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之至元六年始立朝仪太保刘秉忠言于世祖诏文
与诸儒采唐开元礼及近代礼仪之可行于今者斟
酌损益凡文武仪仗服色差等皆文掌焉七年春二
月朝仪成百官肄习帝临观之大悦遂为定制冬十
一月立侍仪司擢右直侍仪使转司农都事十七年
出守辉州时河朔大旱辉独以祷得雨境内大稔怀
孟民马氏宋氏诬伏杀人积岁狱不能决提刑使者
命文谳以论报文推迹究情得狱吏狱卒罗织状两
狱皆释十九年进户部郎中奏罢怀卫竹税提举司
民便之二十二年除御史台都事行台御史上封事
言上春秋高宜禅位皇太子太子闻之惧中台秘其
章不发E即古阿散等知之请收内外百司吏案大
索天下埋没钱粮而实欲发其事乃悉拘封御史台
吏案文拘留秘章不与E即古闻于帝命宗正薛彻
干取其章文曰事急矣即白御史大夫曰是欲上危
太子下陷大臣流毒天下之民其谋至奸也且E即
古乃阿合马余党赃罪狼籍宜先发以夺其谋大夫
遂与丞相议即入言状帝震怒曰汝等无罪耶丞相
进曰臣等无所逃罪但此辈名载刑书此举动摇人
心宜选重臣为之长庶靖纷扰帝怒稍解可其奏既
而E即古受人金与其党竟坐奸赃论死其机实自
文发之升大司农丞转少卿迁吏部侍郎改江南湖
北道肃政廉访使三十一年召为刑部尚书元贞初
拜中台侍御史时行台御史及浙西宪司劾江浙行
省平章不法者十七事制遣文往诘之左验明着犹
力争不服文以上闻平章乃言御史违制取会防镇
军数成宗命省台大臣杂议咸曰平章勋臣之后所
犯者轻事宜宥御史取会军数法当死文抗言平章
罪状明白不受簿责无人臣礼其罪非轻御史纠事
之官因兵卒争诉责其帅如旧均役情无害法即有
罪亦轻廷辩数四与省台入奏帝意始悟平章御史
各杖遣之其守正不阿类如此元贞二年建言治平
之世不宜数赦不急之役宜且停罢咸为成宗所嘉
纳授河北河南肃政廉访使大德元年河决蒲口台
檄令文按视防河之策文建言长河万里西来其势
湍猛至孟津而下地平土疏移徙不常失禹故道为
中国患不知几千百年矣自古治河处得其当则用
力少而患迟事失其宜则用力多而患速此不易之
定论也今陈留抵睢东西百有余里南岸旧河口十
一已塞者二自涸者六通川者三岸高于水计六七
尺或四五尺北岸故堤其水比田高三四尺或高下
等大概南高于北约八九尺堤安得不坏水安得不
北也蒲口今决千有余步迅疾东行得河旧渎行二
百里至归德横堤之下复合正流或强堙遏上决下
溃功不可成揆今之计河西郡县顺水之性远筑长
垣以御泛滥归德徐邳民避冲溃听从安便被患之
家宜于河南退滩地内给付顷亩以为永业异时河
决他所者亦如之信能行此亦一时救荒之良策也
蒲口不塞便朝廷从之会河朔郡县山东宪部争言
不塞则河北桑田尽为鱼□之区塞之便帝复从之
明年蒲口复决塞河之役无岁无之是后水北入复
河故道竟如文言三年调山东宪使历行省参知政
事行御史台中丞七年召拜资善大夫中书右丞浙
西饥发廪不足募民入粟补官以赈之山东岁凶盗
贼窃发出钞八百五十余万贯以弭之选十道使者
奏请巡行天下问民疾苦又奏斥罢南方白云z与
民均事赋役西域贾人有奉珍宝进售者其价六十
万锭省臣平章顾谓文曰此所谓押忽大珠也六十
万酬之不为过矣一坐传玩文问何所用之平章曰
含之可不渴熨面可使目有光文曰一人含之千万
人不渴则诚宝也若一宝止济一人则用已微矣吾
之所谓宝者米粟是也一日不食则饥三日不食则
疾七日则死有则百姓安无则天下乱以功用较之
岂不愈于彼乎平章固请观之文竟不为动年六十
九因疾告老而归十年拜昭文馆大学士中书右丞
商议中书省事召不起武宗仁宗之世屡延致访以
国事赐燕及金帛有加进阶自光禄大夫转银青荣
禄大夫仍中书左丞丐还田里延佑六年拜太子詹
事使三往乃起仁宗命尽言以教太子待以殊礼泰
定三年以中书平章政事致仕明年卒于家年九十


 都察院部名臣列传十三
  元二
  相威
按元史本传相威国王速浑察之子也性弘毅重厚
不饮酒寡言笑喜延士大夫听读经史论古今治乱
至直臣尽忠良将制胜必为之击节称善以故临大
事决大议言必中节至元十一年世祖命相威总速
浑察元统弘吉剌等五投下兵从伐宋由正阳取安
丰略庐克和攻司空山平野人原道安庆渡江东下
会丞相伯颜兵于润州分三道并进相威率左军参
政董文炳为副部署将校申明约束江阴华亭澉浦
上海悉望风款附吏民按堵如故进屯盐官伯颜已
驻师临安城下得宋幼主降表相威乃移兵瓜洲与
阿X兵合临扬州都统姜才以兵二万攻杨子桥率
诸将击败之十三年夏驿召相威