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夏以防后患五年参议中书省事
转刑部尚书改湖广廉访使八年迁淮东宣慰司都
元帅九年迁浙西廉访使湖广行中书省参知政事
辞十一年改淮西廉访使庐州盗起思谦亟命庐州
路总管杭州不花领弓兵捕之而贼已不可扑灭矣
言于宣让王帖木儿不花曰承平日久民不知兵王
以帝室之胄镇抚淮甸岂得坐视思谦愿与王戮力
殄灭且王府属怯薛人等数亦不少必有能摧锋陷
阵者惟王图之王曰此吾责也但鞍马器械未备何
能御敌思谦括官民马置兵甲不日而集分道并进
遂禽渠贼庐州平既而颍寇将渡淮又言于王曰颍
寇东侵亟调芍陂屯卒用之王曰非奉诏不敢调思
谦言非常之变理宜从权擅发之罪思谦坐之王感
其言从之其侄立本为屯田万户召语曰吾祖宗以
忠义传家汝之职乃我先人力战所致今国家有难
汝当身先士卒以图报效庶无负朝廷也寻召入为
集贤侍讲学士修定国律十二年拜治书侍御史明
年升中丞年近七十上章乞老不允特旨进一品授
荣禄大夫仍御史中丞入谢感疾及命下强拜受命
明日卒赠宣猷秉宪佐治功臣翰林学士承旨荣禄
大夫柱国追封鲁国公谥通敏
  盖苗
按元史本传苗字耘夫大名元城人幼聪敏好学善
记诵及弱冠游学四方艺业大进延佑五年登进士
第授济宁路单州判官州多系囚苗请疏决之知州
以为囚数已上部使者未报不可决苗曰设使者有
问请身任其责知州乃勉从之使者果阅牍而去岁
饥白郡府未有以应会他邑亦以告郡府遣苗至户
部以请户部难之苗伏中书堂下出糠饼以示曰济
宁民率食此况不得此食者尤多岂可坐视不救乎
因泣下时宰大悟凡被灾者咸获赈焉有官粟五百
石陈腐以借诸民期秋熟还官及秋郡责偿甚急部
使者将责知州苗曰官粟实苗所贳今民饥不能偿
苗请代还使者乃已其责单州税粮岁输馆陶仓距
单五百余里载担负民甚苦之春犹未足是秋馆
陶大熟苗先期令民籴粟仓下十月初仓券已至省
民力什之五辟御史台掾除山东廉访司经历历礼
部主事擢江南行台监察御史建言严武备以备不
虞简兵卒以壮国势全功臣以隆大体惜官爵以清
铨选考实行以抑奔竞明赏罚以杜奸欺计利害以
孚民情去民贼以崇礼节皆切于时务公论韪之天
历初文宗诏以建康潜邸为佛寺务穷壮丽毁民居
七十余家仍以御史大夫督其役苗上封事曰臣闻
使民以时使臣以礼自古未有不由斯道而致隆平
者陛下龙潜建业之时居民困于供给幸而获□今
日之运百姓足举首以望非常之恩今夺农时以
k佛寺又废民居使之家破产荡岂圣人御天下之
道乎昔汉高帝兴于丰沛为复两县光武中兴南阳
免税三年既不务此而隆重佛氏何以满斯民之望
哉且佛以慈悲为心方便为教今尊佛氏而害生民
无乃违其方便之教乎台臣职专纠察表正百司今
乃委以修缮之役岂其礼哉书奏御史大夫果免督
役入为监察御史文宗幸护国仁王寺泛舟玉泉苗
进曰今频年不登边隅不靖政当恐惧修省何暇逸
游以临不测之渊乎帝嘉纳之赐以对衣上尊即日
还宫台臣拟苗佥淮东廉访司事以闻帝曰仍留盖
御史朕欲闻其谠言也以丁外艰去免丧除太禧宗
院都事中书檄苗行视河道还言河口淤塞今苟
不治后日必为中原大患都水难之事遂寝至正初
用荐者知亳州修学宫完州廨有豪强占民田为己
业民五十余人诉于苗苗讯治之豪民咸自引服苗
曰尔等罪甚重然吾观皆有改过意遂从轻议至元
四年起为左司都事在左司仅十八日凡决数百事
丁内忧宰相惜其去重赙之至正二年起为户部郎
中俄擢御史台都事御史大夫欲以故人居言路苗
曰非其才也大夫不悦而起其晚邀至私第以谢人
两贤之出为山东廉访副使益都淄莱地旧称产金
朝廷建一府六所综其事民岁买金以输官至是六
十年矣民有忤其官长意辄谓所居地有金矿掘地
及泉而后止猾吏为奸利莫敢谁何苗建言罢之三
年入为户部侍郎四年由都水监迁刑部尚书初盗
杀河南省宪官延坐五百余家已有诏除首罪外余
从原宥至是宰臣追复欲尽诛戮苗坚持不可御史
趣具狱苗曰肆赦复杀在法所无御史独宜劾苗其
敢累朝廷之宽仁乎卒用苗议罢之出为山东廉访
使民饥为盗所在群聚乃上救荒弭盗十二事劾宣
慰使□c不法者有司援例欲征苗所得职田苗曰
年荒民困吾无以救尚忍征敛以肥己耶辄命已之
同僚皆无敢取召参议中书省事五年出为陕西行
台侍御史迁陕西行省参知政事六年复入为治书
侍御史升侍御史寻拜中书参知政事同知经筵事
大臣以两京驰道狭隘奏毁民田庐广之已遣使督
有司治之矣苗执曰驰道创自至元初何今日独为
隘乎力辩乃罢又欲宿卫士悉出为郡长官俾以养
贫苗议曰郡长所以牧民岂养贫之地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