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论如律仍追宣敕除名为民又奏桑哥所设
衙门其闲冗不急之官徒费禄食宜令百司集议汰
罢及自今调官宜如旧制避其籍贯庶不害公又大
都高赀户多为桑哥等所容庇凡百徭役止令贫民
当之今后徭役不以何人宜皆均输有敢如前以贿
求人容庇者罪之又军站诸户每岁官吏非名取索
赋税倍蓰民多流移请自今非奉旨及省部文字敢
私敛民及役军匠者论如法又忽都忽那颜籍户之
后各投下毋擅招集太宗既行之江南民为籍已定
乞依太宗所行为是皆从之二十八年由中书右丞
迁御史中丞奏太医院使刘岳臣尝仕宋练达政
事比者命其参议机务众皆称善乞以为翰林学士
俾议朝政又言行御史台言建宁路总管马谋因捕
盗延及平民s掠至死者多又俘掠人财迫通处女
受民财积百五十锭狱未具会赦如臣等议马谋以
非罪杀人不在原例宜令行台诘问明白定罪又言
昔行御史台监察御史周祚劾尚书省官忙兀带教
化的纳速剌丁灭里奸赃纳速剌丁灭里反诬祚以
罪遣人诣尚书省告桑哥桑哥暧昧以闻流祚于憨
E孙妻子家财并没入官祚至和林遇乱走还京师
桑哥又遣诣云南理算钱b以赎其罪今自云南回
臣与省臣阅其伏词为罪甚微宜复其妻子皆从之
二十九年偕御史大夫玉昔帖木儿等奏四方之
人来聚阙下率言事以干进国家名器资品高下具
有定格臣等以为中书枢密宜早为铨定应格者与
之不当与者明语其故使去又言事有是非当否宜
早与详审言之当者即议施行或所陈有须诘难条
具者即令其人讲究否则罢遣帝嘉纳之又奏纳速
剌丁灭里忻都王巨济党比桑哥恣为不法楮币铨
选盐课酒税无不更张变乱之衔命江南理算积久
逋赋期限严急胥吏追逮半于道路民致嫁妻卖女
殃及亲邻维扬钱塘受害最惨无故而殒其生五百
余人近者^里按问悉皆首实请死士民乃知圣天
子仁爱元元而使之至此极者实桑哥及其凶党之
为也莫不愿食其肉臣等共议此三人者既已伏辜
宜令中书省御史台从公论罪以谢天下从之又言
河西人薛^干领兵为宣慰其吏诣廉访司告其三
十六事檄佥事簿问而薛^干率军人禽问者辱之
且夺告者以去臣议从行台选御史往按问薛^干
仍先夺其职又言行台官言去岁桑哥既败使臣至
自上所者或不持玺书口传圣旨纵释有罪擅籍人
家真伪莫辨臣等请自今凡使臣必降玺书省台院
诸司必给印信文书以杜奸欺帝曰何人乃敢尔耶
对曰咬剌也奴伯颜察儿比常传旨纵罪人帝悉可
其奏又奏松州达鲁花赤长孙自言不愿为钱b官
愿备员廉访司令木八剌沙上闻传旨至台特令委
用台臣所宜奉行但径自陈献又且尝有罪理应区
别帝曰此是卿事宜审行之又奏江南李淦言叶李
过愆被旨赴京以辩今叶李物故事有不待辩者李
淦本儒人请授以教官旌其直言又奏鄂州一道旧
有按察司要束木恶其害己令桑哥奏罢之臣观鄂
州等九郡境土亦广宜复置廉访司行御史台旧治
扬州今扬州隶南京而行台移治建康其淮东廉访
司旧治淮安今宜移治扬州又奏诸官吏受赇在朝
则诣御史台首告在外则诣按察司首告已有成宪
自桑哥持国受赇者不赴宪台宪司而诣诸司首告
故尔反复牵延事久不竟臣谓宜如前旨惟于本台
行台及诸道廉访司首告诸司无得辄受又监察御
史塔的失言女直人教化的去岁东征妄言以米千
石饷^里铁木儿军万人奏支钞四百锭宜令本处
廉访司究问与本处行省追偿议罪皆从之三月中
书省臣奏请以为右丞世祖曰崔不爱于言惟
可使任言责闰六月又同御史大夫玉昔帖木儿奏
近耿熙告河间盐运司官吏盗官库钱省台遣人同
告者杂问凡负二万二千余锭已征八千九百余锭
犹欠一万三千一百余锭运使张庸尝献其妹于阿
合马有宠阿合马既没以官婢事桑哥复有宠故庸
夤缘戚属得久居漕司独盗三千一百锭臣等议宜
命台省遣官同廉访司倍征之又言月林伯察江西
廉访司官X儿赤带河东廉访司官忽儿赤擅纵盗
贼抑夺民田贪污不法今月林伯以事至京宜就令
诘问又言扬州盐运司受财多付商贾盐计直该钞
二万二千八百锭臣等以谓追征足日课以归省赃
以归台斟酌定罪以清□源并从之又奏江西詹玉
始以妖术致位集贤当桑哥持国遣其掊核江西学
粮贪酷暴横学校大废近与臣言撒里蛮E失蛮传
旨以江南有谋叛者俾乘传往鞫明日访知为秃速
忽香山欺罔奏遣玉在京师犹敢诳诞如此宜亟追
还讯问帝曰此恶人也遣之往者朕未尝知之其亟
禽以来三十年言大都民食惟仰客籴顷缘官括
商□载递诸物致贩鬻者少米价翔踊臣等议勿令
有司括□为便从之宝泉提举张简及子乃蛮带告
尝受邹道源许宗师银万五千两又其子知微讼
不法十余事有旨就辩中书乃书简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