欲稍引用以平夙怨谓
之调停宣仁后疑不决辙面斥其非复上疏曰臣近
面论君子小人不可并处圣意似不以臣言为非者
然天威咫尺言词迫据有所不尽臣而不言谁当救
其失者亲君子远小人则主尊国安疏君子任小人
则主忧国殆此理之必然未闻以小人在外忧其不
悦而引之于内以自遗患也故臣谓小人虽不可任
以腹心至于牧守四方奔走庶务无所偏废可也若
遂引之于内是犹患盗贼之欲得财而导之于寝室
知虎豹之欲食肉而开之以垧牧无是理也且君子
小人势同冰炭嗣处必争一争之后小人必胜君子
必败何者小人贪利忍耻击之则难去君子洁身重
义沮之则引退古语曰一熏一莸十年尚犹有臭盖
谓此矣先帝聪明圣智疾颓靡之俗将以纲纪四方
比隆三代而臣下不能将顺造作诸法上逆天意下
失民心二圣因民所愿取而更之上下忻慰则前者
用事之臣今朝廷虽不加斥逐其势亦不能复留矣
尚赖二圣慈仁宥之于外盖已厚矣而议者惑于说
乃欲招而纳之与之共事谓之调停此辈若返岂肯
但已哉必将戕害正人渐复旧事以快私忿人臣被
祸盖不足言臣所惜者祖宗朝廷也惟陛下断自圣
心勿为流言所惑勿使小人一进后有噬脐之悔则
天下幸甚疏入宣仁后命宰执读于帘前曰辙疑吾
君臣兼用邪正其言极中理诸臣从而和之调停之
说遂已辙又奏曰窃见方今天下虽未大治而祖宗
纲纪具在州郡民物粗安若大臣正己平心无生事
要功之意因弊修法为安民靖国之术则人心自定
虽有异党谁不归心向者异同反复之心盖亦不足
虑矣但患朝廷举事类不审详曩者黄河北流正得
水性而水官穿凿欲导之使东移下就高汨五行之
理及陛下遣使按视知不可为犹或固执不从经今
累岁回河虽罢减木尚存遂使河朔生灵财力俱困
今者西夏青唐外皆臣顺朝廷招来之厚惟恐失之
而熙河将吏创筑二堡以侵其膏腴议纳醇忠以夺
其节钺功未可觊争已先形朝廷虽知其非终不明
白处置若遂养成边衅关陕岂复安居如此二事则
臣所谓宜正己平心无生事要功者也昔嘉佑以前
乡差衙前民间常有破产之患熙宁以后出卖坊场
以雇衙前民间不复知有衙前之苦及元佑之初务
于复旧一例复差官收坊场之钱民出衙前之费四
方惊顾众议沸腾寻知不可旋又复雇去年之秋又
复差法又熙宁雇役之法三等人户并出役钱上户
以家产高强出钱无艺下户昔不充役亦遣出钱故
此二等人户不免咨怨至于中等昔既已自差役今
又出钱不多雇法之行最为其便罢行雇法上下二
等欣跃可知唯是中等则反为害且如畿县中等之
家例出役钱三贯若经十年为钱三十贯而已今差
役既行诸役手力最为轻役农民在官日使百钱最
为轻费然一岁之用已为三十六贯二年役满为费
七千余贯罢役而归宽乡得闲三年狭乡不及一岁
以此较之则差役五年之费倍于雇役十年赋役所
出多在中等如此条目不便非一故天下皆思雇役
而厌差役今五年矣如此二事则臣所谓宜因弊修
法为安民靖国之术者也臣以闻见浅狭不能尽知
当今得失然四事不去如臣等辈犹知其非而况于
心怀异同志在反复幸国之失有以借口者乎臣恐
如此四事彼已默识于心多造谤议待时而发以摇
撼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