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居功之说而是时帝降两谕言选侍凌虐圣母震
孺于天启元年上疏曰曩者梃击一案王之采陆大
受张庭李俸悉遭废斥而东林叶茂才董应举赵南
星魏云中马孟祯高攀龙刘策李邦华刘宗周鲍应
鳌尽锢终身亟宜召复至杨涟之争移宫可幸无罪
不知何以有居功之说交通之疑此非特赐召对不
可否则人且疑为矫窃帝报两谕并出朕怀有何交
通矫窃廷臣乃不敢言其春巡视南城中官张刘
朝被讼魏忠贤为请震孺不从卒上闻忠贤由是大
恨辽阳破远近震惊震孺一日十三疏陈兵事当是
时辽东自广宁抵三岔河军民尽窜文武将吏畏出
关无一骑东者震孺独慷慨请犒师言屡败之余人
心久涣愿亟发帑金二十万特遣使者吊死扶伤庶
几人心复收感激思奋帝如其言震孺以六月出关
延见将士人人慰劳军民感悦八月朔遂有监军巡
按之命乃核军实稽功罪练士马日无暇晷有议三
岔河不可守当退守广宁者震孺言缩地百八十里
远守孤城非便宜驻兵镇武以扼要冲因荐裨将罗
一贯刘征可用俄言自有辽事以来军法不严进者
必死退者必生何苦自求死地今广宁大户皆西奔
将士亦驾马思遁惧经略当关多遣人侦间道宜□
宁前监军专斩逃军逃将使三军归路绝而后生路
可望也并从之时经略熊廷□与巡抚王化贞不相
能诸监司率浮沉其间疆事益坏震孺调剂不得屡
疏上闻明年正月震孺方□前屯化贞遂弃广宁遁
列城闻之悉遁独前屯旁近以震孺在得无动乃严
谕守将设防而身渡海抵觉华岛招参将祖大寿大
寿方拥兵观望震孺握手与语誓保富贵大寿感泣
与俱归获兵万余锱重无算震孺之为巡按也资浅
特以才用震孺辞不得广宁之败罪不由震孺主事
徐大化者事魏忠贤知忠贤恶之承风力诋震孺震
孺疏辨都御史邹元标保持之乃得请告去已而枢
辅孙承宗劾广宁失事诸臣并及震孺都御史赵南
星论先后按辽御史罪亦及震孺因请下承宗核实
承宗复言震孺无罪乃已五年忠贤党御史郭兴治
诬劾其按辽时赃私遂逮下诏狱掠治坐赃六千有
奇移法司拟罪欲置之死尚书李养正御史练国事
王业浩持之狱三上卒拟绞忠贤憾不置诬与刘铎
交通共为咒诅竟坐大辟六年秋当行刑会皇子生
获免明年庄烈帝嗣位释还言官多请召用有尼之
者不果震孺初入台意气凌厉不顾利害后遭挫折
深自韬晦无复用世志崇祯八年春流贼犯寿州州
长吏适迁秩去震孺倡士民固守城获全明年冬贼
再_江北独不敢逼寿巡抚史可法上其功久之用
为岭西参议有裨将踞廉州叛单骑谕降之十六年
冬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广西京师陷震孺恸哭即率
师勤王马士英惮之□还镇竟忧愤而卒
  胡良机
按明外史魏呈润传胡良机字省之南昌人万历四
十四年进士历知临淄益都二县天启初擢御史疏
论乳媪中涓又请停内操杨涟击魏忠贤良机亦上
疏言忠贤之恶不减汪直刘瑾陛下过优容而阁臣
不能据法争岂真所谓门生宰相耶忠贤及魏广微
深憾以年例迁广东参议良机方按贵州不候代而
去遂斥为民崇祯元年起故官按宣大二镇年满当
代褒以敏练令复巡一年寻以事劾罢久之起光禄
典簿终南京吏部主事
  李曰辅
按明外史魏呈润传李曰辅字元卿南昌人万历中
举于乡天启初为成都推官巡抚朱燮元倚以兵事
偕诸将攻复重庆释胁从无算崇祯四年擢南京御
史帝遣中官出镇曰辅疏谏曰迩者一日遣内臣四
寻又遣用者五非兵机则要地也廷臣方交章而登
岛陕西又有两阉之遣假专擅之权骇中外之听启
水火之隙开依附之门灰任事之心藉委卸之口小
臣不敏实为寒心陛下践阼尽撤内臣中外称圣昔
何以撤今何以遣天下多故择将为先陛下不筑黄
金台勤招颇牧乃急急内臣是遣曾何补理乱之数
哉帝怒镌三级为广东布政司照磨归隐西山香城
寺一仆与居寻遣还与僧共晨夕而已然读濂洛
书不辍山居十余年卒福王时复官
  毛羽健
按明外史本传羽健字芝田公安人天启二年进士
除万县知县调繁巴县崇祯元年征授御史首劾杨
维垣八大罪及阮大铖反复变幻状二人遂被斥王
师讨安邦彦久无功羽健言贼巢在大方黔其前门
蜀遵永其后户由黔进兵必渡陆广奇险难入七昼
夜抵大方一夫当关千人自废王三善蔡复一所以
屡败遵义距大方止三日而毕节止百余里地平衍
从此进兵何患不克因画上足兵措饷方略并荐旧
总督朱燮元闵梦得等帝即议行后果平贼寻极陈
驿递之害帝令所司痛革积困为苏温体仁之讦钱
谦益也御史黄宗昌备陈科□本末言体仁热中枚
卜欲刃谦益遂以结党二字为举朝陷阱原体仁
巧计所以破前此公论之不予且以箝后日言者之
口耳羽健亦愤其朋党之说上疏曰陛下近者德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